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頭臉上帶着猙獰的笑容,用槍戳了戳安晴的腦袋,“聽說你很喜歡這個女人,只要你自殺,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會放了她,否則我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有這麼多軍人和我一起死,賺大發了。”
辛月聽了頭頭的話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是江鳴的老子反應快,倒打一耙,不僅不會被調查送上軍事法庭,還因爲剿滅手上沾滿血腥的最大僱傭兵軍團,立了大功。
真不愧是老狐狸,反應就是快,知道如何做對自己最有利。
江鳴眼中帶着黑氣,從輪椅下面拿出一把槍,在手裏轉動着,“萬一我自殺你不放人呢?”
“你一定要死,至於我放不放她,就要看你們放不放我了?”
江鳴看到暗處一點點靠近的副隊長,握着槍指着自己的太陽穴,拖延時間着時間,“我答應你的要求,但臨死前我想問你手中人質一個問題,問完我就自殺。”
頭頭不耐煩的說道:“快問,問完趕緊死,不要妄想拖延時間。”
江鳴深情的凝望着安晴,眼中的柔情能把人淹沒,“小晴,如果我在沈志剛之前不到你,你會不會喜歡我。”
安晴聽到江鳴的問題心中充滿苦澀,我瘋狂愛你的時候你棄我如敝履,我不愛你了,你又對我情根深種,爲我出生入死。
明明想要遠離你,卻被命運推着與你交織在一起,讓我欠你那麼多,一輩子都還不清。
命運實在是太愛玩弄人!
安晴在江鳴深情的凝望中,緩緩吐出兩個字“不會”。
江鳴瘋狂的笑了起來,笑着差點哭出來,這個問題自己很早都想問了,答案和預料中一模一樣,只是爲什麼心會這麼痛,痛的不能呼吸。
江鳴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欠安晴很多,這一輩都還不完,看着安晴對自己那厭惡的眼神,恨不得扳動開關,就這麼死去,最起碼能讓她記自己一輩子。
沈志剛對着悄悄出現在偷偷身後的副隊長比了個手勢,兩個多次行動,配合默契,一看手勢就知道如何行動。
沈志剛又對肖斌輕微點了點頭,三人在無聲中協定好營救計劃。
副隊長猛的跳出來撲倒頭頭,場面立刻混亂起來,沈志剛動作敏捷的指揮人很快制服僱傭兵,救了安晴。
沈志剛指揮扣着僱傭兵的軍人和警察,讓他們把僱傭兵身上的炸彈卸下來,挨個搜身。
江鳴看到安晴被沈志剛安全救下來,鬆了一口氣,剛想要放下執着槍的手,一股氣流襲向扣着槍的食指,食指一用力,扳動開關,“砰……”的一聲,一聲槍響在院子裏響起。
本來都安靜下來的院子,在槍聲響起後更加安靜,所有人都看向槍聲響起的地方。
江鳴握着槍的右手無力脫落下來,精緻的手槍掉到地上。
安晴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一幕,跑到江鳴身邊,用手去捂江鳴的傷口,流出大股的血很快染紅安晴的手。
安晴小聲哭的泣不成聲,沈志剛走過來把安晴攬入懷中,安晴得到依靠,趴在沈志剛懷裏放聲大哭。
沈志剛哄着安晴,打量着死去的江鳴。
江鳴是江軍長的小兒子,江軍長大兒子死在戰場上,爲了保護小兒子,纔沒有讓小兒子參軍,同時對他多加放縱,養成玩世不恭的性格。
現在江鳴不明不白死了,真是個不小的麻煩。
沈志剛目光落在江鳴右手的食指上,眸色深了幾分,看起來雖然想自殺,但依照自己對江鳴的瞭解,肯定不會是自殺,到底是誰有這本事能隔空控制人。
沈志剛腦中快速轉動着,想出很多假設,以及如何解決這個件事。
辛月對江鳴出手後就很快的離開小院。
江鳴是個不定因素,手段太多,又想置自己與死地,這種麻煩還是解決了好,至於調查,就算有人猜出自己,也找不到是如何殺得,自己更有不在場的證據。
辛月跑的速度很快,就像一陣風,很快跑到鬧市裏,繼續晃悠着,心情很好的買了幾件衣服。
雖然這個時代的審美比較落後,但女人喜歡買東西是天性,就是不穿,花錢也花的開心,更何況咱不差錢。
辛月把衣服送給貧困區的人,吹着流氓哨回軍營。
軍營的氣氛非常嚴肅,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過個人都要被審查。
辛月被薛虎請去喝茶,明裏暗裏問辛月做什麼去了?
辛月就說聽安晴被綁架了跑去救人,結果沒找到地方,就去看了金父,又去逛街,買了不少衣服,還裝作不知道的問薛虎軍區戒備這麼森嚴,發生什麼事了?
薛虎沒有從辛月臉上看出異常,覺得辛月除了一身蠻力,身體恢復的快,也沒什麼優點,至於隔着那麼遠的距離殺江鳴更是不可能。
私自跑出軍營應該是感到軍營生活太枯燥,藉此機會出去玩,小女人心態,自己瞭解。
薛虎以辛月私自離開軍營爲理由,罰辛月圍着操場跑四十圈,不跑完不許休息。
辛月撇了撇嘴,覺得自己猜錯一點,紀律只針對自己這樣的炮灰,被主角光環籠罩的人是不會被懲罰的。
不就是四十圈嗎,小意思!
辛月一個人在操場上跑着,天都黑透了才跑完四十圈,頭髮都被汗溼,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
辛月摸了把臉上的汗水,身體沒有一點疲憊,眼中還帶着亮光,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先衝了個舒服的澡。
睡覺的時候辛月本想盤腿坐在牀上修煉,發現自己被盯梢了,人就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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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了兩更,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