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擡起頭看着他回答道。
明顯這句話是在試探柳舟,整個甘華城的人都知道兩家速來不合,而且因爲擂臺之戰的事情,更是鬧的滿城風雨,現在最可疑的便是他們柳家。
“我也是剛剛聽人說起這件事,巴法大人不會以爲是我們柳家人做的吧。”
柳舟一臉笑意的看着他說道。
看來巴法已經開始懷疑柳家的人了,準確的說是秦烈和魅影,因爲擂臺之上對方展現出來的實力,可是遠超過鐵頭那股妖力。
“族長還請見諒,小人也是例行問話,一切都城主大人的意思。”
對方急忙看着他解釋道。
“沒關係,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兩家又速來不合,不過鐵頭的事情,確實跟我們柳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柳舟揮揮手還不在意的說道。
稍一停頓繼續問道:“不知道巴法大人找秦烈過去有什麼要事?”
巴法現在找秦烈過去做客,其中的目的絕對不會那麼簡單,肯定是想從對方是嘴裏套出一些線索。
“恕在下無法回答,此時族長還是親自去城主大人爲好。”
對方微微一笑的看着他回答道。
看來巴法在來之前便交代過手下人,只管請秦烈和魅影兩人過來便是,其他的事情隻字不提。
“不用擔心,能被城主大人請去府上做客,那是我們兩人的榮幸,勞煩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帶魅影過去。”
秦烈走上前笑着說道。
看樣子今天他們的是躲不過去了,如果公然的違抗對方的命令,恐怕更加有理由對柳家下手了。
“秦烈,你千萬小心,這次找你去未必是什麼好事情。”
柳舟在他的身邊低聲的叮囑道。
雖然對方的實力十分強悍,可是面對的是巴法,心裏不免還是有些擔心,忍不住的囑咐了幾句。
秦烈看着他微微一笑點點頭,隨後便大步的離開了房間。
不一會的功夫,兩人便從新回到屋子裏面,只見魅影跟在秦烈的後面,臉色沒有絲毫的表情。
魅影自然樂意前去看看這個巴法的住處,之前也瞭解到其他的狐族都被關押在對方的府上,現在過去正好可以打探一下確切的位置。
“勞煩大人帶路。”
秦烈看着對方客氣的說道。
對方也忙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只不過是巴法手下一個傳話的人,秦烈的名聲在整個甘華城可謂是如雷貫耳,他可不敢輕易的得罪。
“師父,你自己小心一點。”
柳南走過去低聲的說道。
此時他的臉上也掛滿了擔心是神情,他也不是傻子,這個時候找秦烈過去肯定不是去喝喝茶那麼簡單。
“放心吧,在家裏好好待着,不要亂跑,記住了嗎。”
秦烈轉過頭看着他提醒道。
聽完他的話以後,柳南認真的點點頭,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還會出去找麻煩。
不一會的功夫,幾個人就來到了巴法的府上,手下人把兩人帶到門前便轉身離開了。
屋裏裏面傳出巴法的聲音,似乎早已經知道他們到了門前。
兩人推開門大步的走進去,看到對方正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他們,並沒有那種興師問罪的架勢。
“見過城主大人。”
秦烈微微一欠身客氣的說道。
而身後的魅影則是微微的點點頭算是打過來招呼,只不過眼神卻是在四處打量了周圍。
“閣下身手不凡,在擂臺之戰的時候,我是至今都還記着呢。”
巴法看着他笑着說道。
看着對方一副客套的模樣,秦烈也不有的疑惑了起來,按理說鐵頭死掉了,這個時候又請兩人過來,難道就是爲了寒暄幾句。
“城主大人過獎了,我這點三腳貓功夫,哪敢在你面前賣弄。”
秦烈看着他笑了笑回答道。
既然對方不說叫他們的來意,那他也沒有必要扯到鐵頭的事情上去,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鐵頭昨晚慘死在葉家,不知閣下聽說了沒有?”
巴法眼睛盯着他輕聲的問道。
在甘華城中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鐵頭的人,除了他以外,好像也只有秦烈能做到。
雖說沒有直接說出這件事是秦烈所謂,可是幾個人心裏都很明白,暗中的矛頭都在指向對方。
“城主大人,你不如直接說我殺了鐵頭,何必拐彎抹角的試探我。”
秦烈微微一笑的看着他回答道。
他的話音一落,巴法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目光,沒先到對方會說的如此直白,讓他反而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照你這麼說鐵頭的死跟你確實有關係了。”
巴法臉色一冷的看着他說道。
看着對方沒有一絲慌亂的神情,他現在反而是有些不敢確定這件事真的是秦烈做的。
原本以爲這件事真的是秦烈動的手,那麼勢必會兩人談話的時候露出蛛絲馬跡,卻不想對方會這麼回答他。
“甘華城十幾萬人暗中隱藏多少高手,大人你可能說的清楚,沒有任何的證據就認定是我做的,是不是有些太牽強了。”
秦烈不緊不慢的看着他回答道。
他絲毫不擔心對方會懷疑自己,就算是要給他按上什麼罪名,那也要有過硬的證據,現在他好歹也算是柳家的人。
即便是巴法也不能再還無證據的情況下抓人,所以纔會派人用請的方式讓兩人來這裏。
“是不是你做的,我們心裏都清楚的很,你到底是什麼人?”
巴法看着他冷笑着說道。
儘管手裏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是秦烈做的,可是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鐵頭的死一定跟眼前這個人有關係。
自從秦烈來到甘華城以後,讓他精心佈置的計劃全部都打亂了,這樣的高手出現在這裏絕對不是巧合。
“既然大人不相信在下,那麼我也無話可說。”
秦烈無所謂聳聳肩看着他回答道。一旁的魅影則是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似乎根本就沒有在乎對方的威脅,秦烈的實力她最清楚,想要動粗他們兩個還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