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總怎麼還賣隊友呢。
不過看在他這麼輕易就答應改設計稿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會議結束後,atwood還給她打了一通電話,語氣很是幽怨,說她不應該賣隊友。
阮畫意笑得眉眼彎彎,“那我都讓他修改設計了,你還不滿意啊!”
“那倒是!”atwood低笑,“沒想到阮總這麼厲害。”
“好說。”阮畫意笑得眉眼彎彎。
新款式的珠寶很快就推出了,還是按照限量款的思路,剛剛上架就一搶而空。
阮畫意沒想到這位“初戀”設計師的作品這麼受歡迎。
atwood都說他這個首席設計師的位置不保了,應該退位讓賢了。
過了幾天風平浪靜的日子,她見到了阮詩情。
在精神病院門口,阮詩情手裏提着熱騰騰的湯,守在門口翹首以盼。
“等他們放你進去?”她笑吟吟地走到阮詩情身邊,眼底帶着幾分笑意。
阮詩情聞言轉頭,對上她淡漠的眸子,眼神倏然一冷,“你來幹什麼?之前的幻想症還沒治好,要入院治療了?”
聽出阮詩情話裏的嘲諷,她眼神瞬間凌厲了幾分。
“你對我的身體,好像比你的身體還要了解。”她眸色深邃地看着阮詩情,抓住阮詩情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不由得嗤笑一聲,“要不然跟我說說,我的幻想症和我的那位司機?”
“那件事鬧得那麼大,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只要稍加打聽,就什麼都知道了。”
“是嗎?”她意味深長地看了阮詩情一眼,“那你還真是花心思了。”
兩人等在精神病院門口,很快就有工作人員來了。
見到兩人,工作人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了聲抱歉。
“今天有個病人情緒不穩定,我們都在幫謝醫生,所以。”
說着,工作人員就帶着兩人往裏走去。
聽到謝醫生三個字,阮詩情猛地停住了腳步,“謝醫生的病人?”
工作人員不認識兩人,只知道她們是來探望病人的,點了點頭,“是啊,是一位姓白的病人,吵着鬧着要去找誰算賬,說要他給自己一個交代。”
見阮詩情臉色一白,阮畫意心裏就有數了。
是白蓮。
突然就情緒失控了,受到什麼刺激了?
她不由得蹙眉,卻見阮詩情催促着工作人員,想要儘快過去看看。
工作人員卻一臉爲難地看着她,“抱歉,謝醫生爲了不讓病人傷害自己,也不傷害到其他人,給病人使用了鎮定劑,病人現在已經睡着了。”
阮詩情臉色變得尤爲難看。
工作人員見她周身都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息,求助地看向阮畫意。
對上工作人員的視線,她淡淡一笑:“沒事,病人情緒不穩定可以理解,不過病人情緒變化的原因找到了嗎?”
對此,工作人員還不清楚,遞給兩人一個無能爲力的眼神。
阮詩情嘴脣抿成了一條直線。
下一秒,阮詩情冰冷的
眼神就落在了她身上。
“是不是你?”
她揚眉,“我比你還來得晚,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
對上阮詩情怨恨的目光,她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要是可以的話,我願意送她去我媽面前懺悔。”
這話一出,阮詩情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阮畫意!”阮詩情聲音有些顫抖,“你現在沒了顧九牧幫着你,早就不是以前那個你了。”
“你也不是以前的阮大小姐了,不是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阮詩情,“今非昔比,不止可以用在我身上。”
意味深長的笑,看得阮詩情臉色發白。
正如她所說,自己早就不是阮大小姐了,只是一個喪家犬。
“我要去看我媽。”阮詩情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去看誰?”
她正想說去看看白蓮,阮詩情就搶在她前面開口了。
“你要是想見我媽,我不允許。”阮詩情冷着臉盯着她,“我會跟醫院那邊說明情況,不允許你探望我媽媽。”
“好。”她欣然一笑,本來,也不是真的來看白蓮。
白蓮的病情有謝醫生看着,她來,是爲了另一件事。
之前爲媽媽的死出庭作證那位醫生找到了她,求她幫個忙。
花月失蹤了,花月的媽媽幫了那個醫生一把,希望醫生能幫她找找,那個醫生就找到
了她。
調查後發現,花月竟然也被人送到了這個精神病院。
上次不是讓人把她送走了嗎?
她不由得蹙眉,難道是顧廷修把她抓回來了?
好歹是自己以前最疼愛的小表妹,顧廷修不會心狠手辣到這種地步吧?
阮畫意暗暗咂舌,等阮詩情走後,跟工作人員報了花月的名字。
一聽花月,工作人員的表情就顯得很侷促了。
“那位花小姐啊,她是來過我們醫院,但前幾天就被送走了。”
聞言,她太陽穴跳了跳,“被送走了,爲什麼?”
工作人員想到花月,臉色就變得尤爲難看,使勁地搖了搖頭,“具體原因我不知道,但那位花小姐真是我見過最嚇人的病人了,她不止傷害自己,還要傷害其他病人和工作人員,是我們醫院最危險的病人之一,後來把她送到這的人在院方建議下接走了。”
她眸色微冷,來遲了一步。
“那你知道她是被誰接走了嗎?”
工作人員愛莫能助地看了她一眼,“花小姐是被一個戴着口罩的人接走的,具體是誰我不知道。”
“你們醫院有誰知道?”
她問。
工作人員冥思苦想,最後說出兩個字:“院長。”
也就是說,她想知道是誰把花月帶走,就要去找院長。
“那麻煩帶我去見見你們的院長可以嗎?”
工作人員又是無奈地笑了笑,“抱歉,我們院長出國交流了,最快也要下個月纔回來。”
她心底一陣失望。
還以爲這
次能把花月找到。
沒能幫上忙,估計花月的下場更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