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阮平文當董事長的時候,這些人跟阮平文多少都有點關係。
現在阮總就把這些人一一解決了。
阮畫意休息了一會,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阮平文以前的祕書身上。
“把小柳叫到我辦公室去。”
阮畫意伸了個懶腰,笑得高深莫測。
祝依依離開會議室後,忍不住感嘆,柳祕書也要倒黴了。
有的人還看不清現在的情況,以爲阮總是個好欺負的軟柿子。
想多了!阮總生氣的時候,顧九牧都不是對手呢。
見祝依依一臉奸詐地離開,阮畫意暗暗好笑。
她有這麼厲害嗎?助理都是這表情。
也沒有很兇殘吧?
然而,阮氏上下很快就傳遍了,阮畫意把阮平文的祕書罵哭了,還把人開除了。
這麼兇殘的董事長,誰敢惹?
就連白奇生都縮着脖子,不敢冒頭了。
她身邊的人都這麼兇,說動手就動手,她不是更厲害。
得知這一切的時候,阮畫意正在跟曲幽幽喫飯。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曲幽幽,“有沒有搞錯?我做了什麼,就女霸王了?”
曲幽幽忍不住感嘆,“沒辦法呀,你厲害,你把祕書開除了,人家以前在阮氏地位可高了。”
說到阮平文那個祕書,阮畫意冷哼一聲,“靠一張臉上位,也配在我面前說能力,我給了她幾個方案,讓她看看哪個方案更不錯,她選了個最差的。”
“噗!”
曲幽幽差點被嗆到,“這種運氣也是一種實力,讓她去咱們的對手公司吧。”
“你可拉倒吧!”阮畫意白了她一眼,“我就說了兩句,她就哭了,說什麼她又不是這個專業的,阮氏也不是個小公司,她在董事長身邊做事,這點能力都沒有。”
“事情做不好,甩鍋倒是挺厲害,我當場就把她開了,反正阮平文也用不上了。”
阮畫意喝了口汽水,氣泡在嘴裏爆開的感覺刺激着口腔,衝散了她不少怒氣。
見閨蜜第一天去公司處理事情就氣成這樣,曲幽幽又心疼又好笑。
畫畫這麼厲害,也能被氣成這樣,她那渣爹的能力到底有多差,才能把公司經營成這樣。
一個個的,都是來公司喝西北風的吧!
兩人默契地沒有再提阮氏,而是說起了油畫娛樂。
喫着喝着聊着,不知不覺就很晚了。
兩人各自回房間睡覺,第二天又是奮鬥的一天。
阮畫意在阮氏呆了三天,把公司能踢的人都踢了。
三天後,三個即將被叫停的項目也把項目詳細彙報交了上來,連帶着一起的,還有這一年的流水賬單。
阮畫意讓人複印後高層人手一份,看得一清二楚。
以白奇生爲首,三個項目做了三天的無用功,沒有一丁點的進展。
阮畫意啪的一下,隨手把彙報書扔在坐上,淡然地看着白奇生等三個項目負責人。
“還記得我之前怎麼說的吧?”
白奇生三個被她看得頭皮發麻,也不知道阮畫意年紀輕輕的,眼神怎麼就這麼可怕。
白奇生張了張嘴,話跟堵在嗓子眼裏一樣,“小阮總,我們……我們真的盡力了。”
“盡力了也沒有絲毫進展,那就是沒能力咯!”阮畫意輕飄飄地看着他,“沒能力,捲鋪蓋走人吧。”
“你憑什麼讓我們走!我們也是正大光明地進公司的。”白奇生後面站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氣急敗壞地盯着她。
阮畫意記得,他叫齊龍,脾氣有點暴躁。
“你確定自己是光明正大地進公司的?”她嘴角噙着一抹笑,看得齊龍心底發毛。
到底是不是,他們心裏最清楚。
“好了,我沒心情跟你們浪費時間,早點收拾東西走人,項目上的花費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們要挑戰我的耐心,我就要查清楚,明白嗎?”
她擡眸看向三人,其他高層這幾天早就被她的能力收服了,這會不管她說什麼,都是對的。
三人氣得臉色鐵青,可又爭不過阮畫意這個董事長,只能氣勢洶洶地離開了。
見狀,阮畫意嗤笑一聲,“散會!”
等衆人都散了,她才叫住祝依依,“通知人事部,以後這種沒能力的人再出現在公司,誰讓人進的公司,就跟着一起捲鋪蓋滾。”
浪費時間!
阮畫意眼底閃過一抹不耐。
“是。”祝依依立馬把她的意思傳達下去,人事部經理被嚇得戰戰兢兢。
好傢伙,這要是被董事長單獨約談,他也不用幹了,準備重新找工作吧。
暫時處理好阮氏的事情,阮畫意又去了一趟油畫娛樂。
走到門口,就看到陸訣臉色陰沉地站在大門口,三個保安跟他對峙呢。
她沒有打理他,徑直從他身邊路過。
誰知道陸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語氣僵硬地問道:“曲幽幽,在你那?”
“不然呢?回家告訴伯父伯母,他們看中的未來女婿外面有狗了,害得幽幽斷了腿?”
想到曲幽幽還打着石膏的腿,阮畫意就不想給陸訣好臉色。
他討厭她沒關係,這麼重要的事情瞞着曲幽幽是什麼意思?他能解決一切麻煩,還是能保護好幽幽?
做不到充什麼大頭。
陸訣心裏也窩着火,他這陣子給曲幽幽打電話她都不接,信息也都石沉大海。
他去曲家蹲人,發現沒人,就只能找到公司,找阮畫意了。
“我們談談。”陸訣看着她,面色嚴肅。
阮畫意揚眉,“談幽幽?抱歉,我沒資格干涉幽幽的選擇,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隱瞞這些事,對幽幽造成了間接傷害,所以不要一副受害者的面孔看着我,沒用。”
說完,她用力地甩開陸訣的手,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陸訣:“……”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小氣,都不肯在曲幽幽面前說說好話。
這話要是讓阮畫意聽到了,一定會冷笑着問一句:你在顧九牧面前說過我的好話嗎?
那肯定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