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白安然不是個好人,要不是顧九牧那邊施壓,他絕不會把這種老鼠屎放在劇組。
“去,調監控。”
這話一出,白安然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衆人注意到她臉色變化,加上阮畫意淡定的樣子,心裏有數了。
白安然真的在演戲,把後腦勺都磕出血了,就爲了陷害阮畫意?
這算不算得不償失?!
“高導,不如就算了吧?我相信阮總肯定不是故意的。”
白安然自己爬了起來,想要攔住準備去調監控的人。
高導冷哼一聲,“你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了?萬一她是故意的呢?爲了維護我劇組的員工的安全,監控一定要看。”
說完,高導就讓人去調監控了。
白安然臉色微白,想要攔住高導卻又攔不住。
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走開。
見她小臉慘白慘白的,阮畫意微微一笑,看向大家,“沒事了,大家忙吧,我和白安然處理點私事。”
說着,阮畫意冷笑着拉着白安然,往外面走去。
一點都不留情。
衆人忍不住看了眼兩人的背影。
阮畫意說,白安然以前也用過這樣的手段,是這樣的吧?
原來白安然真的一直在搶別人的丈夫誒!
不少人看向白安然的目光就多了鄙夷。
白安然嚇得渾身發抖,還要被迫跟在阮畫意身後,去看監控。
還不等她們到監控室,高導就陰沉着臉過來了。
“白安然,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在我的地盤耍心機,我沒耐心陪你玩!”
氣勢洶洶的一頓罵,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各司其職的人都看向三人。
阮畫意笑眯眯地看向高導,“消消氣,找到真相就好,別被人誤會了,我很善良的。”
白安然心中冷笑,善良?開什麼玩笑。
這個賤人心機深沉,恨不得她死。
“就算阮總最開始沒有推我,那第二次呢?”
理所應當的表情把阮畫意氣笑了。
“你不冤枉我,讓別人都以爲是我推了你,我會自證清白嗎?我要推,就會光明正大的推,明白嗎?”
阮畫意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走了。
“我……”
“夠了!”
高導氣憤地看着她,“鬧夠了就重新準備,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說完他就走了。
白安然注意到衆人看向她的目光,身體僵硬地往角落裏走去。
阮畫意冷眼看着白安然失魂落魄的樣子,狠狠出了一口氣。
被她冤枉的那一次,總算扳回來了。
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白安然走到顧九牧身邊,溫柔撒嬌的樣子看得她心底發寒。
故意在她欣賞插刀子嗎?
阮畫意憤憤地磨了磨後槽牙,轉身就走了。
顧九牧看到她走遠,這才冷冰冰地甩開了白安然的手。
“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樣!”
他厭惡地看了白安然一眼,眼底滿是不喜。
白安然臉上笑容微微一僵,悻悻地去化妝了。
很快,姜雨就跟凌洛開始了第一場對手戲。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院子?”
鮮紅的血液從凌洛手臂滴落,融化了一點點雪花,染成紅色。
畫面唯美,不可方物。
阮畫意幾乎沉浸在了劇情中,女主角天真的樣子,而男主角冷冰冰的,卻被她驚豔。
“卡!”
高導興奮地喊了一聲,非常滿意地看向兩人。
“早就知道你們兩個演技不錯,沒想到拍戲的時候更好了,哈哈!以後有合適的角色,你們也都來!”
他就喜歡這種不讓他操心的演員。
阮畫意也忍不住鼓起了掌,這算是姜雨第一次正式拍戲,演技十分自然。
得到了導演和阮畫意的肯定,姜雨激動得臉都紅了,絲毫沒注意到白安然冷冰冰的眼神。
由於凌洛還有事,第一天的戲份不多,姜雨也提前收工了,阮畫意打算帶着兩人回去,顧九牧就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白安然親暱地挽着顧九牧的胳膊,臉上帶着幾分嬌羞,看來是跟顧九牧相處得不錯,現在也收工了。
“有事?”阮畫意冷着臉看向顧九牧,“沒事的話,趕緊滾。”
兇狠的樣子讓凌洛多看了一眼。
他的老闆脾氣暴躁他知道,不過在顧九牧面前這麼暴躁又硬氣還是頭一次呢。
“阮總,我是想向你道歉的,今天的事情,是我小人之心了。”
“知道就好,你可以走了。”
說完,阮畫意轉身就走。
顧九牧見狀,大步跟上她的腳步,“她跟你道歉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向她道歉。”
強硬的態度像一把尖刀,用力地刺中了阮畫意的心臟,疼得她臉色微白。
顧九牧,真的很會往她心窩子上戳,他還以爲自己說的很好聽。
她眼底泛過一抹冷意,“她冤枉我,還要我向她道歉?顧總在開玩笑吧。”
“九爺,算了吧?阮總只是心裏不舒服,我能理解的。”
示弱的樣子把阮畫意看笑了。
“對啊,我心裏不舒服,別人冤枉我,還要我道歉,心裏更不舒服了,我會更過分的。”
阮畫意一改曾經示弱的姿態,冷冷地看着白安然和顧九牧,“不要來惹我,我現在脾氣很不好。”
“走!”
她轉身就走,姜雨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顧九牧和白安然,連忙跟了上去。
凌洛冷哼一聲,大步來到顧九牧面前,“我不知道你怎麼看上她了,橫看豎看,跟我家阮總比起來都差遠了,我嚴重懷疑你眼睛瞎了。”
說着,凌洛輕嗤一聲,看向了白安然,“還有你,最近都老實一點,不要在我面前蹦噠,雖然我很在乎我的形象,但是!”
他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安然那張蒼白的小臉,“我不喜歡別人給我找麻煩,你讓我不舒服的話,我就讓你滾出劇組,顧九牧也保不住你,明白嗎?”
“凌洛,你夠了。”
顧九牧冷冷地看着他。
凌洛輕笑一聲,“好,我走了!”
目送他離開,白安然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又是一個爲了阮畫意出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