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生沒說話。
他是不同意自己這樣做嗎?
杏兒在想劉長生什麼想法,就看到劉長生笑了,杏兒這個樣子還真是……
“這法子不錯,至於把鄭雪梅和劉氏弄到鬼王林,這事交給我吧。”
劉長生知道杏兒沒法半夜去鄭家,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劉氏和鄭雪梅弄出來,但他可以。
“長生哥,你會武功?會飛檐走壁?”
杏兒知道劉長生力氣大,但她並不知道劉長生到底是什麼樣的,有劉承宜厲害嗎?要知道在鬼王林裏面,當初劉承宜出現在她身邊,她可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飛檐走壁我不行的,我娘說除非輕功特別好的人,可能能做到,但沒幾個,其餘的人要藉助繩索什麼的,不過我雖然不算厲害,可是鄭家的牆上沒有你家那碎瓷片,鄭家也沒看家護院的人,要進去還是很簡單的。”
劉長生實話說着,就算杏兒家的牆有碎片,他也是能進去的。
杏兒想也是,像電視上演的那種飛檐走壁,她感覺不太現實,不過藉助繩索,有的人再練過,那確實要容易一些。
“長生哥,那鄭雪梅不管怎麼說是個年輕的女孩,你把她弄到鬼王林,心裏會有負擔嗎?”
杏兒怕劉長生心裏過不去,如果她有武功,她不會藉助劉長生。
“不會,我對她沒想法,她害死了杏兒,雖然那個杏兒我不喜歡,也沒交集,可不管怎麼說,也是一條命,害死就該得到懲罰,況且她現在還想害你,所以就算是她死了,我也不會有負擔。”
劉長生說的肯定,他揹負家仇,沒有養成那種偏激執拗的性格就不錯了,他對劉氏和鄭雪梅沒有同情。
杏兒點頭,又道:“鄭雪梅是一個人睡一個屋子,那劉氏肯定是不會一個人睡的,若是把劉氏也弄來,怕是會驚醒和她一個屋的人,不好弄啊。”
杏兒想着若是隻嚇鄭雪梅,怕劉氏再亂說,可劉氏夜裏應該是和她男人一個屋吧,弄不好就會驚醒他人。
對,電視上有演那種迷、香,一吹,人就昏迷了,不知道劉長生有沒有。
杏兒問了劉長生,劉長生有些無言的看着杏兒。
“沒有嗎?我們那邊有很多電視劇裏面都這麼演的。”
杏兒以爲劉長生這樣的表情是沒有。
劉長生不解,什麼叫電視劇?什麼叫這樣演的?
“我娘說那是江湖裏面下三濫用的,當初她父親沒教她這個,她也沒教過我。”
劉長生無奈,這個迷、香,他知道,但他真不會配,他也沒買過這個。
“崔大娘身手很好嗎?我都沒看出來。”
杏兒有些好奇,她真沒看出來崔大娘有身手,她能看出來崔大娘有點故事,但沒想到竟然會武。
“和我差不多吧。”
劉長生沒細說,他練武是沒他娘時間長,但是他天賦不錯,他娘說過,若是她爹在世,一定會喜歡劉長生的,因爲劉長生資質不錯,不像她,她的資質一般,武藝也一般,她現在都教不了劉長生什麼了,若是兩個人真打,她打不過劉長生的。
杏兒沒再問,她又開始想劉氏。
劉長生覺得其實就算一個屋,他覺得他也可以不驚醒他人,把劉氏帶出來,但是事情就怕萬一,所以還是穩妥點好。
“我想想啊。”
杏兒開始去找原主的記憶,原主以前出了家門,要去就是鄭家,所以她對鄭家還是很熟悉的。
“劉氏和鄭雪梅的爹感情也就那樣,說不上多好,但也還行,村子裏嗎,就算是日子還不錯,但鄭雪梅的爹也沒納妾,好像夜裏他們都是一個屋的。”
杏兒回憶着原主的記憶。
“咦,好像,我想起來了,這個鄭雪梅的爹外面有個人啊,本來這事不該杏兒知道的,但她有一次去鄭家,遇到鄭雪梅的爹和娘在吵架,她又問了鄭雪梅,鄭雪梅當時煩,就告訴她了,還和她一起罵那個女人來着。”
杏兒想起了鄭家的八卦。
“誰啊?”
劉長生還真不知道這事,他一個男人很少去聽村裏人的八卦。
“咱們村的薛嬸子。”
杏兒說出了一個人。
“不會吧?你說的是村南頭的薛嬸子?”
劉長生有些沒想到這個人。
“是,當時鄭雪梅給杏兒說的時候,她也沒想到,但鄭雪梅那個時候罵薛嬸子,氣急之下就都對杏兒說了,他說他爹和薛嬸子好了三年了,不過他爹都是趁沒人看到的時候偷偷去,薛嬸子又是住的南頭,那個位置比較偏,所以還真沒人知道。”
“他爹每個月都找藉口去鎮子上兩次,夜裏都不回來,問的話就說歇在鎮子上了,其實他爹都夜裏回來,趁着夜深去了薛嬸子家。”
“這事是後來有一次劉氏和安家的人說話,安家說他們從來沒留過鄭雪梅的爹在鎮子上過夜,劉氏當時都傻了,那她丈夫在哪裏過的夜!”
“反正最後劉氏查清楚了,知道她男人和薛嬸子有那樣的關係,就吵開了。”
“我問鄭雪梅咋處理的,鄭雪梅起先沒說,後來她說給杏兒聽了,說她爹和她娘發了狠話,若是她娘不鬧,他每個月去薛嬸子那邊五次,他也不會讓然知道他們的關係。”
“若是劉氏要鬧,鬧的大家都難看,那對不起,他就休妻,娶薛嬸子過門,他不在乎薛嬸子是寡、婦,他也不在乎別人說什麼,要鬧就隨便鬧去。”
“劉氏最後沒法,只能同意,只不過從去五次,改到一個月只能去薛嬸子那邊三次,也不能給薛嬸子太多的銀錢,鄭家的一切,將來都是她兒子的,這樣才罷休。”
杏兒把原主腦海裏面的記憶都翻了一遍,這樣看來,鄭雪梅的爹和薛嬸子的事還真的沒鬧開,村裏幾乎真沒人知道。
劉長生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他和杏兒一樣都沒想到。
說起來薛嬸子。
杏兒和劉長生一起在想這個薛嬸子,薛嬸子是外嫁來的,她孃家是哪裏,杏兒不知道,但從原主的記憶裏,薛嬸子長的挺秀氣的,人也挺和氣,話不多。
她嫁到這個村裏,嫁的人也姓鄭,說起來和鄭雪梅家還是本家,只不過關係挺遠了,她嫁過來的時候,她公公就重病,成親沒幾天,公公就死了,她男人對她一般,她婆婆對她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