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個郡馬爺是奇葩 >第二百七十七章 你等還不下跪受死
    陸居元走到凌娘跟前,用上帝的視角盯着凌娘看着。

    “剛剛你哪張嘴說的要剁了我的手,還說要殺我?”陸居元質問道。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凌娘重重的將頭磕在地板上,發出咚咚的撞擊聲。

    “把你剛剛說話的那張嘴割了,我就饒你狗命。”陸居元沉聲說道。

    聽到這話,凌娘嚇得都快昏厥過去了。

    這人還能有幾張嘴?當然只有一張嘴了,把嘴巴給割了,她還要不要活了?

    “求求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奴婢不過賤命一條,殺了奴婢,髒了大人您的手啊,饒了奴婢吧,求求你了!”

    凌娘哭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是,似乎連天地都要被他給感動了。

    “老子今天本來出來開心的,可你這狗奴婢掃了老子的雅興,想讓老子饒你?沒門?想活命,就割了說話的那張嘴。否則,你就自盡在老子面前吧。”

    凌娘緩緩擡起頭來,目光千難萬阻的上移,最後終於和陸居元對視了一眼。

    就這麼一眼,凌娘從陸居元眼中看到了無盡的憤怒和強烈的殺機,凌娘雙眼一黑,直接昏死了過去。

    “郡馬爺,要殺她?她好像不太會功夫哎。”牛田走到陸居元身邊,小聲的說道。

    “她剛剛敲了我一棍子,你說該不該殺?”陸居元問道。

    殺不殺這老鴇,陸居元覺得無所謂。

    今天殺了東城柳,這件事情必定會轟動京城。

    牛田擡手摸了摸腦袋,一臉爲難的看了凌娘一眼。

    “這……我也不知道啊,你說該殺嗎?”牛田朝着謹泰問道。

    謹泰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然後走到路居然面前,笑道:“賢弟,這女人說的是,她一介風月女子,早已殘花敗柳,殺她有辱賢弟你的名聲。”

    “謹兄說的是,那邊饒了這條賤命吧。”陸居元點頭說道。

    “今日這場面,愚兄得先給你賠個不是了,原本是來帶你玩的,可沒想到讓你神仙危險,剛剛真是嚇死我了。”謹泰說道。

    陸居元:我可沒從你臉上看到半點要嚇死的意思,我只看到你在糾結,我若是死了你在怎麼交差的意思。

    “謹兄不必介懷,大場面我都見慣了,今天這場面對我來說,不過是小場面罷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陸居元笑着搖頭說道。

    牛田立馬朝着陸居元擡起大拇指,一本正經的朝着謹泰說道:“我家郡馬爺說的可不是假的,他可是上過戰場,砍過人的!”

    “賢弟啊!是愚兄失敬了!”謹泰一聽這話,立馬煞有介事的朝着陸居元拱手。

    “謹兄過獎過獎,區區小事,不值一提。”陸居元謙虛的搖頭。

    “賢弟,愚兄與你,真乃是相見恨晚啊!咱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如今得知賢弟你的爲人,愚兄不得不……與你義結金蘭!還請賢弟萬莫推辭!”謹泰無比豪邁的說道。

    如果不瞭解謹泰的人,真的會被他這粗狂豪邁的情緒給感染到。

    可陸居元知道,這謹泰並不簡單,他可不像表面上這般豪爽。

    這謹泰,原來也是個演技派啊。相比謹歡,還是謹歡更加的真誠。

    不過,跟這種豺狼虎豹相處,陸居元居然莫名的覺得還挺舒服的。

    這就得歸功於陸居元對他們,毫無懼意了。

    三樓,一間寬敞而又奢華的雅間內。

    一位身着華服的男人,正側身躺在桌案的後面喝酒。

    原本他正看幾個舞娘跳舞,看的正開心,樓下忽然一聲巨響將他的興致給打斷了。

    隨後樓下變得無比嘈雜,他便讓僕人出去看看外面到底什麼情況。

    這時候,男人的僕人走了進來。

    “將軍,樓下出事兒了,有人在一樓打死了人,死的好像還是後院的護衛。”僕人趕緊說自己看到的情況。

    “誰這麼大膽子,敢在後院鬧事?”男人問道。

    “沒看清,看着臉生,好像沒見過。”僕人回答道。

    “現在呢?東城柳出面沒?把他們解決掉了沒?”男人又問道。

    “小的也不清楚,外面好像還在鬧,凌娘他們在一樓跪了一地,剛剛我見凌娘好像昏過去了。”

    男人立馬從桌案後面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走,隨我下去看看。”

    男人帶着幾個人便往一樓去了。

    男人還沒到一樓,他那渾厚的聲音就在整座樓內響了起來。

    “是誰在這鬧事,擾了本將的雅興?”

    這男人的聲音一響起,一二樓所有的人,瞬間閉嘴,不敢再聒噪一句。

    這中年男人的氣場還算不錯,一出場便成了目光的焦點,全場最靚的仔。

    剛剛昏厥過去的凌娘,一聽到這男人的聲音,立即睜開雙眼,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大將軍,您可算來了啊!您要是再晚來一步,奴家就要被這羣歹人給殺死了啊,嗚嗚嗚~”

    凌娘先是朝着那位將軍哭啼了一陣,然後以扭頭,惡狠狠的盯住了陸居元。

    “大將軍來了,你等還不下跪受死!”

    陸居元見狀,不禁有點想笑。這凌孃的做派,十足的狗仗人勢啊。

    陸居元並無太多的反感,這凌娘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個小嘍囉而已。後院背後真正的大佬,極有可能是迎面走來這華服男子。

    陸居元可以肯定自己沒見過這個男人,但是他也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氣場很足,來頭絕對不小。

    這男人先看了一眼陸居元,他也可以肯定,他從來沒見過陸居元。

    男人又往前走了好幾步,他就這麼淡淡的笑着盯着陸居元看着。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已經出面了,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眼神中居然沒有展現出半點恐懼的神情出來。

    這毛頭小子,來頭肯定不大。一般的人看到他這種派頭,不應該早就下跪了纔對嗎?

    難道是距離遠了點,這年輕人視力不好?

    男人立馬往前移動了兩步,依然用他自以爲鋒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陸居元。

    然而,陸居元眼神中依然沒有流露出半點恐懼。

    他反而還從這年輕人的眼神當中,看到了一丁點隱藏不住的小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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