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就委屈地嘆了口氣,眼睛已經紅了。
阮平文最見不得她哭了,柔柔弱弱的,比當初那個強勢的母老虎強多了。
可今天看她哭哭啼啼的委屈樣子,他心裏就煩的要命。
公司出問題幫不上忙就算了,還一個勁兒的抱怨,就不能幫他想想辦法嗎?
“行了行了!要不是你當初在她媽面前炫耀被她看到了,她也不會這麼討厭你。”
阮平文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看阮詩情不在家,臉色一變,“詩詩去哪了?我不是讓她好好學習怎麼經營公司嗎?以後老子死了,公司難道送給別人啊!”
他語氣不大好。
白蓮被他嚇得臉色都變了,眼淚也跟着流下來,“詩詩說去跟南家少爺增進一下感情,以後說不定能幫到咱們,我覺得可以,老公你這麼兇幹什麼?”
“南寧沛?”阮平文一下抓住了重點。
白蓮點了點頭,“除了他還能是誰,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詩詩最喜歡的就是他了。”
這話一出,阮平文眼珠子一轉,有了點什麼想法。
如果能跟南氏合作的話,肯定比跟油畫娛樂合作還要有用。
哼!
還是他大女兒爭氣。
想罷,阮平文臉色緩和了不少,溫和地看着白蓮,“詩詩這丫頭也是,這樣的好事應該跟我打聲招呼嘛,她爸我又不是不讓她談戀愛,你告訴她,好好跟南寧沛相處,需要錢什麼的,儘管提。”
白蓮心中一喜,連忙答應了。
她就知道,阮平文最看重的還是誰能給他帶來利息,她的女兒拿下南寧沛,那阮畫意一輩子都別想回到阮家了。
白蓮心中志在必得,公司,只能是她和女兒的,那個賤人和她生的女兒,一輩子都別想拿回去!
這都是那個賤人欠她的!
她眼神逐漸森冷,怕阮平文看出端倪,藉口給他端點醒酒湯來。
阮平文還一心沉浸在阮詩情即將跟南寧沛在一起,給公司帶來巨大利益的喜悅之中。
他的公司,很快又要更上一層樓了。
另一邊,阮畫意回到家後,總覺得有點事情被她忽略了。
接到許董事的電話纔想起來,自己忽略了那個明董事。
明董事之前要她油畫娛樂的股份,她不答應,最近他正在想辦法買油畫娛樂的股份。
她心中冷笑,一個個的都對油畫娛樂虎視眈眈,凌洛還沒解決,又來了一個明董事。
油畫娛樂真的這麼搶手?
也不一定,說不定明董事跟凌洛有什麼關係呢。
這個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就揮之不去了。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說不定明董事和凌洛之間有什麼交易呢?
這樣一想,她就打電話給祝依依,讓她調查一下明董事。
凌洛的資料太過神祕,查不到,就只能從明董事下手。
晚上,她翻來覆去地睡不着,導致她第二天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出現在公司。
粉底遮暇都遮不住她的憔悴,這也太嚇人了。
阮畫意疲倦地笑了笑,“有點失眠。”
她想跟曲幽幽好好商量一下,誰知道曲幽幽一個電話打來,是陸訣的聲音。
“她今天不舒服,不去公司,讓我跟你說一聲。”
冷冰冰的語氣對阮畫意而言,早就習以爲常了,讓她驚訝的是,對面還傳來了曲幽幽的尖叫聲。
“畫畫,快來救我啊!陸訣要拐賣黃花大閨女了!”
聲嘶力竭的呼救聽得她眼皮子跟着跳了跳。
“陸訣,幽幽在你那?你們昨晚在一起?”她皺緊了眉頭,還想繼續問,對面就掛斷了。
這個狗東西!
她氣得直磨牙,跟顧九牧關係好的,都不是好人!
想罷,她讓祝依依盯着,她得去找曲幽幽。
她雖然覺得曲幽幽應該敞開心扉,嘗試接納陸訣,但不代表她答應陸訣欺負曲幽幽。
這兩兄弟都不是什麼好人!
阮畫意捏了捏拳頭,已經磨刀霍霍向陸訣了。
陸訣的私人別墅裏。
曲幽幽憤憤不平地看着陸訣,“你這是非法禁錮,我要報警,讓警察叔叔抓你!”
見她一腳踩在沙發上,凶神惡煞的樣子,陸訣嘴角抽了抽。
“叔叔阿姨知道你在我這,而且,你的腿受傷了,你覺得現在適合出門嗎?”
“我覺得很適合,以後不飆車了,飆輪椅,多炫酷啊!”曲幽幽得意洋洋地擡起下巴,好像打了石膏的腿根本不是她的一樣。
陸訣算是服了她這種心態了。
飆輪椅?嫌自己死的不夠快是不是。
昨晚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她說不定就要被那羣小混混欺負了。
“總之你最近不能出門,等到你腿傷好了再出門。”
陸訣冷着臉,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曲幽幽被氣的炸毛,“憑什麼!那我要回家住着,回家,或者你送我去畫畫家,也不是不行。”
“你確定要去阮畫意家?她現在都自身難保了。”
陸訣嗤笑一聲。
曲幽幽心裏一緊,“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昨晚遇到的事情明明就是因爲你!”
她想到昨晚的場面,心跳猛然加速。
幸虧陸訣來了,她才能安然無恙。
那個畫面歷歷在目,她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見狀,陸訣臉色微變,用力地捏住她的手掌。
“沒事了,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的,放心。”
沉着的語氣讓她悄悄安下心來,可更多的還是慌亂。
她盯着陸訣人模狗樣的臉,皺緊了眉頭“那羣小混混是被人收買的,背後的人是爲了你,陸訣,是喜歡你的女生吧!”
說着,她嗤笑一聲,“這種事情處理不好,人都欺負到我頭上了,你真的像跟我爸媽說的那樣,一心一意對我好?”
她現在非常懷疑陸訣的真心。
那種女人最瘋狂了,雖然怪不了陸訣,但他竟然都沒有跟她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