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少媳婦甜又野 >第兩百五十章 就你心思不正
    阮畫意跟凌洛使了個眼神,大步離開了房間。

    一出門,凌家人的目光紛紛落在她臉上。

    “阮小姐!”凌琅俏皮一笑,向她走來,“我聽哥哥說,你打算跟我們家做生意?我給你介紹一下家裏人啊。”

    “這就不用了吧。”阮畫意禮貌地笑了笑,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凌琅的親近,目光從凌家人的臉上掃過。

    大多數人都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她不禁想到了自己和顧九牧的關係。

    能在凌家這樣的大家族混得風生水起的人,能有幾個是喫素的?說不知道她和顧九牧的事情,那都是假的。

    她索性大方地對上衆人看戲的目光,微微一笑,“生意自然要在生意場上談,眼下,明顯不是時候。”

    說完,她微笑着向衆人點了點頭,優雅地走出套房。

    衆人目送她離開,不少人都對這位凌老爺子流落在外的外孫子的老婆很感興趣。

    傳聞顧九牧不肯回凌家,就是爲了這個阮畫意。

    還以爲她跟那個白安然一樣,是個繡花枕頭,拿到阮氏和油畫娛樂也做不好,今天看啊,不是個簡單的,不然面對老爺子還能面不改色?

    他們可不相信。

    阮畫意臉色淡淡地回到樓下宴會大廳,一道灼熱的視線就落在她身上,讓她內心不安。

    一回頭,就看到顧九牧毫不顧忌地看着自己。

    她心裏忍不住顫抖一下,總覺得顧九牧這樣的眼神讓她害怕,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對上她略顯慌亂的目光,顧九牧脣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淺笑,舉起了手中高腳杯。

    離婚,想都別想!

    就算他們之間隔着萬丈深淵,他也要把她綁在身邊。

    畫畫,就算你恨我,我也不會放手了。

    他眼底閃過一抹決絕。

    阮畫意看得一清二楚,心,也跟着顫抖。

    她下意識想要逃離,卻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凌洛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阮畫意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凌老爺子可是發話了,要讓他體會到社會的毒打,她現在是他的頂頭上司,最好別得罪她。

    凌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我說,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我怎麼不講道理了?”阮畫意揚眉,他纔不講道理,非要進油畫娛樂,還悄悄收購了阮氏的股份。

    呵呵!

    她沒有翻舊賬已經是善良了,現在還說她不講道理。

    凌洛肯定沒見過女人不講道理的樣子,不然怎麼會這麼天真。

    見她不高興,凌洛心裏瑟瑟發抖。

    老爺子發話了,以後凌家不會單獨給他特權,除非他願意回家繼承他那份家產。

    可他不想要,顧九牧都可以自己創業,憑什麼他不行。

    如今阮畫意成了他的老闆,他手上可以威脅她的東西寥寥無幾,以後要縮着腦袋做人了。

    “你有道理!”他乾巴巴地說了一句,就注意到顧九牧的視線落在他們身上。

    他使了個眼神,示意顧九牧看着呢。

    阮畫意白了他一眼,“我看到了,看就看吧,也不會少塊肉。”

    “老爺子說,阮氏現在情況還不錯,問你有沒有興趣承辦一個新項目。”凌洛想到老爺子的話,跟她聊起了正事。

    還以爲這件事沒希望了呢,阮畫意眼睛一亮,“什麼項目?”

    她感興趣的樣子成功讓凌洛賣起了關子。

    他勾脣一笑,帥得顛倒衆生,“回去再說。”

    阮畫意:“……”

    她就知道凌洛不是什麼好人,難纏得很。

    “太太。”

    端着高腳杯的白安然猶如一隻白天鵝,款款走到阮畫意麪前,精緻的指甲在燈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阮畫意雲淡風輕地瞥了她一眼,“有事?”

    見她氣定神閒的模樣,白安然心裏嫉妒的發狂,可不遠處,沈助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呢。

    白安然心尖一顫,把眼底的恨意全都掩飾了了過去。

    “我想爲了上次的事情,向你道謝,那次你救了我,自己反而摔傷了,我很抱歉。”白安然臉上帶着溫柔笑意,加上她小白花一樣的臉,讓人頓時心生好感。

    周圍的人聽到兩人的對話,目光不禁停留在兩人臉上。

    無辜的眼神看在阮畫意眼裏,簡直就是個赤裸裸的笑話。

    她款款上前一步,目光清冷,“那你感謝我就夠了,還說什麼抱歉呢?還是說,我受傷,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情,嗯?”

    冰冷的目光看得白安然心裏沒底,可她就是不想讓阮畫意在凌家晚宴上過得風平浪靜。

    看顧九牧的樣子,分明是放不下阮畫意,她要是不做點什麼,坐實兩人之間的關係,她今天離開了這裏,又什麼都不是了。

    想罷,白安然眼底閃過一抹決絕,隨即翕動嘴脣,淺淺一笑,“太太你真會開玩笑,上次我們爭吵的確是我不對,但我自己倒下去了,怎麼能預料到太太你會摔倒呢。”

    “是嗎?你第一次用這種小伎倆的時候,不就篤定我會伸手拉你一把嗎?”

    阮畫意嘲弄地看着她,端着紅酒杯,輕輕一揚。

    鮮紅的酒液脫離了酒杯,盡數灑在了白安然的裙子上。

    紅豔豔的酒漬在白色長裙上尤爲顯眼。

    白安然臉色微變,眼眶微紅,泫然欲泣地看向阮畫意,“太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跟你道歉而已,你爲什麼還要咄咄逼人?”

    說着,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兩人身上。

    阮畫意淡漠地看着白安然演戲,反正酒是她灑的,就算顧九牧施壓,也還是她灑的,她故意的。

    白安然楚楚可憐的模樣吸引了不少男人的同情心,還有不少自以爲是的男人走上前來,不悅地看向阮畫意。

    “阮總也太自以爲是了,成了阮氏的董事長,手上還有一個油畫娛樂,就能目中無人了嗎?”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站在白安然身邊,試圖吸引白安然的注意。

    然而,白安然只是心中一喜,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男人以爲自己的立場不夠明顯,更加不滿地看着阮畫意,“在場的人誰不是正大光明做生意,也就你,年紀輕輕,心思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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