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微微一笑的回答道。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對方現在心裏都是對他心存感激,畢竟剛纔是在危機的時刻救下石天的一條小命。
“還沒有請問閣下大名?還有跟大統領是什麼關係?”
石天面露疑惑的看着他問道。
對方的表現讓他感覺到十分的神祕,言行舉止也不像是普通人,如果真是大統領的手下,那麼這個時候搞好關係未嘗不是件好事。
況且秦烈的身手他也是親眼見識過,就是放眼整個蠻族那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總之多一個朋友沒有任何的壞處。
“大人,在下的身份暫時不方便多說,還請見諒。”
秦烈笑了笑委婉的回答道。
這個時候肯定不會告訴對方他的身份,不然的話豈不是一切都白做了,他現在可是梁汗緊盯的人,石天或多或少也會知道一點消息。
這個時候說出來無疑是在切斷自己的後路,其次這樣只會讓對方感覺到他的身份更加的神祕,更不敢輕易的得罪他。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多問了。”
石天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急忙說道。
他也是聰明人,自然能聽的出來對方有意在隱瞞身份,並不想讓他知道太多的信息,不過終究是救過自己的性命,於情於理都欠着秦烈一份人情。
“大人,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儘快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秦烈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原本半路殺出來的人是自己,現在梁汗倒是提前動手了,他也不清楚後面還有沒有什麼伏兵,石天只能算是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只要沒踏進南蠻族的領地,那就談不上絕
對的安全。
“我知道,只是沒想到梁汗會有這麼大膽子,居然敢半路派人截殺我。”
石天臉上也是浮現出憤怒的神情回答道。
他心裏不是沒想過這種情況,可是概率並不高,一旦自己死在這裏,梁汗也不好跟大統領交代,只不過沒想到對方下手會這麼果斷,差一點小命就丟在這裏了。
“據我所知梁汗早就在北蠻族暗中積蓄着勢力,造反之心也不是一兩天了,如果在不加以控制,到時候這裏就要變天了。”
秦烈看着他一臉凝重的樣子說道。
這個時候他當然不會說什麼好話,一定要讓對方恨之入骨,回到南蠻族以後想盡辦法除掉梁汗,間接的也算是幫他消滅一個敵人。
至於到時候北蠻族接下來該怎麼治理,秦烈心裏早就有了一個長遠的打算,不過做什麼事情都要付出代價,到時候一場惡戰也是在所難免。
“你說的沒錯,從這件事便能看的出來,這傢伙簡直是膽大包天,絲毫沒有把大統領看在眼中。”
石天一臉怒氣的回答道。
怎麼說自己也是大統領欽點的人,對他下殺手無疑就是在公然的挑戰蕭逸的威信,甚至說成造反也一點不未過。
“所以大人回去以後一定要謹慎的處理這件事,搞不好還會連累到你自己。”
秦烈思索了一下說道。
這樣不僅表現出善意的提醒,更是在委婉的告訴對方,梁汗如果不除掉的話,以後石天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石天臉色凝重的回答道。
這件事對他的影響也是非常大的,平時到哪裏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那有想今天如此狼狽的模樣,還差一點丟掉了小命,說成奇恥大辱也一點不過分。
“還有一件事,大人可否答應在下。”
秦烈想了一下輕聲的說道。
這時候突然看到不遠處部落的那些士兵,臉上都帶着十分不安的神情,剛纔是殊死搏鬥時候,沒人會想那麼多,現在危機已經過去,他們也在擔心自己的下場。
畢竟之前繳械投降,絲毫沒有一點點抵抗的樣子,即便是後來拿起武器也是在秦烈的影響之下,石天根本就不會對他們有些什麼感激之情。
回到南蠻族以後很定不會輕易的饒了他們,到時候倒黴的還是這些人,所以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惶恐不安的樣子。
“閣下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絕對不會推辭。”
石天也是沒有絲毫的做作大聲的回答道。
他的命比什麼都值錢,別說的一件事,就算是一百件那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何況現在還沒有絕對的安全下來,萬一有什麼意外還要指望秦烈呢。
“這些士兵在梁汗的手下過的並不舒服,對南蠻族的人抱有芥蒂也可以理解,看在剛纔拼死保護你的份上,大人回去以後,還請不要責罰他們。”
秦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衆人輕聲的說道。
手下的那些士兵聽完以後,眼神中浮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他嗎,幾曾何時還有人如此的關心他們的生死,秦烈的一番話語,瞬間讓這他們心頭一暖。
此時石天也是有些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沒想到秦烈的開口爲這些人求情,這讓他十分的意外。
“閣下大可放心,我回去以後絕對不會爲難他們。”
石天一臉嚴肅的保證道。
本來之前的事情讓他多少心裏還有些惱火,這些人根本就沒打算拼死保護他,反而見勢不妙早早的繳械投降。
不過聽完秦烈的一番話,心裏也順暢了不少,何況他現在已經安全了,接下來的路程還要這些人護送,自然也就沒必要在難爲他們,石天可不想在體驗一次之前的經歷。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謝過石天大人。”
秦烈轉過頭看着手下的人大聲的說道。
“多謝大人。”
衆人這時候才緩過神來急忙大聲的喊道。
這些部落的士兵此時臉上的神情也緩和了不少,確定了回到南蠻族也不會有什麼性命危險,所有人心裏都是鬆了一口氣,也算是解除掉他們心中恐懼。
“大人英明,接下來這些人便會盡心竭力保護你的安全。”
秦烈微微一下伏在他的耳邊低聲的說道。不過手的那些人心裏最感謝的還是眼前的秦烈,沒有對方的一番話,回去以後還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