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升起的新星,就此丟臉了。
看着狼狽的自己登上熱搜,白安然氣得咬牙切齒,砰的一聲摔了手機,“什麼東西,你們都知道什麼!”
“顧九牧的妻子應該是我纔對,憑什麼是阮畫意,我爲了他命都可以不要,憑什麼只看得見阮畫意!”
“阮畫意能給他的,我一樣能給!”
白安然怨恨地看着四分五裂的手機,臉色難看不已。
門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她冷着臉開門,卻看到一張被遮的嚴嚴實實的臉。
“你誰啊?”
她防備地看着對方,“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我關門了。”
“我找的就是你,白安然!”
對方摘了墨鏡,畫着上揚眼線的狐狸眼裏滿是冷意。
“是你!”
……
“玩得開心嗎?”
阮畫意看着抱着孩子滿臉熱切的曲幽幽,認真地點了點頭,“好玩!”
曲幽幽嘁了一聲,“出去了一週不到,玩得能有多開心,不是說要出去玩個十天半個月嗎?”
“想你了嘛!”阮畫意嘴角彎彎,“寶寶給我抱,你給我拉行李。”
曲幽幽又白了她一眼,不過還是把孩子交給她,自己去拉行李箱了。
“顧廷修呢?你們不是一起去的嗎?”曲幽幽掃了一眼,沒有顧廷修的身影。
正在哄孩子的阮畫意動作微微一頓,隨即笑了笑,道:“他還有別的事情,沒跟我一起回來。”
曲幽幽聞言,笑臉一垮,“是你不想跟人家一起吧?”
對上曲幽幽懷疑的眼神,她哭笑不得,“你別冤枉我啊,這次真不是我的鍋。”
顧廷修的確有點事情要處理,只是她沒等顧廷修一起回來而已。
“算了,回家喫飯了,外公在等你呢。”
曲幽幽本來想說等你們,可顧廷修都沒回來,她就不說了。
“回家喫飯咯!”
休整一天,她差不多又要開始工作了。
不過家裏的氛圍總是怪怪的,她也說不上來哪裏怪。
老爺子總是悶不吭聲,也不搭理她。
喫晚飯的時候,老爺子熱情地招待曲幽幽和南寧沛喫飯,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她。
“外公!”
她無奈地放下筷子,“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生氣啊?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這話一出,宋老爺子哼了一聲,啪的一下把筷子放在桌上,“你還好意思問我?”
她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我有什麼不好意思問的,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對不對!”
“那你把人家顧廷修一個人丟在國外,是什麼意思!”
“來,兒子你該喝奶了!”曲幽幽一把抱起娃,識趣地帶着老公孩子避難去了。
戰場就留給她和宋老爺子。
一番訓斥免不了,她只能苦哈哈地聽着。
最後聽老爺子長嘆一聲,道:“外公也是擔心你,但你要是實在不喜歡,就算了,別勉強自己。”
她眼睛驀地一酸。
“好了。”宋老爺子不耐煩地擺擺手,“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說了,有的人註定不是對的人,咱就不把那種人放在心上了。”
她心底一酸,點了點頭,“知道了。”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幽幽這幾天想你呢,有話跟你說,我就不摻和了。”說着,宋老爺子擺了擺手,“我要去找凌老頭下棋了。”
話落,宋老爺子就叫來司機,把他送到凌家去。
她頓時哭笑不得,難怪前兩天凌外公給她打電話,說不要生凌家人的氣,年輕人的事情,不要牽扯到老人家身上。
原來是爲了下棋。
仔細想想,凌外公好像真的很久都沒有來家裏找外公下棋了,還是要跟老朋友下棋,心裏才舒服啊。
曲幽幽有話跟她說都是假的,人早就帶着老公孩子回家去了。
“小南太太說,等小姐跟老爺子的矛盾解決了她再來找你,現在就先不打擾了。”
聽完,她氣得磨了磨後槽牙,這個叛徒!
次日一早,她準時出現在公司,着實讓沈明珠驚喜了一下下。
“阮總,曲總說你要出去玩半個月,怎麼突然回來了?”
沈明珠手忙腳亂地給她準備了一杯咖啡,“也沒提前跟我說一聲,我都沒準備好。”
“準備什麼?難不成我不在公司你就偷懶?”
這話嚇得沈明珠瘋狂搖頭,“怎麼會,我只是說沒有提前給你準備好咖啡。”
“不喝了,今天不是要開會嗎?去會議室。”
話落,她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的飛快。
提到開會,沈明珠一下就變臉了。
“阮總,現在不着急開會,不着急!”
可她追上去已經晚了,阮畫意已經進會議室了。
幾個經紀人和藝人正在會議室裏,大吵大鬧。
平時在鏡頭面前溫和有禮貌的一羣人,現在活像大街上的潑婦。
阮畫意眼神倏然一冷,掃了衆人一圈,“我就走三天而已,曲總就這麼鬆懈了?”
說着,她就走向了那個坐在她位置上的藝人,眼底劃過一抹嘲諷,“什麼時候開始,我的位置都成了你的了?”
這話一出,那藝人瞬間變了臉色,還要梗着脖子解釋:“我只是隨便做作。”
“隨便坐坐?”
她說的不急不緩,卻讓幾人莫名感到了無限的壓力。
“那我能跟你隨便開個玩笑,取消油畫娛樂跟你的合約嗎?”
“阮總,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坐坐你的位置,沒有其他意思,更何況,你的位置也不是皇帝才能坐的,上面也沒釘子,我……”
“你覺得只是一個座位的事情嗎?”阮畫意擡擡下巴,示意他站起來,自己坐下,這才說道:“你們提前到會議室,就是爲了商量,要不要集體解約,跳到落日娛樂去,不是嗎?”
那個藝人臉刷的一下就白了。
阮畫意卻像沒看見似的,眼底劃過一抹嘲諷,“看來還真是我和曲總對你們太仁慈了,纔會讓你們一個個的,都反咬我們一口。”
“阮總,他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