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棺人 >第三百九十八章 您爲何要將我們趕盡殺絕
    “前輩,晚輩很樂意效勞,只需要前輩將力量借給晚輩,晚輩必定幫您奪回那口棺槨,就算是幹掉蘇家始祖殘魂都不在話下……”

    此時不拍馬屁更待何時?

    如果能夠把我體內的那東西拍舒服了,說不定它一高興,就能答應我返回家鄉那片天地的事情了!

    不要求多,只要體內的那東西能夠像在我們家鄉那片天地海城十里街的時候一樣,借給我一部分力量,我都有把握橫掃蘇家祖地這片祕境了,輕輕鬆鬆把這九座山峯直接夷爲平地都不在話下!

    只不過,我體內的那東西並沒有迴應我。

    斷斷續續的說完那番話之中,那東西就像是再次陷入了沉睡似的!

    這算幾個意思?

    我連連呼喊了好幾遍,體內的那東西始終都沒有迴應,這讓我很是頭疼無奈了!

    蘇家的始祖殘魂將那口所謂的靈棺據爲己有了,雖然不知道蘇家始祖殘魂究竟有多強,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傢伙絕對強得令人心顫恐懼。

    想要從其手中奪回那口棺槨,僅憑我自身的力量肯定是不夠的!

    本來指望我體內的東西到這邊能夠甦醒,然後輕易的奪取那口棺槨,現在看來,這計劃也成泡影了。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都已經到了這裏了,肯定要硬着頭皮硬上了!

    只有得到那口棺槨,我體內的那東西纔會徹底的醒來,才能帶我回到家鄉的那片天地之中,我來蘇家的目的不就是爲了這個嗎?

    若是不能喚醒體內的那東西,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將白費了!

    我身一口氣,拋開了腦海中的諸多雜念顧忌,邁步朝着第九峯的峯巔走去。

    第九峯上沒有任何的棺槨,和前面八座山峯都有着很大的不同。

    這座山峯上的一草一木,都給人一種異常旺盛的感覺,但是在這濃郁的生機之中,卻又夾雜着厚重的死氣。

    在我走過山腰處的時候,山風輕撫,山上的花草樹木傳出了索索之聲,都彷彿活過來了似的,似乎在死死的盯着我這邊。

    周邊的花草樹木搖曳,也讓第九峯上的空間變得有點不穩,不時的出現空間扭曲的情況,時不時的有很多的虛影呈現而出。

    伴隨着那些虛影呈現的同時,一副副畫面也出現在我身周,就像是走馬燈似的不斷的從我的面前閃爍而過,同時還有陣陣嘈雜嘶吼哀嚎等聲音從其中傳出。

    其中的一副畫面之中,幾個身着特殊甲冑人手持青銅長槍刺殺一隻異獸的場景,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那隻異獸正是山海經之中的天狗,也就是之前九叔祖幻化出來的那隻異獸。

    天狗嘶吼不已,爆發出的力量極其駭人,巨大的爪子拍擊,每一擊都能夠摧毀一座山峯。它的那十幾根長尾,每根尾巴揮舞間都能夠輕易的撕裂空間,那樣的力量,顯然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

    這絕對是真正的異獸天狗!

    但是,就是這樣一位上古異獸,卻在那幾個身着特殊甲冑的人圍攻下節節退敗,天狗的身上傷痕不斷的增加,那幾個身着特殊甲冑之人手中的青銅長槍每刺出一擊,都能給天狗造成極大的創傷。而天狗那兇猛恐怖的攻擊,對那幾人根本造不成什麼太大的傷害,澎湃的力量攻擊大部分被他們身上的特殊甲冑吸收了。

    其他的畫面之中也是如此,皆是有這些身着特殊甲冑的人手持青銅長槍,不斷的殺戮那些山海經之中記載的異獸,蠃魚、畢方、猙……皆是難逃一死!

    這些畫面之中,那些身着特殊甲冑的人沒有施展什麼特殊的祕法之類的,攻擊的招式也沒有絲毫的華麗,簡簡單單就是直刺之類的招式,但是就是這樣簡單的招式,弄死了一隻又一隻的山海經異獸!

    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就在我被這些畫面之中展現出來的內容震驚不已的時候,一副畫面的出現,更是讓我瞳眸猛地縮了一下,心跳都差點爲之驟停了。

    這幅畫面之中,一羣身着特殊甲冑的人半跪在地上,像是迎接君王的降臨。緊跟着,一顆巨大的龍頭從蒼穹之中探出,發出陣陣龍吟之聲。

    再然後,我就看到了極其震撼的一幕。

    九條巨大的龍屍,身上捆縛着道道鎖鏈,從蒼穹之外鑽進了這片天地之中,九道鎖鏈的另一頭纏繞着一口巨大的棺槨,呈現在了這片天地之中。

    那九條巨大的龍屍沒有搭理下方半跪着相迎的諸多身着特殊甲冑之人,拖拽着那口巨大的棺槨,發出悲鳴的龍吟,直接一頭栽進了下方的大地之中。

    煙塵瀰漫,大地龜裂,地脈崩塌,濃郁的地氣攜帶着濃郁的地火上涌,覆蓋了那片區域。

    那些身着特殊甲冑的人就像是雕像似的,守在了這片區域的四周,不允許任何的生靈靠近這邊,這一守,就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

    當那片區域的地火逐漸的消失,當這片區域之中的地氣散盡,情況發生了一些變化。

    原本守在四周的那些身着特殊甲冑的人,莫名的像是瘋狂了似的,開始朝着自己的同伴暴虐攻擊起來。

    不知什麼原因,他們一個個下手極狠,招招斃命,像是對待自己的殺父仇人似的。

    一番混戰之後,所有守在那片區域之中的身着特殊甲冑的人都在同伴的狠辣攻擊下隕落了,那片區域再次陷入了死寂的狀態。

    良久之後,土地涌動,一道身影從地下爬了出來。

    他看起來很年輕,甚至有些年幼,同樣是身着特殊的甲冑,但是看起來卻是很孱弱膽怯的模樣。

    看着滿地的屍體,他怔愣愣好久的時間,然後走到那些人的屍體前,將他們身上的甲冑脫了下來,然後一把火將諸多屍體焚燒一空了。

    他坐在那一堆的特殊甲冑前,一根根的擦拭着那些青銅槍上的血跡,看着那堆熊熊灼燒的屍體,喃喃的說道:“誰該死,誰又不該死?身爲您的奴僕,您的意志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切,但是我實在不懂,爲何您要這麼對待我們?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爲何您要將我們趕盡殺絕?難道是擔心我們會泄露您的行蹤,擔心會被域外之人追殺到這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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