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
靈心先在葉凡的懷中痛哭了一陣,這引得男子的面色微微一變,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
痛哭之後,靈心方纔梨花帶雨般的看向了男子,美眸中逐漸帶上了一絲感情,有些青澀的喚了一聲道:“父親”
“好好好”
男子聽罷,連說了三個好字,同時激動道,“你給爲父這個機會,未來爲父必然好好待你,讓你成爲乾隴天域最耀眼的新星”
聽到男子的話語,葉凡與靈心全都身軀一震,對於男子的身份更加懷疑了。
“父親,你是什麼人,聽說你救了葉凡”
靈心緩了片刻後,逐漸詢問道。
儘管還有些陌生,不過這些問題遲早要問。
“沒錯,具體的事情到時候爲父一件件詳細說給你聽,現在先帶你去辦身份證明”
男子看了葉凡一眼,點了點頭,同時緊接着道:
“小子,你也一起跟着吧,我會履行諾言,給你一個全新的身份”
“好”
葉凡欣然答應了下來,他本就沒打算與靈心分開。
“心兒沒有乾隴天域的身份,不知你打算如何帶她進入乾隴天域”
葉凡趁此機會,終於問出了心中深藏已久的疑惑道。
“這個好辦,你看好了”
男子淡淡的道了一聲,旋即拂袖一揮。
“譁”
強烈的金光陡然從葉凡幾人身前爆發,化爲了一扇金色的門戶。
而在這門戶之後,逐漸衍生出一條金色的道路,一直抵達乾隴天域之中。
“好好神奇葉凡,這是什麼”
靈心這一刻被面前絢麗的景象驚住了,出言詢問葉凡道。
“這就是我與你們說過的玄光大道”
葉凡此刻心中的震驚並不亞於靈心,甚至比起更大。
沒想到男子能施展出這等手段。
“走吧”
男子沒有多言,只是催促了一聲,當先朝着玄光大道的內部行去。
葉凡跟着男子,再次走了一遍玄光大道。
在男子喚出的玄光大道上,一切都顯得很平靜,距離也短上許多。
不消片刻,三人便已經進入了乾隴天域之中,落到了凡州。
說來也巧,傳送之下,葉凡三人出現的地方正是鹽城,而且位置也一模一樣,正是那個確認身份的樓閣前方。
“你先隨我來吧”
男子看了一眼樓閣,而後對着葉凡淡淡道。
“我現在依然是罪人,當真可以”
葉凡在獲取更高的身份之際,難免也有些緊張。
這裏面的反差太大,顯得難以想象。
“相信我便是”
男子淡淡的道了一聲,下一刻已經朝那樓閣的內部行去。
“來者何人”
一進入樓閣,內部幾個護衛已然攔在了葉凡幾人身前,因爲此刻並不是身份登記的時間。
“讓這裏的負責人過來”
男子環顧了一眼四周,淡淡說道。
“你要找我”
男子的威勢彷彿驚動了樓閣中所有人,一個老者逐漸從樓上走下,正是先前給予葉凡身份令牌之人。
“怎麼是你上瑞天域的小子此刻是想來鬧事嗎”
老者並不認識男子,卻
葉凡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表情。
“把他的三等令牌換爲地州令牌,立刻”
男子瞄了老者一眼,很是乾脆的說道。
“你是在說笑”
老者聽罷忍不住笑了起來,以看傻子一眼的目光看着葉凡幾人。
“你覺得呢”
男子冷冷的道了一聲,同時掌心逐漸閃過了一絲微光,乃是某種未知的印記。
“你你是”
老者看到這印記後,身軀頓時瘋狂顫抖,下一刻“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還不趕緊辦”
男子並不打算與老者一般見識,收回了印記後,只是催促道。
“是是還不快去準備信息記載品”
老者瘋狂點頭,且命令身旁之人道。
不消片刻,葉凡腰間的銅令很快就轉換爲一枚赤金色的令牌,看其模樣,檔次比之問山的還要高。
同時在這令牌之上,還鐫刻着一個“地”字,散發着赤金色的微光。
“這地州令牌,果然絢麗了許多”
葉凡見狀,有些驚歎。
他從原本一個罪無可恕的凡州罪犯,一躍成爲了凡州四大城主都無權管束的地州之人,這身份的變化確實很大。
“大人,這位女子,不知您想給她什麼粉絲”
老者給葉凡做好新的登記後,朝着葉凡討好一笑,而後看向了兩人後方一臉好奇的靈心道。
“要登記她的身份,你們的資格還不夠,給我準備傳送陣,帶她去往通天府”
男子極其溺愛的看了一眼靈心,緩緩出言道。
“是”
老者聽罷身軀一震,旋即走向了一旁。
“女兒,你先跟他去獲取身份,沒有身份,將無法於乾隴天域久待”
男子朝着靈心柔聲道了一句。
“葉凡”
靈心此刻面色有些狐疑,看了葉凡一眼。
“你這是”
葉凡心中此刻有些亂,靈心的身份只怕不簡單。
“葉凡,你先跟我出來,我有幾句話單獨要和你講”
男子看了葉凡一眼,緩緩說道。
“心兒,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不會離開你的”
葉凡出言寬慰了一聲靈心,而後跟着男子朝一側行去。
“葉凡,你和我的女兒是什麼關係”
男子將葉凡叫到一處角落後,開門見山道。
“你應該可以看出來,她是我的女人”
葉凡也很是乾脆,直截了當道。
“你覺得你能保護她”
男子聽罷目光微變,繼續詢問道。
其實這一點,他已經看出來,只是一直沒有點破罷了。
“在外面可以,但在這裏,也許還不能”
葉凡實話實說道。
“我喜歡你的誠實,也感激你把我的女兒帶到我的身邊,你確實有幾分讓我喫驚的實力,不過你配不上她,她回到我的身旁,註定會成爲數一數二的新星,而你我不想攢測”
男子緩緩訴說,語氣卻逐漸加重。
“你想讓我們分離”
葉凡面色逐漸沉了下來。
其實這一點他已經猜到,不過他沒想到男子如此看不起他,甚至都不屑於猜測他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