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薩姆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這樣的想法也僅僅是其中一小部分,雲卿卿瘦弱又理智聰明,讓人想要征服的同時,又想要將她納入懷中好好呵護。
現在那些礙眼的華夏人已經不在了,雲卿卿在這裏舉目無親,他想要成爲雲卿卿唯一的倚仗,成爲她在v國不能割捨的存在,他相信以自身的條件將雲卿卿收在懷裏只是早晚的事情。
而現在,他的時間非常充足,雲卿卿這一輩子都沒辦法離開v國了,他擁有足夠的耐心將這個渾身是刺的女人征服,並讓她從被迫留在v國變成心甘情願留在v國。
伊薩姆拉起了雲卿卿,雲卿卿現在就像沒骨頭一樣軟倒在了椅子上,一張小臉顯得越發精緻,因爲喝了酒,嘴脣也越發紅潤,雲卿卿毫不設防的樣子,有他從未見過的天真。
伊薩姆喉結滑動,緊接着便將雲卿卿從椅子上抱了起來,他這才發現,雲卿卿比他想象中還要輕。
雲卿卿現在的狀態並不好,她很抗拒陌生人的擁抱,準確的說是她抗拒除了落擎風以外的任何一個人的擁抱。
這樣一想,她心裏就涌起了一陣悲哀。
她,這是在爲誰守身如玉。
伊薩姆將雲卿卿抱到了牀上,這是他自己的房間,他支開了門口的士兵。
再加上喝了那麼多酒,整個人的意識都不太清醒了,再加上雲卿卿實在誘人,他肖想了這麼久,這人終於要成爲她的人了。
他是個軍人,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覺得還有忍的必要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也不想控制。
他的手慢慢下移到了雲卿卿的領口,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簡單樸素的白t,搭配黑色的褲子看上去也很素淨,即便是這樣普通的打扮也沒有將她身上的光芒掩去半分。
他感覺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燙,雲卿卿在他眼裏越發動人明媚,他喘着粗氣,整個人都向着雲卿卿的方向偏移,他離雲卿卿越來越近。
就在他的嘴脣要碰到雲卿卿的皮膚時,手忽然被抓住,在他現在有些遲緩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間裏,就被雲卿卿將手反剪到身後,而後雲卿卿迅速地將手銬銬在了伊薩姆的手上和牀頭。
伊薩姆直到這個時候酒才完全醒了,她沒有想到雲卿卿喝了這麼多酒竟然還能將他撂倒,他看向雲卿卿的眼,這雙眼裏一派清明,哪裏有半分醉意。
伊薩姆愣了一下,眼裏浮現出被欺騙的憤怒,他道:“你竟然敢騙我”
雲卿卿一雙黑白分明的眼坦然地注視着伊薩姆,道:“我從未說過自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