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所謂人窮氣短,誰讓前兩次採購都輸給了對方呢
人家有足夠囂張狂妄的資本
“這位美女是誰啊”秦烈走上兩步,臉上色迷迷的問道。
“我是盛總的祕書,你又是誰”
雖然他一臉的猥瑣色相,但對於蘇媚這種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騷媚女人而言,非但不覺得生氣,反而將胸一挺,嬌笑着反問。
何況能參加這次招標的,都是大公司的老總及骨幹,能吸引這些人的目光,對於她這種女人來說,也是一種驕傲與資本。
“祕書嘿嘿,真好”
秦烈色眯眯的看着她,一臉的玩味繼續道:“是不是有事祕書幹,沒事幹那啥的,那個祕書”
都是祕書,但男女性別不同,意義自然也有天壤之別,所以秦烈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壞笑着開口道。
何況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是陳婉婷願意,他也不介意做這樣的祕書
“你這是什麼話簡直是放肆”盛國東正得意洋洋,突然聽到這樣的話語,胖臉上充滿了憤怒不滿。
他確實跟蘇媚有一腿,這點毋容置疑,跟衆多老總一樣,不怕別人背後議論戳脊梁骨,卻十分忌諱當面說出來。
“可不是嘛這裏有那麼多的老總祕書,你這話無疑對他們也是一種侮辱”
蘇媚非但不生氣,反而將所有人都拉了進來,嬌笑着回答。
能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女人,除了天生魅惑之外,無疑也都很聰明,要不然老總怎麼會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
很多人認爲她們是弱者,被逼無奈,但真正的好女人,又怎麼會爲了一份工作而捨棄尊嚴成爲這些老總的玩物
所以對她們來說,只是用青春與尊嚴換取金錢與虛榮而已,一樁公平的交易。
“這年輕人是誰在這裏胡說八道。”
“就是,在這樣的場合,居然說這樣的話語,太沒分寸了。”
“簡直就是污衊”
現場有很多老總都是帶着祕書來的,他們背後可能不是什麼好鳥,但起碼錶面上還都是文質彬彬,道貌岸然的君子形象,聽到這話自然都十分不滿,紛紛的開口說道。
不止是他們,就連陳婉婷都俏臉一紅,雖知道秦烈是爲了自己出氣,但這話說的卻不合時宜,惹起了衆怒。
話說回來,自己身爲女老總,卻帶着他這個男祕書,他這話說的,讓人怎麼想都覺得彆扭
“我知道這裏有很多的老總都帶來了祕書,就連我自己也是。”
秦烈毫不猶豫的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卻並沒說是哪個公司,開口繼續道:“可大家想想,我們這些做祕書的,在自己的老總面前,哪敢像這個狐狸精一樣的狂妄放肆”
“我”
蘇媚一下子懵了,自己無非就是嘲諷陳婉婷兩句,怎麼着話題越扯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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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自然不會給她解釋的機會,義憤填膺的繼續道:“可就是出現了你這種人,讓這份工作成了小三,二奶的代名詞,經常遭受別人的非議與白眼,讓大家在向別人介紹自己工作時,都覺得難以啓齒”
“說得對,做這份工作容易嗎”
“就是,每天爲老總整理資料文件,還要時刻提醒各種會議。”
“更關鍵是,容不得半點馬虎,更不能出一點差錯,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壓力”
他的話讓現場爲數不多的祕書產生了共鳴,紛紛的開口道。
看到他激動委屈的神情,讓陳婉婷都產生了錯覺,心想讓他做祕書,是不是太委屈他了
“你血口噴人”
蘇媚看到,自己都快成了萬夫所指,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秦烈這話聽起來亂七八糟,一點都不着調,可偏偏又渲染力十足,加上逼真的表情,讓人不自覺的便進入了他的節奏。
“本來盛總與陳總打個招呼,,是作爲一個長輩對於晚輩的關心,在這個充滿競爭的社會,爾虞我詐的商場環境中,是多麼的感人溫馨。”
秦烈不顧她的憤怒,環顧了衆人一眼繼續道:“可你這個做祕書的,居然口出狂言,說什麼又是你們兩家競爭,少了這個對手,就算中標都覺得無趣,這話簡直是大言不慚,你把在坐的其它公司放在眼裏了嗎難道衆人老總來到這裏,是喫飽了撐的湊熱鬧嗎”
他這話說的激動無比,又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將所有公司都拉了進來,站到了自己這邊。
嘎
現場局勢突然逆轉,會議室內鴉雀無聲。
“不錯,這年輕人說的也對。”
“可不是嗎一個祕書說這樣的話,簡直沒把我們這些公司放在眼裏。”
“大家既然來到這裏,都是公平的,誰最後中標還不一定呢。”
人多嘴雜,很多老總又十分愛面子,被秦烈的話語感染,有的開始表達不滿,紛紛小聲的開口說道。
他們來參加投標,確實是抱着一絲希望,再就是學習交流的態度,畢竟這麼大型的政府採購並不常見,來這裏積累一下經驗。
當然他們心裏也明白,有宏盛集團與東興集團兩家公司在,自己投標就沒什麼機會,可即便這樣,他們也不能接受被人瞧不起。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蘇媚顯然也是亂了分寸,俏臉開始漲的通紅,完全沒有了剛纔的囂張得意,顫抖着聲音繼續道:“你是哪家公司的員工”
招標辦公室內都是穿着職業西裝的人員,進進出出也很頻繁,秦烈雖跟陳婉婷一起走進會議室,卻也不能斷定他就是宏盛集團的員工,所以開口詢問。
東興集團是有名的黑白兩道通喫,平時很少有人敢招惹他們,她名義上是祕書,實際上卻是盛國東的小三,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
弄清楚秦烈的身份,以後再跟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