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是故意拿捏,而是平時也壓根就不理會這些事情
如果柳曼跟他們真是好朋友,肯定也會照顧一下他們,想到這點,更沒必要理會這種業務人情。
“這是我過的,最快樂的一次生日,知道爲什麼嗎”回去的路上,柳曼喝的俏臉通紅,帶着幾分醉意的朦朧笑容道。
“不知道。”
秦烈明白,每個人知道自己突然這麼有錢,難免都會感到高興,但說爲了錢的話,無疑又太世俗。
“你肯定知道,就是爲了錢,我從來沒敢想過,會有這麼多錢”
柳曼擡頭望着車頂,笑的有些不自覺的瘋癲,稍一停頓繼續道:“再就是,你能陪我一起過生日”
“藥廠有你的股份,跟宋家明一樣,這些錢也是你應得的。”秦烈簡單的解釋,只是不想讓這丫頭對他產生感激。
真正的朋友或親人之間,一旦有了感激,反而會變成一種刻意的負擔,彼此之間也會疏遠而有隔閡。
稍一停頓,開口繼續道:“我也沒想到,有機會能陪你一起過生日”
柳曼離開後,他徹底陷入了迷茫與孤獨中,整個人好像無依無靠,覺得生活沒有了任何意義。
到了連隊,每天都是訓練與任務,即便偶爾想起,也成了一段美好而傷感的回憶,從未奢望過兩人會再見面。
“如果當初我沒離開的話,咱們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柳曼依了過來,靠在他的肩膀,醉意朦朧的問道。
“不知道”
秦烈能清晰的聞到,她身上散發的女孩的芬芳與拉菲的酒氣混雜在一起,反而更加讓人愜意而迷醉,實話實說道。
他曾經幻想過,兩人一起上大學,然後像情侶一樣找份工作,卻也清晰的明白,這麼簡單幸福生活不屬於他。
因爲他是秦家的後人,也不允許他過這麼平淡的生活。
柳曼沒有再說話,而是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顯然已經迷迷糊糊的睡着,或許是想起了兩人的過去,嘴角還掛着甜蜜的微笑。
公路上車輛不多,雖開車有些不方便,秦烈卻不忍心叫醒她,放慢車速向這丫頭租房子的地方趕去。
透過後視鏡,他突然發現,有幾輛奔馳商務始終跟在後邊,刻意的轉了兩次彎後,對方依舊緊隨其後。
他一開始認爲,是楚瑩瑩那丫頭的保鏢,或許是被派來看着自己,心中還有些不滿。
可仔細一想,那丫頭也沒那麼小肚雞腸,更主要是他知道自己的性格脾氣,最反感這種偷偷摸摸的小人舉止。
爲了柳曼的安全,他也不敢回去,沉思了一下後,突然加快速度,向郊區的方向駛去。
他知道,對方遲遲不追上來,是怕市區人多動手很不方便,既然這樣,那就給他們個機會,到偏僻的路段解決。
果然如他所料,一進入郊區寬闊的公路,兩側連路燈都沒有的地方時,後邊的兩輛奔馳車突然加速,如閃電般竄到了他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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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
隨後並排在一起,擋住了秦烈的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
“柳曼,你先躺下睡會”秦烈拍了拍柳曼的肩膀說道。
“到家了嗎”柳曼睜開睡意朦朧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四周開口問道。
“還沒有,我有點事情,很快就好。”秦烈開口回答。
對方雖來者不善,但卻並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小人,否則的話,應該會跟到柳曼的住處後,再找機會動手。
也就是說,他們故意讓秦烈發現,目的自然也只是衝他一個人而來
此時,五輛奔馳商務車,前後各有兩輛,中間一輛停在苦熬車的旁邊,形成了一個包圍的架勢。
車門打開後,下來十幾個彪形大漢,都站在車前望着秦烈這邊,黑幕中顯得更加神祕。
“別去,他們是什麼人”柳曼迷迷糊糊看到這一幕,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勸說道。
“不知道,你別擔心,我就下去問問。”
秦烈拍了拍她的胳膊,開口繼續道:“如果真有什麼危險,你找機會開車離開,不用管我。”
“你別下去,咱們報警”柳曼慌亂的掏出手機說道。
“不用。”
秦烈一把奪過手機,開口繼續道:“你安全的離開這裏後,到時候再報警也不晚,否則只會把自己搭上。”
他明白,手機屏幕一亮,對方肯定會一擁而上,反而連累了這丫頭。
說完,直接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回頭最後交代提醒道:“如果有危險就趕緊離開,否則只會是我的累贅”
“嗯,我明白,你小心一點”柳曼知道他的意思,點了點頭回答。
秦烈下車後,她匆忙爬到了駕駛座位上,並迅速將車門鎖住,開始緊張的望着外邊的一切。
“小子,你是不是叫秦烈”奔馳商務中,跳下一個身材不高的男子,用並不流利的華夏語問道。
黑夾克,運動褲,五官與華夏人差不多,從他下來的動作能看出,是個練家子好手,手上纏着一條條紮帶,明顯泰國拳手的標誌。
“不是,你找錯人了。”秦烈拿出劣質香菸點上,微笑着回答。
他之所以否認,是給柳曼多點時間準備,再就是跟這種拳手無冤無仇,肯定是幕後有人指使。
泰國拳手一愣,回頭悄聲跟奔馳車裏的人嘀咕了幾句,顯然在確定他的身份。
“居然不敢承認,到底算不算男子漢”很快,他向秦烈走了兩步,怒氣衝衝的說道。
“你們偷偷摸摸的跟了我這麼長時間,難道就算男子漢”
秦烈用力吸了一口,確定裏邊的人,便是幕後主使,壞笑着繼續道:“不好好在泰國呆着,跑到華夏來送死。”
“少t囉嗦,到底誰死還不一定”泰國拳手明顯被他捉弄的火冒三丈,說完後,一個箭步衝了上來。
當離秦烈還有兩三米的距離時,突然騰空而起,雙膝併攏,標準的泰拳膝頂動作向他胸口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