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語氣神情都帶着氣憤,卻又顯得十分無奈。
“發生了什麼事”秦烈走過去問道。
“政府今天早上發了消息,懷疑昨天的襲擊事件,是我們乾的。”
圖特菲拿起桌上一張報紙繼續道:“明顯是他們與喀西奈武裝狼狽爲奸,卻故意陷害我們。”
秦烈看了一眼,只見報紙上有一個基地廢墟的插圖,不用猜也知道,是在報道基地被襲擊的事件。
當然,他也明白,這種事情,政府就是往本國的武裝力量身上推,看誰不順眼就推給誰
話說回來,一樣說明了阿哈布他們,裝備雖十分落後,勢力也強不到哪兒去,但在政府眼裏,卻是最大的威脅。
“別生氣,他們只是找個替罪羊而已”秦烈無所謂的語氣道。
說實話,這次基地被襲擊,犧牲了二十多個維和人員,華夏軍區高層肯定已經震怒。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恐怖主義襲擊,而是對華夏赤果果的挑釁,在國際上的影響可想而知。
他甚至能想象到,外交部一如既往的譴責,但特種部隊,或許已經展開了報復前的信息蒐集準備工作。
“能不生氣嗎現在老百姓都開始指責反對我們”圖特菲無奈的搖了搖頭,氣呼呼的說道。
他們現在是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總不能跳出去跟政府爭個明白更沒有實力印製報紙等宣傳物品。
可在病毒肆虐越來越嚴重時,這種指責無疑更容易迷惑老百姓,激起他們的憤怒。
“沒事,事情總有真相大白的那天。”秦烈也知道這是毫無作用的屁話,但也只能這樣安慰。
“希望你們能快點研製出病毒疫苗,我們也就能洗刷這種冤屈。”阿哈布走了過來說道。
“研製病毒哪可能是三天兩天的事情,最好的辦法時,我們向政府澄清一下事實,證明你們是無辜的。”
鍾淳樸老實耿直的性格,還怕會連累到他們,開口說道。
“不用,你只要好好研製疫苗就行了,其他的事不用操心”秦烈哭笑不得的勸說。
略一停頓後,對阿哈佈道:“這幾天你們也小心一點,被冤枉事就怕有人故意借題發揮。”
“謝謝,我明白這意思”阿哈布點了點回答。
他知道,就怕政府軍或其他的武裝力量,故意借這次機會而發動攻擊,徹底消滅他們。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黑人青年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低頭在阿哈布耳邊說着什麼。
“喀奈西來了,你們三位先去樓上躲躲”聽完後,阿哈布匆忙向秦烈三人說道。
“這麼快”秦烈一愣,開口問道。
“別說了,你們趕快上去,我先見見他,看看來這裏什麼目的再說”阿哈布趕緊催促道。
說白了,當初有人在基地逃脫,這點對方肯定十分清楚,只是應該不知道逃脫的是維和人員還是科研人員。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你們兩個快點上去,我跟圖特菲在旁邊的屋子裏,聽聽他們到底說什麼”秦烈沉思了一下說道。
他這話帶着一種本能的顧慮,再就是能及時在對方話語中聽出一些信息,也好及時的做出反應。
阿哈布與圖特菲是想盡快研製出疫苗不假,可誰知道他們能不能頂得住對方的威脅或誘惑,萬一把三人賣了也說不定。
這倒並不是怪他多疑,而是身在異國他鄉,不得不考慮的格外細緻全面,才能好好活下來。
當然,他們說的是本地語言,秦烈根本聽不懂,但從圖特菲的翻譯及表情,也能察覺到一絲端倪。
“好吧,隨便你”阿哈布來不及猜測他複雜的想法,一口答應了下來。
鍾淳樸與王青筠匆忙向二樓走去,秦烈與圖特菲兩人到了隔壁一個滿是農具的小屋躲了起來。
阿哈布招呼七八個人,在東邊的屋子裏拿出古董槍械,在院子裏等待着對方到來。
很快,兩輛敞蓬的吉普車便停在了院子門口,車上架着兩杆重機槍,看上去格外的霸氣。
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個矮胖的中年黑人男子,穿着花襯衫,叼着雪茄,手指上的金戒指在陽光下格外扎眼。
在華夏來說,這就是標準的暴發戶,而在這裏,則是坎尼亞政府都不可忽視的武裝勢力。
吉普車上,跳下幾個手下跟在他身後,手中都拿着衝鋒槍與這樣的武器,臉上帶着得意與不屑。
從這上邊能看出,阿哈布的武裝確實與他們相差甚遠,單單從武器裝備上來說,根本就不是對手。
“你來這裏幹什麼”看到他後,阿哈布走上前去,開口問道。
都是武裝勢力,雙方雖沒什麼大的矛盾與衝突,卻也並不代表是朋友,處於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
對方上門,他也沒必要客套寒暄,甚至連基本的禮讓都沒有。
“哈哈哈,老弟別這麼緊張,我就是路過這裏,所以順便來看一下。”r1
喀西奈明顯是老江湖,絲毫不生氣,反而打着哈哈,小眼睛環顧了一下院子後,開口說道。
“我沒空跟你囉嗦,有話直說,否則趕緊走”
阿哈布裝備實力雖不如對方,話語卻硬氣十足,明顯不想與對方過多糾纏,直截了當道。
“,你說什麼呢”
“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信不信滅了你們”
“跟我們老闆說話,你放客氣點”
喀奈西的幾個手下,揮舞着手中的武器紛紛大聲罵道。
在這種貧窮落後卻又內戰不斷的國家,手中的武器便代表金錢,權利,女人,食物,甚至說所有的一切。
“好啊,你們試試”阿哈布毫不示弱的喊道。
他話語剛落,旁邊的七八個手下,紛紛舉起手中的古董槍械,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對方。
秦烈隱約看到,在院牆四周外的房頂上,也有人影閃動,很明顯也埋伏了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