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白銀霸主 >第一百三十八章 滿城風雨
    嚴禮強足足用了大半個小時,才把《五行大道毒王神功》看完了一遍。

    超強的記憶力讓嚴禮強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所以在看過一遍《五行大道毒王神功》之後,這本書中的內容,已經完全被他複印到了自己的腦袋之中。

    嚴禮強從未想過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功法。

    《五行大道毒王神功》是一種詭異奇絕的功法,這種功法和一般的功法最大的不同就在於,它完全就是一種強悍無比的輔助性功法。

    這種功法只有在進階武士開闢丹田之後才能修煉,修煉者要修煉這門功法,必須吞噬融合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衶奇毒異獸的核晶作爲基礎,而這門功夫一旦修煉有成,則可以在修煉者的丹田之中,凝聚出一個奇異的五行毒王核晶,五行毒王神核晶在與修煉者的內力結合之後,修煉者就擁有了神不知鬼不覺的附毒和施毒的能力。

    這樣的功法,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讓嚴禮強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有如此詭異莫測的祕法。

    按照《五行大道毒王神功》的說法,修煉這門功法的人,在自己的丹田之中凝聚出五行毒核晶之後,修煉者就變得百毒不侵,不懼任何毒物,同時,隨着修煉者修煉等級的提升,煉者體內的五行毒王核晶中衍生出來的毒素,會越來越精純,效果會越來越強,五行毒王核晶還能不斷融合其他有毒異獸的核晶,通過五行衍化,衍生出其他有毒異獸所擁有的毒素能力。

    最重要的是,凝聚出五行毒王核晶的修煉者,本身並不會變成什麼“毒人”和“怪物”,修煉者身體的一切機能和功能都是正常的,外表也沒有任何的特異之處,只要修煉者不主動施展這門功法,激活體內的五行毒王核晶,甚至不可能有人會發現修煉者修煉的是這門功法。

    奶奶的,這門功法,簡直就是把人變成一個移動的化學武器製造工廠啊,而且這個工廠還可以不斷的更新毒素生產硬件,與時俱進。

    在看完這本祕籍之後,嚴禮強都忍不住心中驚歎起來。

    想一想,如果自己掌握這門祕法,以後自己就不用那麼費盡周折的去找毒蛇和毒液給飛針淬毒,自己直覺就可以通過這門祕法給飛針附毒,而且還可以換着毒素來,因爲五行毒王核晶一旦凝聚,自己一開始就能掌握五種不同的毒素。

    也是在看完《五行大道毒王神功》這本祕籍之後,嚴禮強才終於知道他在箱子底部發現的那兩個如鴿子蛋一樣閃動着奇異光澤的東西是什麼,如果他猜得不錯,那兩個東西,就應該是兩顆有毒異獸的核晶。

    從顏色上來看,那兩顆異獸的核晶,那顆顏色金黃的,應該是是土性的異獸核晶,那一顆顏色湛藍的,應該是水性的異獸核晶,嚴禮強現在還沒有修煉出內力,所以也不知道那兩顆核晶來自什麼異獸,而如果他修煉出內力,只要把內力輸入到哪兩顆核晶之中,就能知道那兩顆核晶來源於什麼樣的異獸。

    《五行大道毒王神功》這門祕法不是在沙突人中流傳的,所以那些沙突人應該是從其他地方得到了這門祕法,而且很有可能,這本祕籍和那兩顆異獸內丹是沙突人同時獲得的。

    祕籍上面那些鮮血的顏色看起來還有些新鮮,看樣子祕籍染血的時間還不長,可能就在一兩年內,不知道是怎麼弄上去的,如果發揮一下想象,這本祕籍落在沙突人手上的那個過程,有可能並不是那麼平和。

    這門《五行大道毒王神功》祕法詭異非常,又威力強悍,看得嚴禮強怦然心動,不過因爲自己現在還不是武士,嚴禮強也只能咽咽口水,看看而已,就算進階武士,要是沒有相應的晶核,也照樣無法修煉。

    因爲異獸的核晶本來就稀少珍貴,那些有毒異獸的核晶,就更少了,特別還是帶有五行屬性的,嚴禮強甚至都不知道要到哪裏才能找到。

    在反覆的把包囊裏面的東西觀摩了一陣之後,嚴禮強把所有的東西都收在包囊裏,然後挎着包囊,身形一躍,整個人就像一隻大青蛙一樣的抱在了房間的一根柱子上,隨後他整個人再從柱子上往後一彈,身形一轉,他已經上到了四米多高的房梁之上,他順着房梁走到房間上面的牆邊,就在房間內的一堵隔牆上一摸,拿出匕首插入到牆上的一道縫隙之內,輕輕一撬,就掏出了兩塊土磚,然後就把那個黑色的包袱放到了土磚後面的隔牆空隙之中。

    把土磚恢復原位,嚴禮強就從房樑上跳了下來,拍拍手,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這樣一來,就算他不在這裏,有其他人進來搜,只要不是他的身份暴露,一般的搜查是不可能發現他藏在隔牆裏的東西的。

    如果有小偷小摸的人進來的話,他在衣櫃之中,還故意放了幾件衣服還有一點碎銀銅錢,應該能滿足那些人的胃口了。

    剛剛做完這些,樓下的巷子裏,就傳來一陣喧鬧之聲,接着就有人在下面用力的拍打着他下面院子裏的大門。

    嚴禮強整理了一下衣服,環視了臥室一週,發現沒有留下什麼破綻,才下了樓,把院子裏的屋門打開。

    幾個人站在屋門口

    ,其中一個,是租這房子給嚴禮強住的那對老夫妻中的老頭,老頭的旁邊,站了一個捕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還有幾個看熱鬧的人。

    “吳甲長,你看,這就是租我房子的那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可不是什麼歹人,人家可是城中國術館的學生呢!”那個老頭看到嚴禮強出來,立刻就轉身對着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說道。

    “薛大爺,出了什麼事?”嚴禮強問那個老頭。

    “沒事,沒事,只是甲長和這位捕頭今天一大早的就要來咱們巷子裏一個個的查房,看看有沒有什麼歹人隱藏在這裏,我跟着過來看看……”老頭笑了笑。

    “你是國術館的學生?”那個捕快盯着嚴禮強問道。

    “是!”

    “哪年入的學?”

    “今年!”

    “叫什麼名字?”

    “嚴禮強!”

    “可有國術館學生的號牌?”

    “有,請過目!”嚴禮強說着,就直接把自己國術館學生的身份牌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那個捕快仔細檢查了一下嚴禮強的國術館學生的身份牌,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像國術館的這些學生,還真不能隨便得罪,因爲說不定什麼時候,這些人離開國術館,不用兩年,就能混得比他好。

    那個捕快把身份牌還給了嚴禮強,“這裏離國術館有點遠,你怎麼不住三元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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