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溪在照顧受傷的少頊,旁邊坐着一位長相溫和的男子,應該是另一位男主羽綏。
辛月真的想不明白,處於這個時代最拔尖的三位男子,爲什麼就看上江小溪,還願意共享。
這難道就是有人搶的東西是香的這個理。
亦或者從其它時空過來的味道不一樣,膚白,腰軟,活好,讓人沉醉不能自拔。
反正人家女主就不是凡人,讓一衆男的心甘情願爲其沉醉。
根據隱說的,龍心有起死回生之效,江小溪出現在這裏是想復活闕乙。
人都死了,頭也沒了,如何復活。
這麼想復活闕乙,辛月邪惡的想着是不是少頊和羽綏不能滿足江小溪。
江小溪聽到腳步聲,扭頭看到站在洞口,不見一絲狼狽的辛月,瞳孔一縮,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着。
少頊受傷的是肩膀,看到江小溪害怕的表情,體貼的把江小溪抱到懷裏,溫柔的安慰着。
聽小溪說闕乙是被夕殺死的,少頊首先驚訝的是夕一個人被封在山洞那麼久居然沒死,心中好奇夕是如何活下來的,但對夕殺死闕乙這件事一點也不相信。
自己和夕從小長到大,清楚知道夕有幾斤幾兩。
三人之中,闕乙最強勢,總是強迫,霸佔小溪,現在死了也好。
剩下一個羽綏,畢竟是自己先遇到小溪,相比較,小溪還是對自己比較依賴,想想辦法,總能除掉。
羽綏第一次見辛月,不知道辛月是誰,身爲一個雌性,能走到這裏,還完好無損,本事不會弱,眼中多了幾分警惕。
江小溪害怕趴在少頊的懷裏,頭都不敢擡。因爲一看到辛月,就想到闕乙被殺的那一幕,和鮮血噴灑在來臉上的感覺,窒息的無法呼吸,彷彿下一刻就會死去。
少頊看向倚在洞口,嘴角帶着玩味笑容的辛月,總感覺夕和以前不一樣了,至於那裏不一樣,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少頊面容凝重,率先開口道:“夕,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來這裏有什麼目的,還有當初你在山洞發生什麼事,什麼時候出來的?”
辛月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少頊懷裏的江小溪,目光落在少頊受傷的地方,眼神閃了閃,“你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我都不知道要回答那一個。”
“你可以一個個慢慢回答。”
“可是你問我的問題,我一個都不想回答,因爲你還不夠資格。”辛月說話氣死人不償命。
少頊蹙起眉,直視辛月,眼中帶着失望,嘆息般的說道:“夕,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變了。”
辛月嗤笑道:“說的跟你多瞭解我似的。”
現在給我裝深情,套近乎,你也配。
看江小溪三個人的狼狽樣,辛月都懷疑少頊給自己套交情,是看到自己毫髮無損,想要自己給他們當保鏢,好保護他們安全得到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離開山洞。
想的太美,白日夢沒醒呢?
“被你吃了。”辛月順溜的接過少頊的話。
夕最後落得被刨腹挖珠的下場,對少頊的恨意最深。
如果少頊不想着討好江小溪,或者念一絲絲的恩情,不說出紫珠的下落,和江小溪好好生活在這個世界,生活照樣美滿,夕也不會死。
女主整天作天作地作死的,一羣沒腦子的男主陪着女主作,你們得到紫珠回到現代是錦上添花,對夕來說卻是自己的命。
命何其珍貴,死了就沒了,就是能夠投胎輪迴,那也不過是一個新的生命的開始,而不是這一生的延續。
辛月心中想着少頊的死法,是煎呢?炸呢?還是蒸呢?
身上這麼多肉,都可以做一盤滿漢全席了。
少頊被辛月的話噎住,心裏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能把人憋死。
少頊煩躁的動了下胳膊,扯動肩膀上的傷口,疼的頭上出了一頭的冷汗,放下爪子,不敢再動,“夕,你能不能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我很認真啊!”
看着辛月無所謂的那態度,少頊氣的額頭青筋直蹦。
少頊長吸一口氣,鎮定一會,忽然發現自己問的問題辛月不僅沒有一個得到答覆,話題還被扯遠。
看夕的眼睛,自己彷彿是一隻獵物,對方是獵人,充滿把握的看着自己亂竄,等待一擊斃命。
少頊身上的燥熱驟然褪去,背上出了一層冷汗。
夕真的變了!
少頊轉頭問隱,“巫師,你們離開部落的時候他們過的好嗎?”
少頊問出這句話還有點愧疚。
當初自己看到闕乙去追小溪,覺得伊荒部落的首領不在了,部落的人不敢亂來,心裏又十分擔心小溪落在闕乙手中,一意孤行跟了上去。
如今也不知道他們過得如何?
有沒有怨恨自己這個首領。
江小溪上次遇到辛月,聽辛月說了華淵的情況,一方面以爲辛月是騙她的,另一方面擔心是真的,少頊太過自責,隱瞞着沒有告訴少頊。
現在被少頊提起來,又想起當初發生的一切,頭往少頊懷裏埋了幾分,當起鴕鳥,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想知道。
羽綏的目光可以說一直落在江小溪身上,看到江小溪的動作,眼神暗了暗,移開目光在辛月和少頊之間來回打量,腦中也不知道想着什麼壞主意。
能當首領,沒一個簡單人。
隱甩都沒甩少頊,走到辛月身邊,默默站在那裏,充當隱形人,表達出的意思卻十分明顯。
辛月笑眯眯的說道:“少頊,你給誰說話呢,怎麼沒有人回答你啊!”
少頊的臉色黑的都能滴出墨來,“夕,到底發生什麼事,我是華淵的首領,有權利知道部落如今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