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再次炸塌了一扇大門,方正晃動着手裏的槍,漫步走了進去。
而在房間裏,肥頭大耳的五千萬正站在那裏,冷笑着盯視着他。
“嘿嘿嘿,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夠把我的部下全部幹掉,看來和之前不同,這次的賞金獵人很有本事嘛。”
“只是你的部下太無能了。”
看着眼前的肥豬,方正撇了撇嘴,接着他舉起槍來,瞄準了眼前的男子。
“好了,魯德曼,我是賞金獵人,乖乖舉手投降,我可以讓你好過一點兒。”
“哼!”
面對方正的說話,魯德曼冷哼一聲,接着他一把伸出手去,從身後將一個人影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以爲我是來乖乖投降的嗎?錯了!小鬼!我倒要看看,你能夠在她面前支持多久!”
“哦?”
聽到魯德曼的說話,方正微微移動了下眼神,這才發現被魯德曼拉到身前的黑影。那是一個看起來大概十歲左右的女孩,她有着一頭美麗的金色長髮,穿着樸素的黑色連身裙。有着一張精緻可愛的臉蛋與深紅色的眼眸,此刻她正盯視着面前的方正,眼神中沒有一絲感情。
“你居然拿小孩子做擋箭牌?雖然也像是你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就是了。”
“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聽到方正的嘲諷,魯德曼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小孩子?她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她是我耗費心血製造出來的結晶!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人造……………”
“砰!!!”
然而,魯德曼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槍聲驟起。緊接着魯德曼的肩膀上便爆出了一朵血花,與此同時,他原本洋洋得意的自滿聲音也變成了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智障。”
方正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肩膀大聲哀嚎的魯德曼,冷哼一聲。
“要自白的話,抓了你之後說什麼都行,你以爲我和那些白癡主角一樣,看着你在這裏裝逼?腦子有病嗎?”
望着倒在地上痛呼的魯德曼,方正嗤之以鼻。他最煩的就是主角和BOSS開戰之前,還要聽他裝幾分鐘,聽反派講什麼來龍去脈,什麼心路旅程,再把自己的陰謀坦白一下,最後再放個怪出來和主角對戰—————你把他打翻之後,讓他寫回憶錄都成,至於在戰鬥開始前浪費時間嗎?
“你………你………啊啊啊啊啊啊!!!”
聽到方正這番話,魯德曼差點兒被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他拼命的瞪視着方正,顫抖着伸出左手。然而下一刻,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這樣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蠢貨。”
看着昏死過去的魯德曼,方正冷哼一聲。他的子彈內裏有特製的化學藥劑,能夠放大神經的敏感程度。就如同麻醉彈射中目標會使其陷入沉睡一樣,方正的子彈在擊中目標後,也會讓他感受到放大到極限的痛苦。
沒錯,賞金獵人是不允許殺人的,所以—————除了殺人之外怎麼做都沒問題!
對於方正來說,死亡纔不是什麼懲罰呢,比死亡痛苦的多的懲罰方式,他腦子裏起碼有一萬八千種。
“你好,小公主,我叫結城,結城正,你叫什麼名字?”
“…………………伊芙。”
聽到方正的詢問,金髮女孩沉默片刻,接着開口回答道。
“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呢?要和我戰鬥嗎?”
“我……………”
面對方正的問題,伊芙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抹疑惑,她轉過頭去,望着昏死的魯德曼,然後再望向方正。
“你殺了他嗎?”
“沒有,只是把他打昏了而已,只要睡上一覺,然後曬曬太陽就會醒了。”
只不過下次他再醒來怕就是在監獄裏。
“……………………”
聽到方正的回答,伊芙沉默片刻,接着再次望向方正。
“我該………怎麼辦?”
“嗯?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應該你自己做出決定吧。”
“我自己?”
聽到這裏,伊芙頓時愣住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快點兒殺了他!伊芙!”
“嗯?”
聽到這個聲音,方正眯起眼睛擡頭望去,只見在不遠處,的男人正面色發白的望着這邊,大聲喊叫着。
“快,他是我們的敵人啊!殺了他,伊芙!”
“……………………………”
面對白西裝的命令,伊芙沉默不語,她擡起頭來,看看方正,再看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魯德曼。
“我可以自己決定嗎?”
“當然,畢竟是你的選擇嘛。”
看着眼前的女孩,方正微微一笑。
“不過你做出了選擇,就要承擔後果,有時候,選擇可不是那麼好做的呢。”
“後果?”
聽到這裏,伊芙再次思考起來,隨後她彷彿做出了決定。
“我………不想殺人。”
“你………………!!”
聽到伊芙的回答,白西裝頓時面色大變。
“忘恩負義的東西,是老闆花費巨資才把你製造出來的,你居然連自己的主人都要背叛嗎!”
一面大喊着,只見白西裝猛然從懷裏掏出一把槍,對着伊芙用力扣下。
“砰!!”
伴隨着槍聲再次響起,鮮血飛濺而出,伊芙站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手臂。
“對可愛的女孩子隨便開槍可不好啊。”
盯視着白西裝,方正掃了一眼自己正在流血的左手,低聲說道。
不過這會兒他腦子裏轉的念頭卻是……………MMP,這下陰溝翻船了!
事實上,在子彈打入自己左手的瞬間,劇痛傳來之時,方正才反應過來,自己目前這具身體並不是平時那個刀槍不入,十級法術都不破皮的龍軀,而是非常普通的凡人身體。雖然說他也有鍛鍊,但是再怎麼鍛鍊,也不可能真弄成金鐘罩鐵布衫啊!
“切!”
方正用力一握拳,接着再次舉起槍瞄準白西裝扣下扳機,伴隨着殺豬般的痛苦哀嚎,白西裝也應聲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