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莎在逃亡奧地利之前,在德國的一所大學教書。
實在很難想象出,費恩一個軍火販子,怎麼會有這樣一位賢惠博學的妻子,不過這也難怪他爲什麼費那麼多的勁兒也要把妻女從德國救出來了。
費恩不算是什麼好人,但起碼他對家庭還是忠貞的,這個是他的優點。
“謝謝,譚先生,我能夠給我丈夫打個電話嗎”瑪莎問道。
“這棟房子還沒有裝電話,很抱歉,您暫時還不能打電話,不過,您放心,今天晚上,您和安娜小姐一定可以見到他的。”譚四微微一笑,保證道。
“真的嗎”
“當然,我跟您丈夫是非常好的朋友,這枚戒指,等您見到他的時候,幫我還給他。”譚四微笑的取出那枚戒指,放在在桌上。
“好的。”
“夫人和安娜小姐一定餓了,我讓人買了些麪包和糕點,你們湊合着先喫一點兒。”譚四道,“還有,儘量不要出去,我們這裏的治安並不是太好,你們剛來,不熟悉情況,萬一走失了,那就難找了。”
“好的。”瑪莎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了,剛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最好是不要隨意走動,先弄清楚周圍的環境再說。
譚四離開後,給陸希言打了一個電話。
“她們相信了嗎”
“沒完全信,七八分應該有吧。”譚四道,“先生,咱們下一步怎麼做,真的把人帶過去嗎”
“你都答應人家了,還能食言嗎”陸希言呵呵一笑,“去跟漢傑匯合,柳尼娜去了安德烈的酒吧,另外,唐錦也在到處找你,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放心吧,先生,我知道如何應付,一切照您的計劃進行。”譚四掛了電話,然後一個電話掛到唐錦的辦公室。
“唐長官,您在找我”
“譚四,你在什麼地方”唐錦喫驚的問道。
“這樣吧,我在拉都路的藍月會所,你過來一趟,我也有事找你。”
也就二十分鐘不到,唐錦就驅車趕到了拉都路的藍月會所,按照電話裏說的位置,找了過去。
“唐長官,碼頭的事情可不是我我們負責,咱們可是分工明確,人不見了,你來問我”
“不是,譚四哥,費恩這邊上午絲毫沒有動靜,安德烈倒是一早就去了碼頭,可是,我的人發現他並沒有接到費恩的妻女,然後他還去找人去海關調查,發現,費恩的妻女的確在杜美總統號郵船上,可上岸之後人就不見了。”唐錦焦急道,“我現在擔心,一旦費恩的妻女落入日本人之手,那我們想要把人救出來就難了。”
“那怎麼辦,你能確定費恩手中還有軍火嗎”
“譚四哥,你什麼意思”
“費恩不動,那是他知道你們法捕房在監視他,他不想讓妻女暴露在別人視線之內,因爲,我們這些人都沒見過費恩的妻女,所以,我們唯一的目標是安德烈,他也許掌握着費恩妻女的重要信息或者特徵,你不覺的他也沒接到人,這件事很奇怪嗎”
“你是說,安德烈在演戲”
“我不敢肯定,不過此刻安德烈的伯爵酒吧內,柳尼娜正在密會他呢。”譚四道。
“日本人”
“不是沒有可能,日本人對海關的滲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是完全能偶做到在通關的時候,把人帶走的,這都不算什麼事兒。”譚四道。
“該死,一定是日本人,費恩徹底的跟日本人合作了”唐錦又驚又怒。
“還不好說,反正如果費恩的妻女在人家手裏,那他就只能跟日本人交易了。”譚四呵呵一笑道。
“那現在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辦法到不是沒有,不過得冒險了。”譚四微微思索了一下道。
“什麼辦法”
“我跟費恩是認識的,而且一直都有生意來往,我可以去面見他談一下,但是你的人必須給我一點兒方便,尤其是不能夠竊.聽。”譚四道。
“你打算怎麼跟他說”
“費恩的價值就是他藏的那批軍火,可如果他除了那批被劫的軍火之外,再無其他軍火呢”譚四道。
“你說什麼,這是一個騙局”唐錦何等聰明,瞬間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