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隊員急忙把奄奄一息的張晉南送到了醫院裏面去搶救。
但是這次的情況次白夢了赤火掌的情況好不了多少,甚至更加的嚴重,算是張晉南的師傅都沒有辦法,雖然張晉南沒死,但是他腦神經嚴重受損,變成一個沒有任何意識的植物人。
這已經超過了一般醫術的難度,雖然請了最好的腦神經專家過來會診,但是會診的結果是沮喪的,因爲張晉南的腦神經受損的情況一個腦袋受到猛烈撞擊的人還要嚴重一百倍不止。
“隊長真是可憐,白夢這才復原,現在又輪到他出事了,要是讓我找到那個把隊長弄成這個樣子的傢伙,我發誓我一定會殺了他的。”一個六扇門的隊員氣憤的說道。
“行了,現在不要說這些喪氣話了,隊長出事,聽說面這次派了另外一個人過來接替隊長的位置,我們在這個時候,最好不要亂說話。”另外一個六扇門的隊員交待他道。
“草!隊長還沒死呢,我們還死了這麼多的兄弟,面不想辦法救隊長,這麼快派人來接替隊長的位置了,大不了老子不幹了。”這個六扇門的隊員惱怒的說道。
而此時在病房裏面,白夢看着躺在病牀面,身插滿了管子的張晉南流淚不止的,她用手摸了一下張晉南的臉,把頭依偎在他的心臟這裏,聽着張晉南那微弱的心跳聲,讓她心如刀割。
在這個時候,突然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看到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進來,而和她一起進來的,還有個兩個腰間佩劍的男人,在現代這個社會很少見到。
“你們是什麼人?”
白夢雖然悲傷,但是她還算清醒,看到三個陌生人走了進來,而很顯然他們並非是醫生的樣子,馬質問他們道。
“我是來接替張晉南位置的新隊長,你是白夢吧,我聽說過你的事情,恭喜你沒事了。”
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高冷熬的樣子,臉並沒有什麼恭喜的表情的。
“謝謝,但可惜張隊長卻出事了。”白夢悲傷的說道。
“的確是很可惜,我只是禮節性的進來看一下,順便說一句,節哀順變。”這個女人進來後,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病牀面的張晉南,然後轉身離開,不過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對白夢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從今天起,你不用來班了。”
“爲什麼?”
白夢一愣,她還想着要如今把兇手找出來,好爲張晉南報仇呢,沒想到卻聽到這個新來的隊長的話。
“六扇門不需要廢物。”這個女人高傲的轉身,帶着兩個佩劍的男人走了出去。
白夢頓時雙手握拳,氣得她全身顫抖着,張晉南出了這種事情,面派來新的人接替他的位置,白夢可以理解,但是這個女人的那一句廢物,不僅羞辱了她,同樣也否認了張晉南所做出的貢獻。
在那個女人離開後沒有多久,看到張晉南的那些舊手下,一個個全都氣憤不已的走了進來。
“太欺負人了,隊長還沒有死呢,這個女人開始清除舊部了……”
“可不是嗎,這些年來,我們跟隨張隊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出生入死的,死了多少兄弟了,這個女人憑什麼否認我們的能力。”
“白夢姑娘,你是副隊長,不如你去跟她說說理去。”
這些張晉南的舊部下,一個個憤怒不已的,張晉南才一出事,這個新來的女人做出了這種事情來了,讓他們有一種兔死狐悲,人走茶涼般的淒涼感。
“不要吵了,我跟你們一樣,也被這個新來的隊長撤職了。”白夢有氣無力的說道。
“什麼?這個女人連副隊你也不放過,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去向面反映去。”張晉南的這些舊部下怒不可遏的大聲嚷嚷着。
“你們都出去吧,我現在只想多陪陪他。”白夢現在的心思只在張晉南的身,對於其他的事情,根本不想去管。
張晉南的這些舊手下紛紛過來安慰了一下白夢後,也都嘆息離開了,他們明白白夢的心情,也知道即便他們向面反映也沒有作用。
因爲六扇門是一個不在華國體制內的高度保密的部門,和天蠍,戰龍那些部門不同,只是相當於華國各個門派在世俗界共同成立的一個辦事處,專門針對武者的犯罪處理的這麼一個衙門,只是和華國的官方緊密合作而已,並且享受一些特權。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張晉南出事了,各個門派自然會相互扯皮,都希望派出自己人來當這個領頭羊的,所以張晉南的舊部下被清算,也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晉南,你爲了救我不惜一切,我也不會放任你不管的,我一定會找到人來救你的。”白夢對躺在病牀如同植物人的張晉南說道。
但是要救張晉南,世間的醫生肯定沒有這個本事,連國外最著名的腦神經專家看過張晉南的情況後,都給出一個否決的答案來,所以白夢唯一能夠想到有本事救他的,是那個救了她的京都小郎。
對於這個京都小郎,白夢研究過一些關於他的事情,知道他救了自己,而且還是一個神醫,曾經在京都救過不少的人,而且爲人十分的神祕和低調,一般不會輕易出手,所以如果說有誰能夠救張晉南的話,也許只有他纔有這個本事。
白夢從張晉南的手機裏拿到了葉無道的電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葉無道倒是不難說話,也答應了出來見他。
白夢收拾了一下後,叮囑護士照看張晉南,然後自己出了門,一個人前去見葉無道。
不過白夢並不清楚,她開車出去後,在她的後面,出現了兩個腰間佩劍的男人在跟蹤着她,而這兩個佩劍的男人,正是之前跟在那個女人後面的那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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