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話,是臣所言。”
這位大員,明顯是在道德綁架陸居元的同時,還在拍皇帝的馬匹。
可是,蕭遙腦子不太正常,他不可能會喫這一套的。
什麼八輩子的福分?什麼伺候不伺候的?他根本就不需要啊。
除了喫飯,蕭遙不會下廚之外,他所有的事情都能自理。
這可是在陵陽縣的時候鍛煉出來的。
“既然你覺得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那好,把你家的全部送進宮來伺候朕。”皇帝沉聲說道。
這大員聽到皇帝的話,立馬跪了下來。
“皇上,臣……”
“怎麼?話是你說的,朕都親自開口了,難道不是你們家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難道不是你家祖墳上冒青煙了?進宮伺候朕,辱沒了你家名聲?”皇帝冷聲道。
這大員哪裏會答應將自家後代送進宮來當太監?
可是皇上親自開口了,他如果還繼續反對陸居元的話,倒黴的可就是他了。
萬一皇帝一下旨,陸居元對他懷恨在心,真要去他家裏抓人的話,全京城沒人能攔得住。
“皇上,臣同意取締宦官制度。”這大員只能同意下來。
“許侍郎,怎麼到你這你就認慫了?口口聲聲什麼福分,依朕看,你纔是滿口仁義道德吧?”皇帝冷聲道。
“皇上,臣知錯了。”許侍郎回答道。
“滿口仁義道德,天天想着害老百姓挨刀子。來人,拉出去,廷杖十。既然他不願意送他後人進宮,那就把他割了。”皇帝沒好氣的說道。
“皇上贖罪,臣知錯了,知錯了!”許侍郎嚇得面如豬肝。
“算了,就打廷杖,回去面壁思過七日吧。”皇帝說道。
“謝皇上贖罪。”
“誰還反對陵王的提議,站出來,繼續與朕說道說道?”皇帝問道。
“臣支持陵王的提議。”
“臣也支持。”
“臣附議。”
“臣也附議。”
……
“果然,一個個都是衣冠禽獸,成天只想着琢磨如何害人,一羣廢物,都滾吧,散朝。”皇帝擡手一揮,羣臣散去。
蕭遙趕緊從大殿上跑下來,拉住了陸居元。
“幹得漂亮!實在是太解氣了,你是不知道,這些傢伙天天彈劾你,我看到那些奏本就頭大。陵王,要不要處罰處罰他們?”蕭遙問道。
“算了,我殺了孫誠,確實用刑過重了些。”陸居元說道。
“哪裏的話,這樣的廢物就該殺!我查過了他的案卷了,簡直是一事無成啊。朝廷養這樣的廢物幹嘛?殺了纔好。”蕭遙說道。
“皇上說的是。”陸居元說道。
“行了,私底下就別跟我客氣了。今天留下來喫個午飯,我成天上你家蹭飯,你也得來我家蹭蹭飯啊。”蕭遙開心的說道。
陸居元見最後一個大臣走了,立馬放鬆了下來。
“嘿嘿,那感情好。你這家,可比我這家大多了。”陸居元笑道。
“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走吧,先去勤政殿。一大堆摺子,頭疼呢。”
陸居元和蕭遙來到勤政殿,陸居元發現牛田居然坐在案臺後面,手裏拿着一支筆勾畫着。
陸居元走過去一看,差點就一頭栽在了案臺上。
“你這是……在幹嘛?”
“哦,郡馬爺來了啊,我在幫皇上批摺子呢!”牛田說道。
陸居元知道牛田最近天天往宮裏跑,有時候還夜不歸宿。
他也知道蕭遙和牛田的私交很好,他以爲蕭遙找牛田進宮,就是找他好玩呢。
可他沒想到,蕭遙居然讓牛田幫他批摺子!
這兩人,果真是奇葩啊!
“郡馬爺,你是不知道啊,最近天天都有彈劾你的。說什麼你斂財啊之類的,煩都煩死了。郡馬爺你的錢,那可都是光明正大賺來的。”牛田說道。
陸居元拿起一本彈劾自己的摺子看了一遍,罵的非常精彩,陸居元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想必到了明天,彈劾我的人會越來越多。”陸居元笑着說道。
“陵王你等一下啊,我先把摺子批完,然後我給你看個寶貝。”蕭遙說道。
“不急,你慢慢批。”
“你也來一起批,早點批完早點去喫飯。”蕭遙拉着陸居元坐了下來,遞給陸居元一支筆。
陸居元看着蕭遙和牛田這認認真真的模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過,陸居元還是認真的批閱起摺子來了。
三個人同心協力,摺子很快就批完了。
不到中午,三人一同來到了御膳房喫飯。
“哎,可惜黑鐵不在,如果他也在的話,宮中就熱鬧了。”蕭遙說道。
“皇上你一說起來,我都有點想他了,好久沒見過了。”牛田說道。
“要不把他召進宮來?”蕭遙提議道。
“可以啊!”
“行,待會兒我就找人去下旨。有黑鐵在的話,以後我們批摺子的速度,會更快。”
陸居元滿臉黑線,如果那些各部要員知道他們拿到的摺子,是兩個聰明才智堪比臥龍鳳雛的人批出來的,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哎。”
“你嘆什麼氣啊?被罵了不開心?別這樣,我幫你砍了他們。”蕭遙說道。
“砍誰?好久沒砍人了,手癢了。”牛田立馬來了精神。
“沒有沒有,我沒有不開心。只是,有一點點小煩惱。”陸居元說道。
“說出來,我們幫你分擔。”蕭遙說道。
“我還是自己想想吧。”
“對了,我什麼時候能御駕親征啊?府國還沒打完呢,這都好幾個月了不是?”蕭遙又問道。
“今年之內吧。”陸居元說道。
“好,一言爲定!”
“你也得加油。”
“放心,我一定把府國打到親孃都不認識。哦對了,還有南北兩面的那些小國,也都該大,我要找他們清算。”
“必須打!不打不行!咱一起把全世界打一個遍!”陸居元說道。
“你跟我聊這個,那我可就不餓了啊。”
“先喫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