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逍遙小儒仙 >第546章:再看“雪”榜
    《將進酒》一出,整座京城都沸騰了。

    三品大儒、普通文士,平民百姓,都被這首詩文震的心神搖曳。

    一府之氣運化作的金色蛟龍,還在天空中咆哮,撒下大片大片文氣的同時,還在吐納着天地靈氣。

    使得它的模樣越發逼真,身上的鱗片也在由虛轉實。

    “嗷……”

    龍吟之聲震懾天地。

    晉國張布的“水”榜,已經不需要比了。

    《將進酒》一出,萬詩齊喑。

    之前一直雄踞“水”榜榜首的姬文,也被無情鎮壓。

    六國詩會哪怕還有五日光景,

    但是已經徹底沒了再比下去的意義。

    因爲這首詩,即使流傳百年千年,也會猶如皓月一般,懸掛在文道長空之上,照耀萬古。

    金榜前方的高臺上,

    姬文身形忍不住微微一陣搖晃。

    面對如此詩文,即便不願意承認,他也知道,自己敗了,敗的毫無懸念。

    關於水的詩文,他還有,可是那又有什麼意義?

    面對眼前這首足以震撼天下的《將進酒》,其他詩文,連與之比肩的資格,都很難有。

    人間六國中,只有那寥寥數首詩,才配與之相提並論。

    甚至有可能連十首都找不到。

    這首《將進酒》篇幅不算長,卻五音繁會,氣象不凡。

    筆酣墨飽到了極致。

    情極悲憤而作狂放,語極豪縱而又沉着。

    僅僅只是初讀第一遍,就被其中那足以震動古今的氣勢與力量,震的驚心動魄。

    即便是不通詩文的平民百姓,都能從中感受到詩文中的大勢磅礴。

    敗了,徹底敗了。

    哪怕李長安一輩子只寫出這首詩,也足以在歷史長河中,光焰萬丈。

    “太可怕了……一首詩,竟寫出了這般氣魄,簡直難以想象!”

    五國文士中被這首《將進酒》奪去心神的,不在少數。

    就連他們當中的三品大儒,也被其折服,如此氣象的詩文,太過驚世駭俗。

    晉國頂尖文宗衛溫,捻鬚嘆道,

    “此詩雄渾豪邁,屢用鉅額數字‘千金’、‘三百杯’、‘斗酒十千’、‘千金裘’、‘萬古愁’表現豪邁詩情。”

    “又不給人空洞浮誇之感,其根源就在於,它那充實深厚的內在感情,以及潛在酒話底下,如波濤洶涌的鬱怒情緒。”

    身邊另一名頂尖文宗看着這首詩,興奮不已,

    “此詩全篇大起大落,詩情忽翕忽張,由悲轉樂、轉狂放、轉憤激、再轉狂放、最後結穴於‘萬古愁’,迴應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氣勢,亦有曲折,縱橫捭闔,力能扛鼎。”

    “其歌中有歌的包孕寫法,又有鬼斧神工、絕去筆墨畦徑之妙,既非鑱(chan,第二聲)刻能學,又非率爾可到。”

    “通篇以七言爲主,而又以三、五言句‘破’之,極參差錯綜之致;詩句以散行爲主,又以短小的對仗語點染,節奏疾徐盡變,奔放而不流易。”

    “忠勇伯可謂將詩之雄渾狂放,寫到了極致。”

    “我大晉無憂矣。”

    身旁衆人也都在不住點頭,“忠勇伯以此詩,足以鎮壓我大晉詩文之運。”

    就在京城上下驚歎不已之時,還在高空盤旋的氣運蛟龍,再次發出一聲驚天龍吟,然後從高空飛落。

    在無數道震撼的目光中,逐漸縮小,衝入金榜前的李長安胸膛。

    永安廣場上,一片譁然。

    “這……這……氣運,竟然直接認主!”

    “六國詩會尚未結束,氣運便已然認主,‘水’榜已無再比試之必要。”

    “本就沒有再比試的必要,忠勇伯的《將進酒》一出,誰能與之相提並論?”

    距離六國詩會結束,還剩五天。

    可李長安一出,就直接讓六榜中的一榜徹底結束。

    高臺之上,五國文士盡皆色變。

    誰也不會料到會有這般異變。

    尤其是姬文,看向李長安的目光中,複雜到了極點。

    既有對其詩文的震撼,又有憤怒與不甘。

    “能寫出一首《將進酒》,已經稱得上是天地護佑了,諸位莫要擔心。”

    “他難道還能再寫出這般傳世詩篇不成?”

    這時,有楚國文士開口道,

    “《將進酒》的確非同凡響,但六國詩會可不只有‘水’榜。”

    “說到底,晉國也只是把屬於自己本國的氣運奪回去罷了。”

    此話一出,那些如臨大敵的五國文士,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

    《將進酒》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無論是誰,單論詩文的話,沒有誰敢說,自己的詩文,能勝過這首詩。

    就算是先賢聖人復生,在面對這首《將進酒》時,也不可能言勝。

    換句話說,《將進酒》極有可能,已經站在了詩文的巔峯。

    其他詩文,最多與之並肩,想要超越,幾乎不可能。

    他們有種在見證歷史的錯覺。

    如此驚世駭俗的詩文,難道不應該是在歷史長河中閃耀光輝的嗎?

    爲何會真真切切地出現在現實?而且自己還是親眼見證者。

    難以置信,不可思議。

    可再如何心神震顫,六國詩會還在繼續。

    他們絕不能敗!

    六國氣運融合,晉國率先暴露短板。

    詩文一道上,周國齊國佔據主動,楚國可保持不敗,趙國秦國稍遜一籌。

    唯獨晉國,成爲了突破口。

    五國對晉國很快便興起了野心。

    各自也都有各自的打算。

    周齊兩國,再加上楚國,都想從中瓜分出一大塊來。

    而趙國秦國,則想借此機會,爲自己找到脫困之法。

    畢竟晉國破滅之後,可就輪到他們了。

    他們甚至已經想好,不惜一切代價鼓動晉國發動戰爭。

    晉國是不得不發動戰爭的。

    因爲它是第一個面對國運崩潰的國家,沒有任何緩衝。

    而一旦晉國想要魚死網破,趙國與秦國身爲戰爭強國,就會立刻發兵,發動席捲天下人族的大戰。

    把氣運爭奪的方向,從詩文轉移到最殘酷的戰爭之上。

    這次六國詩會,便是試探的開始,或者說也是瓜分晉國的序幕。

    可是,就在他們以爲,一切都會按照各自盤算的計劃進行時,李長安回來了。

    並且當着他們的面,寫出了一首足以震鑠古今的傳世詩篇。

    晉國的氣運,甚至有可能因爲一人,而重新穩固。

    這樣的震撼,難以言表。

    現如今,他們只能寄希望於李長安江郎才盡。

    不會再繼續出手。

    畢竟,這才符合常理。

    傳世詩篇,一般文士一輩子都不一定能碰到,怎麼可能接二連三地出現?

    這根本不現實。

    但李長安卻又低下了頭,看向陳安年,“接下來,你想選那一張金榜?”

    陳安年看着李長安的眼神中,滿是欽佩之色。

    他壓下心頭的激動,嚥了咽喉嚨,指向了齊國張布的“雪”榜。

    這一指,數以萬計的目光,紛紛投向齊國張布的金榜。

    齊國的文士皆是呼吸一滯,心臟忍不住劇烈跳動起來。

    不……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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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不穩定,主要是因爲腰椎間盤突出,還有腱鞘炎的緣故。實在是折磨人,碼字的兩個最要命的毛病都被趕上了,只能趴着慢慢打鍵盤,難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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