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他們早就確定秦烈在這趟航班上的消息,也做足了準備,目的自然是防止他反抗逃走,當然也證明了高層對這次事件的震怒與重視
國安人員將秦烈帶到中間一輛,打開了車門,示意他上車。
幾個警察將冉思思護送着走了出來,並攔了一輛出租車,這丫頭已經戴上了帽子與口罩,修長單薄的身材站在冷風中,讓人感到格外心疼。
她呆呆的望着這邊,並沒有再過來糾纏,最後在警察的不停催促下坐進了車裏。
“你們叫呂強過來,我要見他”秦烈站在車門前,並沒有上車,而是開口說道。
“怎麼是不是怕了”
剛纔被他用槍頂着頭的國安人員,此時抓住了機會,臉上帶着不屑與鄙夷道:“早知道有今天,就別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在他看來,秦烈一直想見呂強,是想提前活動一下關係,爲以後的退路做準備。
“人在做,天在看,我沒什麼害怕與後悔。”
秦烈戴着手銬,彆扭的在口袋裏掏出劣質香菸,點着後用力吸了一口繼續道:“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他不來的話,我不會上車”
天如果真在看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敢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所謂因果報應也都是屁話,說這些他只是想表達自己問心無愧。
當然,他也明白,解釋根本沒一點用處,別人只看現實
“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實話告訴你,上級部門就是知道你跟呂強的關係,爲了避嫌纔沒讓他執行這次任務。”
國安人員回答的十分乾脆堅決,稍一停頓繼續道:“你死了這條心吧,到了現在這地步,別再耍什麼小聰明,以免害人害己”
“他找我賣命的時候,國安也沒說怕避嫌,現在出了事,國安卻連這點信任與膽量都沒有,難怪不成氣候”
當初去坎尼亞九死一生,難道僅僅是呂強的主意堂仁藥廠出人出錢研發病毒疫苗,成功後幾乎零利潤生產,結果現在出了事,卻開始紛紛“避嫌”
秦烈苦笑着搖了搖頭,開口繼續道:“他一個小隊長,能有個屁用我真出了事他能保的了嗎”
他說的是事實,如果呂強是那種有心計的人,早就不會在底層拼命,只不過一枚好使的棋子,衝鋒陷陣卻永遠不會被重用
“那你還見他幹什麼”國安人員冷笑着問道。
“起碼他還有一身真本事,就憑你們,恐怕把我帶不回國安”秦烈實話實說,毫不客氣的回答。
本來他還想給對方留個情面,但既然國安人員都百般“避嫌”,他也沒什麼可顧忌,話語更沒必要再遮遮掩掩。
在飛機上,他考慮了很長時間,覺得這次事件就是對方的陰謀,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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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高層震怒,徹查真相,但以秦家的實力與人脈,再加上翔龍大隊四爺那邊的關係,都不容忽視,雖然罪名不輕,但完全有大事化小的餘地。
對方計劃了這麼久,明顯不會這麼簡單,也就剩了最後一種手段,讓所有人沒有解釋的機會。
“別妄想了,趕緊上車,國安要抓的人,還從來沒失手過”國安人員並沒有發火,甚至只把他的話,當成一種走投無路後掙扎,不屑的說道。
說完後,走到車輛前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那是因爲,有太多人幫忙,更沒遇到真正的高手”秦烈苦笑着搖了搖頭,也直接坐進了車裏。
他說的是實話,國安最初的建立,是與翔龍一樣真正的精英團隊,也是華夏國內的一柄利器,可環境不同,造就了他們的逐漸沒落。
一個執行的是九死一生,沒有任何支持的跨國戰鬥,而一個是在華夏內享受着各種“照顧配合”的國內任務,隊員的戰鬥力怎麼可能同日而語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天氣的寒冷加上隨着春節的臨近,打工人員都已經離開了北都,大街上都行人稀少,空蕩了許多。
從車輛行駛的聲音便能判斷出,奔馳商務經過了防彈改裝,秦烈坐在車廂裏,兩旁各有一個荷槍實彈的隊員。
“報告,前方有車輛事故造成道路無法通行”行駛了大約二十幾分鍾後,旁邊隊員的對講機裏傳來聲音道。
“派人看一下,小心戒備,執行重要公務車輛,叫對方讓到路旁”坐在副駕駛上的國安隊員吩咐。
秦烈透過與駕駛室的觀望窗看到,車輛行駛在一個偏僻路段,道路並不很寬,正處在一個路口,而前方不遠處,便有兩輛車迎面相撞。
雙方顯然正在商量着如何處理,阻擋了道路。
“情況不正常,趕快離開這裏”秦烈伸手躲過旁邊隊員的對講機,按下喊話健後提醒道。
對於車隊來講,路口本身就是被攻擊的最佳機會,何況這裏偏僻但卻四通八達方便逃走,更主要是車輛稀少,但卻偏偏發生了交通事故,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聽到他的話後,前邊車輛上下來查看的兩個國安隊員,離着對方二三十米遠的距離,立刻停住了腳步,手放在腰間做出拔槍的動作。
“住嘴,誰讓你亂”前排的人聽到後,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臉上帶着憤怒道。
噠噠噠
只是他話沒說完,只見正在商量的車主,手中突然多了兩把ak,對着下車的國安隊員一通掃射。
兩個國安隊員雖提高了警惕,但對方卻更是做足了準備,如雨點般的子彈飛來,根本毫無躲藏,眨眼間便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
轟就在同一時間,旁邊路口的陰影中,衝出一輛水泥罐大貨車,如一頭髮狂的野獸般向中間車輛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