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剛纔也表達了同樣的意思,只是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下,誰會去細想更別說像現在發表看法。
當然,也跟遠諾在華夏的知名度及才女的稱謂,讓她的話無疑更有說服力。
楚瑩瑩看了衆人一眼繼續道:“也該像你們當年一樣,多結交一些朋友,包括在坐叔叔伯伯的孩子,大家團結在一起,在你們的照顧下,才能變得更加強大,而今天的安排,明顯不注重這些,等於切斷了年輕人的後路,最後身邊連個知己朋友都沒有。”
她這話的意思,包括在場人的後代,都該擰成一股繩,當然這只是爲了話語好聽,畢竟第二代遠沒有第一代人團結。
畢竟第一代人都是打拼天下,在喫苦受難中產生的情分,與坐享其成下一代們之間的感情,根本無法比較。
“秦大哥,這事是我沒處理好,該承擔全部責任。”聽她說完後,羅辛抓住時機,當衆認錯道。
當然,他之前的安排,也是爲了秦家的面子着想,或者說,這種宴會舉辦過多次,也是正常的套路。
現在的認錯,也是緩解局面的臺階,沒有什麼真正的對與錯
“羅老弟,什麼責任不責任,出點差錯也是難免”
“是啊,大家誰不知道你對秦家的忠心,犯點小錯別這麼認真”
“哪有什麼錯不錯的,就是疏忽了,大家都不是外人,重新安排一下不就行了”
雖說是管家,卻是秦世詹多少年的兄弟,這些衆人也都心知肚明,紛紛開口說道。
“瑩瑩還是個孩子,她的話你千萬別認真。”聽到羅辛認錯,楚振興都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解釋道。
“不,不,楚小姐說的很對,連大局觀都與普通的年輕人不同,果然不愧爲才女的稱號。”
羅辛匆忙開口誇讚道。
話語雖有討好奉承的意思,但也不可否認,他對這丫頭的反應及精明,無疑更加喜歡
“既然這樣,那就抓緊時間再安排一下。”聶聽雪松了口氣,開口吩咐道。
“是,我現在就去。”羅辛轉身向旁邊的服務員交代了幾句,之後轉身走出了大廳。
“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回來坐下”秦世詹看了秦烈兩人一眼,大聲呵斥道。
“哥,起來吧。”秦烈也明白,他的生氣,無非就是爲了面子而已,並不在乎,拉着羅鍩的胳膊道。
“小烈,跪下。”
羅鍩並沒起來,對他說完後,衝旁邊的服務員道:“拿酒”
能被選中在現場服務的工作人員,自然反應都很快,立馬拿來了白酒與兩個酒杯交到他手裏。
秦烈也明白他的意思,在旁邊跪了下來。
羅鍩將兩杯酒倒滿,遞給他一杯後,開口道:“乾爹,今天是你生日,我們惹你老生氣了,特意給你道歉,祝你老生日快樂,身體健康”
說完後,兩人將酒一飲而盡
現場雖沒人開口勸說,是因爲兩人確實有錯在先,不過他的這一做法,卻讓衆人都充滿了好感。
“起來吧,趕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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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坐下,陪你們這些伯伯叔叔多喝酒杯。”
秦世詹嘆了口氣,語氣明顯緩和了許多,再次站起身來道:“我早就說過,我秦世詹有兩個兒子,秦家的江山也要你們一塊去打拼奮鬥”
他這話雖不是第一次說,但今天的場合卻截然不同,是在所有的親朋好友,甚至楚家人的面前,意思可想而知。
自然是讓所有人也都要照顧這個義子,跟親兒子沒什麼區別
對於楚振興來說,這些話根本無所謂,秦家的江山始終會姓秦,感情永遠代替不了骨子裏血脈的親情。
羅鍩走出大廳後,正好看到青年與呂強拉扯的一幕,開口道:“住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羅管家,雙方只是發生了一點誤會。”蔡振看到他後,匆忙過來解釋道。
“我是xx主任的司機,領導正在裏邊喫飯。”
青年聽到他是管家,覺得就是個傭人,根本沒放在心上,先自報家門,自然也是讓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來賀壽的貴賓。
稍一停頓繼續道:“我主動跟他們說幾句話,居然t動手打人。”
“你說的是人話嗎”
伍琪涵知道,這種宴席是管家安排,也就是眼前的羅鍩沒把衆人當回事,話裏有話的繼續道:“我們是來賀壽的,又不是蹭喫蹭喝,不讓進就算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賀壽,秦家用你們這些土包子來賀壽嗎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都t是什麼東西”
青年聽到後,冷嘲熱諷的說道。
“你說話注意一點,到這裏來的,都是秦家的客人。”羅辛聽他說話罵罵咧咧,知道也不是什麼好鳥,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你t什麼東西是個管家,就能代表秦家嗎還真把自己”
青年聽到他居然說自己,不明擺着偏向對方嗎毫不客氣的罵罵咧咧道。
啪
他話沒說完,旁邊的西裝大漢衝了過來,賞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羅辛在秦家的地位,這些大漢自然也是一清二楚,就算裏邊的貴賓,都對他十分尊敬,豈容一個司機撒野
同時,又有兩個大漢伸手抓住他胳膊,反手一擰,在他腿上踹了一腳,青年直接跪在了地上。
“各位,我是管家羅辛,不好意思,剛纔招待不周,請跟我到大廳內用餐”羅辛並沒理會青年,而是自我介紹後,大氣的開口道。
“不是安排我們到二樓的包間嗎”呂強回過頭來,疑惑的問道。
“是我安排上出了差錯,還請大家多多擔待。”羅辛一臉歉意的解釋道。
“羅管家太客氣了,我們現在就去。”伍偉茂明白,作爲秦家的大管家,話說到這份已經十分難得,匆忙開口說道。
“那好,請跟我來”羅辛說完後,轉身帶着衆人向大廳內走去。
“羅管家,這個人怎麼辦”西裝大漢開口問道。
“把他請出去”羅辛停住腳步,語氣平和的回答。
他話音剛落,大漢一把抓住青年的頭髮,不顧他哀求掙扎,拖着向酒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