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葉霸天與葉飛華也出現在了高臺,語重心長的提醒道。
“爺爺,父親,我可不是第一次去那裏了,你們放心吧”
葉凡笑着點了點頭,同時看向葉清明道,“葉前輩,還望你照顧好他們”
“陛下放心,老朽一定不負重託”
葉清明重重點頭。
作爲黃金城的守護者,他不能離開天州,故此不能跟着葉凡他們一起出徵。
“錢伯,徐通,天州皇殿就交給你們了,還望你們照顧好我的家人和朋友,與八位帝皇通誠合作”
葉凡的目光最後落到了錢安山與徐通的身上。
錢安山與徐通也將留在天州,前者負責天州的安危,後者負責天州的事物。
此番跟隨葉凡一同前去的先輩高人,主要就是十二天公與大地聖母。
“陛下放心,我們一定恪盡職守,等待你的凱旋歸來”
錢安山與徐通二人全都重重點頭,眼中帶着期盼道。
“諸位,出發”
葉凡目光轉向了下方浩浩蕩蕩的大軍,一聲令下道。
“出發出發出發”
霎時間,五方軍隊同時咆哮起來,帶着一往無前的士氣。
“刷”
在五方軍隊的咆哮聲中,葉凡從高臺上飛身而起,朝着人皇學府的方向飛馳而去。
五方軍隊的統帥外加十二天公等人緊隨其後,率領大軍共同進發異類世界。
“太平之世已然結束,又要進入戰爭亂世了”
望着葉凡等人浩浩蕩蕩的身影,錢安山突然出言感慨了一聲。
“錢兄,從遠古至今這千百萬年來,乾隴天域真的太平過嗎我們這輩人的心中都有着一根刺,此物不除,永遠都提着心,吊着膽”
葉清明這一刻眼眶微紅,跟着出言道。
“命運難以逃脫,只望陛下能取得與九天聖主一樣的輝煌”
錢安山聽罷逐漸點頭,無形中眼眶有些溼潤。
天州皇殿前往人皇學府的路途中,衆多天州的百姓全都站在兩旁,爲葉凡一行呼喚着。
諸多百姓的眼中都帶着期盼與渴望,盼望着葉凡能凱旋而歸,渴望着太平降臨。
半個時辰後,八千多人馬全都匯聚到了人皇學府。
人皇學府試煉之地。
傳送陣早已經開啓,許聰與陽義早早在這裏等待着大軍的到來。
“見過陛下”
見到葉凡後,許聰與陽義都很是激動。
“照看好人皇學府”
葉凡上前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後一刻直接踏入了傳送陣之中。
“入陣”
伴隨着五名統帥的輕喚,大軍正式行入了傳送陣之中。
“如果我能是他們之中的一員就好了”
“努力修煉,會有希望的”
人皇學府諸多學子圍繞着此地,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以此爲目標。
在葉凡正式進軍異類世界的同時,異類世界深處一便黑暗之地,這裏豎立着一座行宮,幾乎與黑暗融爲一體。
“報”
一頭異類此刻正着急忙慌的衝入行宮之中。
 
“講”
行宮內部,此刻有着一道黑影正在飄蕩,同時還有好幾股強大的氣息存在。
那頭異類帶着憂心之意道。
“這羣螻蟻,速度如此之快,簡直就像餓虎撲食,真當我們好欺負”
聽到此言,未待正當中的黑影出言,其身旁便已經傳出了一個不忿的聲音。
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青雲境王。
“異王大人,讓屬下出戰吧,屬下的傷勢已經恢復七八分了”
又有一道聲音出現,此刻主動請戰道。
“尊牛,你當真以爲人類只有葉木與刀無痕不成你此番前去,必然難回”
中間的黑影這一刻終於出言,話語中充滿了深意。
黑影正是異王。
此刻在異王的斜對面,正有着一隻七彩蝴蝶。
七彩蝴蝶翅膀微顫,正懸空飛舞着,翅膀張開,足有三米之長。
聽到異王所言後,七彩蝴蝶的口中頓時傳出了焦急的聲音道:
“異王大人,那難道看着他們攻破七巧境嗎”
“薩婆,本王自有打算,你莫要心急”
異王冷冷道了一句,打斷了七彩蝴蝶的話語。
“是”
七彩蝴蝶聽罷只能乖乖閉嘴,它正是七巧境境王薩婆。“這次你們襲擊天州,非但沒能完成任務,還引起了那些人類的怒火,青雲險些戰死,飛鷺也被那人皇斷去一翼,獸王因此分解了身軀,想要八身合一又得耗費不少時間,
儘管你們擊殺了兩名帝皇,但換算下來,我們此番虧大了”
異王幽幽感慨,帶着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
“異王大人,是我們沒用,還望大人懲罰”
聽到此言,青雲境王一衆全都惶恐道。“你們是中堅力量,本王怎可能懲罰你們,爾等全都身負重傷,本王也處於虛弱的地步,人類必然會乘勝追擊,葉木與刀無痕不過是先行大軍,後續那人皇勢必追殺而來
”
異王無奈搖頭,這一刻滿是心累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葉凡那小子現如今的實力比之當初戰神還要強上幾分,我們之中除了您與獸王之外,根本無人能抵擋他,而且十二天公也不是省油的燈”
飛鷺聽到異王的分析,不由的有些慌了。
現如今的局勢,對於異類很是不利。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捨棄七巧境,爲我們爭取時間”
異王沉吟片刻,逐漸語出驚人道。
“什麼捨棄七巧境”
聽到此言,在場幾位境王全都驚了,特別是薩婆。
“異王大人,噹噹真到如此境地了嗎”
薩婆境王的語氣有些顫抖,此刻心中充滿了憋屈之意。
“此番那些人類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我們若是不割捨一些東西,很有可能全盤皆輸”
異王嘆了口氣道。
“異王大人,屬下帶着深淵大軍與他們拼了,那葉凡與十二天公雖然有幾分實力,但有您和獸王在,誰勝誰敗還不知道呢”
青雲境王聽到這裏,突然激動道。
“戰鬥還未正式打響,竟已到了這等局勢,屬下也願意赴死一戰”
飛鷺境王語氣中充滿了憤慨,跟着出言道。異類,從未如此憋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