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逍遙小儒仙 >第142章 砸場子的人來了
    張富貴和宋安民,把目光投向李長安。

    形跡可疑不知身份的神祕人,還有嵩嶽書院衆人。

    哪一個聽起來都不是善與之輩。

    “不用輕舉妄動,維持原定計劃不變。”李長安沉吟片刻後說道,

    “不主動和神祕人接觸,注意收集消息,有情況即刻彙報。”

    “是。”諜部諜子應聲後悄然離去。

    張富貴和宋安民又坐了一會兒,也起身離開,着手安排新來的一批老兵。

    李長安走在回去的路上,懷中的書院身份玉牌微微一震。

    “嵩嶽書院百溪分院的人來了。——丙三十二”

    “來者不善吶,咱們兩家靠在一塊,互相看對方不順眼,這次大張旗鼓過來,不是來砸場子又是什麼?——丙十七”

    “怎麼會突然派人來咱們這裏?裏面有蹊蹺啊。——丙三十三”

    “我也覺得,以往大多是在文聖榜上爭,這次竟然直接派人過來,裏面肯定有文章。——丙三十二”

    “最近發生什麼事了?我剛剛問過其他分院的人,不止咱們東嶽一家有人上門。——丙十七”

    看到這裏,李長安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樣說的話,明顯是針對整個白鹿書院,而且是一齊下手,他們是瘋了嗎?——丙三十三”

    “以往多少年都沒發生過這種事,怎麼一下子突然有這麼大動作?最近這段時間,白鹿書院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丙三十二”

    “會不會和龍門大比有關係?——丙十七”

    “龍門大比也有蹊蹺好不好?以往只是侷限在京城總部之間的事情,現在把所有各地分院的學子也都拉上了。——丙三十二”

    “如果這兩件事都是爲了同一個目標,會是什麼?——丙三十三”

    問出這個問題後,李長安心裏突然咯噔一下。

    臥槽!

    會不會跟我有關?

    換句話說,會不會是因爲太白?

    應……應該不會吧?

    太白再牛逼,也不可能讓他們花這麼大力氣啊。

    李長安搖搖頭,被迫害妄想症要不得。

    “這些傢伙一直跟咱們不對付,誰知道這次發了哪門子瘋?不過看情形,明天估計就要踢門了。——丙十七”

    “這次好像是一位五品詩文大師爲首,帶了十幾個嵩嶽學子,也不知道那位大師會不會出手。——丙三十二”

    “明擺着那傢伙是撐場面的,他要真敢出手,鐵定站着進來橫着出去,天地院豈是一個小小五品能撼動的?——丙十七”

    “小小五品?我們的周兄可真是厲害,連五品都不放在眼裏。——丙三十三”

    “八品武夫果然厲害。——丙三十二”

    “去去去,明天對方如果真要砸場子,你們出不出手?——丙十七”

    “書院學子人才濟濟,輪得到咱們?——丙三十三”

    “別人不好說,但你要是出手,在詩文上,肯定有把握。——丙三十二”

    “要不是有個五品在那兒,真想晚上去把那幫傢伙腿打斷,還敢上門砸場子,真特孃的讓人上火。——丙十七”

    ……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

    李長安正好回到家,剛準備放下身份玉牌。

    身份玉牌又一次微微震動,

    “明日不用來後山。——王天罡”

    “是。——丙三十三”

    “呼吸法一刻不能停,那套特製內衫也不準脫。——王天罡”

    “是,前輩。——丙三十三”

    簡簡單單兩句,

    李長安手裏的身份玉牌再次震動,

    “明日不用來天地院,留在修身院。——徐年”

    “是。——丙三十三”

    “不要出風頭。——徐年”

    “是,學生謹記。——丙三十三”

    ……

    放下身份玉牌,李長安心裏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

    心裏似乎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

    那些傢伙是衝自己來的!

    雖然想起來荒謬無稽,可結合前段時間的禁言之法,還有剛剛王天罡前輩以及徐副掌樓的話。

    如果真要硬往自己身上掰扯,好像還真能說得通。

    但這於情於理都不合啊。

    就爲了一個小小太白,至於鬧這麼大動靜嗎?

    李長安拍了拍腦袋,“管他們是爲了什麼而來,悶聲發大財纔是王道,絕不冒頭就是。”

    ……

    次日,

    李長安早早來到書院,今天一早有陸教諭的《孟聖》解讀,可不能落下。

    剛走進學堂,就發現學堂裏的氣氛有些凝重。

    錢坐莊義憤填膺地坐在椅子上,小眼睛裏滿是憤懣。

    “錢兄,發生什麼事了?”李長安還從沒見過錢坐莊這番模樣。

    以往都是笑眯眯的,還帶着點小得意。

    和現在這模樣,大相徑庭。

    錢坐莊似乎有一肚子氣,聲音都變了,“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

    “嵩嶽書院來人了。”

    “嗯,聽說了,是昨晚過來的。”李長安點點頭。

    “欺人太甚!”錢坐莊一拍大腿,臉上身上頓時掀起一陣肉浪,聲音都拔高了一截,

    “嵩嶽書院那幫兔崽子竟敢來砸場子!”

    “他們就特孃的不怕回不去嗎?”

    李長安放下書袋,“現在還只是意氣之爭,真要出了人命,那可就出大事了,保不齊直接開戰都有可能。”

    “估計馬上就要來了。”錢坐莊罵罵咧咧,他也知道不能鬧出人命,

    “這不明擺着說我們白鹿書院,比不過嵩嶽書院嗎?”

    “雜碎!忘了一月三月的文聖榜,被我們白鹿書院按着打?”

    錢坐莊搓着手,一副要動手的樣子,“不鬧出人命,揍一頓也能解氣。”

    李長安再看其他人,也都是這副模樣。

    從進入白鹿書院之後,無論成就高低,身上都已經蓋上了白鹿書院的烙印。

    即便內部會有派系,有爭鬥。

    但在面對外敵時,卻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對此,李長安感同身受。

    在前世,即便自己的母校再爛,自己再怎麼罵,可要是外人,罵一句都不行!

    更何況現在,嵩嶽書院竟然要直接登門砸場子。

    這特孃的誰能忍?

    十幾個人就敢堵門,真當書院這幾千名學子是泥捏的嗎?

    一開始還有些人不知道,可是很快,一傳十,十傳百,所有人都得知了此事。

    學堂裏的氣氛變得越發壓抑。

    像是火山即將噴薄而出,就差最後那一顆火星子。

    就在這時,

    學堂門被人從外面“嘭”的一把推開,

    “各位同窗,嵩嶽書院那幫兔崽子來了,決不能讓他們安然回去!”

    學堂裏“轟”的一聲,幾十名學子全部站起身。

    錢坐莊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幹他祖宗,今天舍了一身剮,也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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