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再兇狠,只要調教好了,還不是唯命是從。可惜好不容易遇到一條滿意的狼,還要把它送走,不過不用着急,早晚有一天她會帶着她的獵物,送到她主人手中。”
“老衲在這裏恭喜皇上統一天下,造福萬民。”
滄流熙想起自己一統天下,萬民跪拜的盛況,野心急速膨脹,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滄流熙轉動着手中的茶蓋,“遺憾的是那件天降神兵不見了,但願不要落入敵人手中。”
“萬事皆有因果,也許是它不屬於皇上,後面還有更大的因緣在等着皇上。”
“借大師吉言,藏書閣着火一事查的如何了?”
老和尚嘆了一口氣,“毫無頭緒。”
“大師,朕心中倒是有一個人選。”
“皇上說的可是於梧桐?”
“正是,她的動機最大,也有作案的可能。”
“即使知道是她,也找不到任何的證據,這次我金普寺只能喫這個啞巴虧了,可惜藏書閣那些孤本,以後再也看不到了,真是對不起師父的重託。”
老和尚閉着眼開始唸佛經。
滄流熙看了眼入座的老和尚,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來離開房間。
老和尚聽到關門聲,睜開眼睛看了眼關閉的門,閉上眼睛繼續佛經。
……
狼還沒有實現她的價值,滄流熙當然不會讓狼出事。
徐耀被殺這件事由滄流熙按了下來,只有少數人知曉真相。
太守可不敢得罪皇上,看着自己昏迷中囈語的女兒,直接吩咐下人擡着人下山,省的女兒想不開,跑去告御狀,惹出亂子,讓皇上惱怒,一刀把自己砍了。
太守甚至想着皇上這麼包庇於梧桐,是不是想收她入後宮,看來後宮女兒是不能入了。
自己本來也看不上徐耀,死了就死了,回去給女兒找個門當戶對的權貴之家,絕對比嫁給徐耀好。
太守麻溜的跑了,徐耀本就是個微不足道的人,誰也不會當回事,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辛月看着跟在身後的于越,“你收拾你的東西離開吧!”
“小姐,我真的不可以留下來嗎?”
“你自問你的心在於家嗎?”
“我知道了,小姐,保重!”
于越跪到地上,重重磕了三個頭,什麼都沒收拾,提着自己的劍,像當初一無所有的進到於家般,一無所有的離開。
“小姐,他這麼走了會不會有危險啊?”
“你擔心他,要不要跟上去保護他。”
“不要,他死了也是活該,誰讓他惦記不該惦記的人。”
沒看出來琴清看的還挺透徹!
“他是死是活以後都與我們無關,你照顧好老爺就行。”
“奴婢知道了。”
“小姐,徐耀這件事要是傳到老爺耳中,我怕老爺擔心。”
“那就不要傳到老爺耳中,這幾日你寸步不離的守着老爺,注意點,不該聽的話別讓老爺聽到。”
“是”
第二天衛雙兒又來敲門,琴清打開門把衛雙兒堵在門口,不客氣的說道:“你以後別再來了,于越走了,這裏沒有你要見的人。”
“走了,他去哪裏了?”
“不知道。”
琴清說完,直接將門關上,差點撞上衛雙兒的鼻子。
衛雙兒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想着于越去哪裏了,爲什麼不說一聲的就走,到底有沒有把自己放到心上。
走着走着,發現不知道就走到哪裏,衛雙兒腳下突然踩到一個東西,差點滑倒。
衛雙兒蹲下一看,居然是一瓶醉膚殤。
醉膚殤說是毒藥也不算真的是毒藥,它塗抹在皮膚上能美白皮膚,令肌膚更加緊緻,有光澤。
但如果攝入體內,就會變成劇毒,無藥可解。
這裏爲什麼有一瓶醉膚殤,還剛好是自己需要的。
衛雙兒警惕的看向四周,發現周圍沒有一個人。
是誰遺落在這裏的?
難道上天知道自己的冤屈,也來幫助自己嗎?
衛雙兒眼中迸發出強烈的光,把瓶子塞到衣袖內,撿起地上的一枝花,放在鼻尖,輕輕嗅着,心裏想着如何合理運用這瓶藥,還不被滄流熙發現。
辛月在遠處看着衛雙兒的動作,裝的還挺像,只是海棠花無香味,也不知道衛雙兒聞出什麼了?
難道女主能聞出香味來?
辛月摘了一朵海棠花聞了聞,還是沒有味道。
辛月嫌棄的扔掉手裏的海棠樹,找了一棵開的最旺盛的海棠樹,跳上去躺着,驚的海棠樹下了一陣花雨。
……
夜晚,滄流熙推房門,剛好看到衛雙兒沐浴完,披了一件薄衣從浴桶裏面出來,薄衣被身上的水打溼,裏面的風光一覽無餘。
衛雙兒在燭光的襯托下,猶如黑夜中的妖精,妖魅還帶着清純,讓人慾罷不能。
看到這幅美景,滄流熙下腹一熱,眼神般的越發深邃。
衛雙兒趕緊拿起旁邊的衣服,動作慌亂的往身上穿衣服,穿了半天一件也沒穿好。
滄流熙關上門,一步一步靠近衛雙兒。
衛雙兒用衣服遮擋着身體,往後退着,“皇上,雙兒要休息了,還請皇上離開。”
“休息,剛好啊!我們又不是沒睡過,雙兒有什麼好害羞的。”
衛雙兒一聲驚呼,滄流熙抱着她放到牀上,身體旋即壓了上來。
聞着衛雙兒身體上散發着的幽香,滄流熙體內蠢蠢欲動,急不可耐的撕開衛雙兒身上多餘的衣服,趴在衛雙兒耳邊說道:“反正還要脫,雙兒就不用穿衣服了。”
衛雙兒的衣服被滄流熙扔到地上,滄流熙解開自己的褲子,毫不憐惜的進到衛雙兒體內運動起來。
衛雙兒看着自己沒有一件衣服遮擋,滄流熙身上的衣服除了有點亂,一件都沒有脫下,頓時一股屈辱感襲上心頭。
在他眼中自己和那青樓中的女子有何區別,都是供人玩樂,只不過青樓的女子面對的是所有人,自己面對是這個王朝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