葉無道不僅能夠治療白血病,而且還能夠幫他們解決孫建元的事情,再加上他身上的多重神祕的身份,像葉無道這種奇人,還不趁機會趕趟子給他送錢的結交好他,以後若是還有什麼事情的話,起碼也能夠找他幫忙。
“卡那我就收下了,我現在要出去一趟,有時間我們再聊。”葉無道對他們說道。
“好好好,那我們就不打擾小葉先生了。”
潘四海和潘鴻運急忙讓開,讓葉無道把車開了出來,原地站着,一直看着他的車子遠去之後,這兩父子才高高興興的回家去。
葉無道開車出去吃了一碗豆漿油條的,然後再去幾個商店買了一點他需要用到的東西,然後纔開車回來,對於今天晚上和畢鴻儒了結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的。
很快就到了晚上,葉無道一個人開車來到了西子樓,而門口的保安天叔依然在盡忠職守的守的巡邏着,看到葉無道過來了,馬上過來向葉無道問好。
“天叔,你今天晚上不用當更了,你先回家去休息吧,明天再過來。”葉無道吩咐他道。
“是,葉先生。”天叔馬上應道,並沒有多問一句原因。
“對了,這是你們這個月的工資,你們乾的不錯,這個月多給你們一些,好好幹。”
葉無道想起了什麼來,拿出一疊錢來發給天叔和另外一名保安,並且還多給他們每人一千塊來作爲獎勵。
天叔和另外一名保安對葉無道一番感謝之後,才高高興興的回家去,雖然這兩個保安都是年齡偏大,實際上也做不了什麼不過他們也有他們的用處,葉無道並沒有看不起他們。
葉無道沒有乘坐電梯,而是一層層的走樓梯上去,每到一層轉角位置的時候,看到他都會拿出一顆小小的,如同玻璃珠子一樣的東西來,直接大拇指一摁,就把珠子給摁進了牆壁裏面去了,然後用手掌一抹,把牆壁上的痕跡給抹掉,好像他從來沒有把珠子放進去一樣。
沒多久後,葉無道就來到了西子樓的天台這裏,今天晚上的風很大,葉無道走到了天台上的小露臺,也就是最高的地方,他揹着雙手,看着底下的萬家燈火,風把他身上的白色唐裝給吹得噗噗的響。
葉無道很少穿唐裝,但是穿上唐裝的他,卻給人有一種儒雅的感覺,身上更是增添了一份古代俠風的帥氣,要是他此刻走上街頭的話,勢必會讓很多女孩子對他發花癡和尖叫不可。
葉無道把目光從萬家燈火中收了回來,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的九點鐘了,那畢鴻儒應該也快要過來了。
葉無道從小露臺上跳了下來,這頂樓上面原本是一個空中花園,不過這些花花草草的全都枯萎了,而且枯萎的樣子還很奇怪,全都是向西面倒下去,而這個方位正是西子樓最兇的位置,不要說是花花草草的人,連人待在這裏久了都會生病。
水玄學一向被世人視爲迷信,但是真相是否真的如此,是否真的只是迷信,那就要智者見智仁者見仁的了。
這個時候,葉無道聽到了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畢鴻儒、羅泰華,還有那個榮德厚走了上來,而且在他的後面還跟着一個,嘴巴上有着兩撇八字須的中年人,看樣子對方是來者不善。
畢鴻儒上來了西子樓的天台後,看到上面只有葉無道的一個人,倒是讓他楞了一下,的這跟他的想象有些不太一樣,並沒有看到韓家的人在這裏。
“來了。”
葉無道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中的泥巴和枯草的,好像老朋友一樣,跟他們打了個招呼的。
“只有你一個人”畢鴻儒盯着葉無道問道。
“難道我還能找個足球隊來跟你踢足球啊”葉無道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哼你倒是挺有種的。”畢鴻儒看到葉無道鎮定自若的樣子,倒是對他有些刮目相看的了。
“一般般吧,男人吧,總得帶種,要不然的話,那豈不是成爲了女人了嗎”葉無道越是輕鬆,反而就越是讓畢鴻儒有些疑神疑鬼的。
“牙尖嘴利,我問你,是不是你廢了我徒弟的修爲”
畢鴻儒畢竟是京都第一風水師,沒有理由會害怕一個年級還沒有他兒子大的傢伙,頓時冷哼一聲的喝問他道。
“你說的徒弟是他嗎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沒錯,他的修爲是我廢掉的。”
葉無道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說道,好像他廢掉了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似的,根本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頓時把那羅泰華給氣得七竅生煙的。
“師傅,您老人家可一定要爲我出了這口氣,就算不殺了他,也要把他的修爲給廢掉了,再把他的手手腳腳打斷,讓他好像一條狗似的,向我們乞求憐憫弟子才能夠咽得下這口惡氣。”羅泰華怒氣沖天的道。
“放心吧,沒有人廢了我畢鴻儒弟子的修爲還能夠逍遙自在的,葉無道,不要說我畢鴻儒在京都這裏以大欺小的,你自廢自身的修爲,再把西子樓讓出來,然後打斷自己的一隻手,一條腿,咱們的這個樑子就算了啦。”畢鴻儒對葉無道說道。
“哈哈哈現在才九點二十分鐘。”葉無道看了一眼時間開口說道。
“你什麼意思這跟幾點鐘有什麼關係的”畢鴻儒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們現在做夢還有些太早了。”葉無道攏了一下袖子的,擡頭看了他一眼,諷刺他道。
“放肆你敢捉弄我。”畢鴻儒還沒有開打,就差點沒有被葉無道給氣死的了。
“儒師,讓我來對付他。”這時候,站在畢鴻儒身後面的那個有着兩撇八字鬍的男人怒哼一聲的說道。
“也好,免得人機說我畢鴻儒以大欺小的。”畢鴻儒點點頭,用一雙陰狠的眼神看着葉無道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