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任何人只要稍有異動,也同樣會被殺死。
即使這些人,都是東南亞大圈之中,身經百戰,見慣了無數生死的精銳僱傭兵,此時此刻,一個個也不由兩股戰戰。
特別是刀疤,雖然他的雙手依舊緊緊的握着雙槍,雖然他每一次呼吸都依舊沉穩悠長,但是,在刀疤的內心之中,卻早已經充滿了恐懼。
刀疤見過化勁宗師,也曾經與化勁宗師正面搏殺過,但是,類似今天這種詭異而可怕的情況,卻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不動的話,等到那“滴答”聲足足響起一百零八下之後,就會有一個人被殺死。這這個被殺死的人究竟會是誰,誰也不知道。
但是,如此有人膽敢輕舉妄動,那麼,第一個死的就一定是他。
動也是死,不動也是死。
只不過,那刀疤等人卻沒有發現,隨着自己心目之中的恐懼感越來越強烈,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虛弱。
窗外,夜色之中,以五鬼神兵法凌空漂浮的陳白鹿卻是在靜靜的感受着因爲恐懼之心,而源源不斷流淌進入到了自己體內,不斷轉化出來的元神之力。
“雖然遠遠比不上皇家建富投資集團大廈之下那一次的數量衆多,但是這一次的效果,卻是出乎意料的好,難道說,這是因爲這些僱傭兵的實力一個個都強大無比的原因嗎
還是說,這是因爲這些僱傭兵每一個人都經歷過生死考驗,精神強大,遠超常人的原因”
無論如何,此時的陳白鹿卻是繼續着這裏的一切。
隨着“滴答”聲每一次響到一百零八下,都會驅動五鬼,將房間之中的一人格殺。
刀疤依舊在握槍,這兩柄沙漠之鷹,已經陪伴了他十幾個年頭,當初擊殺化勁宗師之時,靠的就是這兩柄堪比手炮一般的沙漠之鷹,以及自己的特種子彈。
當初那一戰之後,兩柄沙漠之鷹都已經遭遇到了極爲嚴重的破壞。但是,刀疤依舊不惜一切代價的修復了雙槍,原因很簡單,刀疤認爲,這一對兒沙漠之鷹,能夠爲他帶來幸運。
只是這一次,隨着時間的推移,一名名刀疤的手下在黑暗之中被不斷的殺死。刀疤生平第一次,心中涌現出來了一種無力的感覺。
那種絕望,痛苦,無奈,正在不斷的吞噬着那刀疤的體力。
“我的槍”
此時此刻,那刀疤已經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握着槍的雙手,已經開始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以爲是時間太長,而沒有注意的刀疤,根本不知道,包括他在內的所有人,此時的頭髮之上已經開始變得斑白。
“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趁着自己的體力還沒有消耗殆盡,必須立刻出手了”
隨着刀疤的心中思量,很快,他已經大喝一聲:“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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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那刀疤再也不敢繼續等待這這裏,這些手下的每一個人刀疤都萬分熟悉。
無論是他們的性命,聲音,還是他們每個人都的實力,以及他們掌握的殺人技巧,都已經爛熟於心。
所以,在這些慘叫聲落下之後,刀疤已經知道,自己的手下已經全軍覆沒了。
下一刻,雙腿發力,暗勁流轉全身,刀疤已經抄起雙槍,飛速起身,同時將五感放大到了極限,試圖去感應這房間之中的一切。
只可惜,在那一瞬間,刀疤只感覺自己的渾身上下似乎已經不再年輕,而是換上了一個行將就木,垂垂老矣的身體。
也正是因爲如此,在擡手的一瞬間,那刀疤的腦海之中,忽然出現了一絲失神。而也就是因爲這一絲失神,那刀疤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兩個肩膀之上,一陣劇痛之感猛然傳來。
彷彿虎口咬合一般的巨力從刀疤的肩膀之上傳來,緊接着,刀疤剛剛感覺到自己雙手被廢掉的瞬間。一個彷彿鐵鉗一般的手掌已經緊緊的捏在刀疤的脖子之上,使得刀疤就連呼吸都已經很難做到。
而此時此刻,藉着月光方纔出現的光影,那刀疤已經看清楚了陳白鹿的模樣。與自己這一次任務之中看到的照片之中是一模一樣。
“陳,陳,陳白鹿”
聽得刀疤所言,此時的陳白鹿卻是臉頰之上露出一陣陣森冷的笑意,隨後開口說道:“果然,看起來你們對我的調查很不錯現在我又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如果答得好,沒有獎勵,但是如果答得不好,那可是有懲罰的哦”
“化勁宗師不愧是化勁宗師,手段神鬼莫測,這一次,我刀疤確實是栽了。不過我有個問題不吐不快,是不是猴子出賣了我們”
此時此刻,聽得刀疤所言,陳白鹿卻是笑着開口說道:“這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先要告訴我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一次,你們是如何得知,我會來深市的”
聽得陳白鹿所言,此時那刀疤卻是帶着些許笑意開口說道:“是省廳的齊偉同,當年他在東南亞執行追殺毒匪之時,曾經因爲被人出賣,陷入到了毒匪的埋伏之中。
當初是我救了他一命,他纔有機會以英雄的身份回到鄂州,進入到了省廳之中。這一次,我們正是通過他,才查到了你的航班和定下的酒店。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找到我們的了吧”
“很簡單,我從猴子的腦子裏面,自己搜索出來的。”
言罷,此時的陳白鹿右手猛然一扣,下一刻,那刀疤已經開始瘋狂的顫抖起來。
待得不過半分鐘的時間過去,下一刻,那陳白鹿已經將刀疤的屍體扔到一旁,淡淡的開口說道:“居然還有意外收穫,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