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其亡,必令其狂,常作孽肯定會有人收拾
“少t在這裏胡說八道”
建生本就不是什麼好鳥,捱了頓揍正憋着一口氣,見到秦烈自然不會放過,大罵着繼續道:“到處找你找不到,你既然送上門來,就t想站着出去”
他找了一個多鐘頭,纔好不容易找到鑰匙,那時候秦烈兩人早沒了蹤影。
“建生哥,就是他打的你嗎狠狠收拾他”
“別跟他囉嗦,有種到院子裏比劃比劃,別在這裏打擾長輩喝酒”
“出來,別t縮頭烏龜”
也難怪底氣這麼足,在他身後站着五六個小年輕,甚至有兩個迫不及待的跑到院子裏,紛紛的開口罵道。
他們並不是地痞小混混,而是家族裏的晚輩,年輕氣盛再加上覺得人多勢衆,又是在自己家裏,此時的囂張也就可以理解。
當然,也是巴結討好一下這個親人老總的兒子
“小芬,這大過節的,他又是你姐姐的戰友,大伯不想報警爲難你們,也不會讓建生他們動手,顯得我們欺負外人。”
怎麼說也是個老總,勢必也見過大場面,大伯此時倒顯得十分冷靜,開口繼續道:“這樣吧,讓他給建生道個歉,賠償點醫藥費,事情也就這麼算了。”
他倒並不是刻意的好心,而是在農村人看來,這大年三十關係着一年的運氣,報警的話顯得太不吉利,也會被村裏人笑話。
再說了,警察來了不也是這麼處理打架鬥毆是常事,總不至於爲了這點事把秦烈抓起來坐牢
更主要是,他這麼決定,還顯得大度許多,符合他的老總身份
“你說賠多少醫藥費”
揍這個“長輩”會讓村裏人對小芬印象不好,秦烈正愁沒地方撒火,幾個年輕人湊了上來,只能怪他們倒黴,冷笑着問道。
“看你也不像有錢人,就兩千吧”
大伯倒也並沒有獅子大開口,以免在座的覺得他訛人,但兩千塊也不少,一個人的工資,拿捏得恰到好處,語氣中還帶着一股大度回答。
“沒問題,兩千就兩千。”
秦烈毫不猶豫的回答,看了院子裏的小年輕們一眼繼續道:“加上你兒子,一共六個人,總共一萬二,我就按你兒子的標準,替你們這些長輩教訓教訓他們”
砰
聽到他這話,大伯再次一巴掌拍在桌上,臉上帶着憤怒道:“小夥子,給你條路你不走,那也怪不得我,年輕人下手沒分”
他雖知道秦烈是小婭的戰友,自然也是軍人,可人多力量大,雙拳難敵四手,所以他纔沒把秦烈放在眼裏。
“別t話,到底成交不成交”
不等他說完,秦烈便不客氣的打斷,話語中帶着鄙夷繼續道:“要是你覺得價格低的話,每個人再漲一千,三千夠不夠”
多少錢都能掏得起,可這些小年輕不值再高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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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妮,這可不是大伯欺負人,是他自己找打。”大伯氣的渾身哆嗦,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也是提前跟小芬說好,免得真把秦烈打成重傷,這丫頭再報警怎麼辦大過節的也要爲晚輩着想。
“沒錯,要是出了事,可別怪俺們家孩子”
“這年輕人太狂,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打死他活該。”
“二妮,你再勸勸他,大過節的別真鬧出個三長兩短,回頭你也爲難”
老頭老太太明顯反應不過來,也沒人在乎他們,酒桌上的人都站了起來,臉上帶着憤怒紛紛開口道。
當然,其中也有淳樸憨厚的性格,怕真把事情鬧大不好收拾,所以勸說着小芬。
“俺哥的脾氣倔,不撞南牆不回頭,俺是拉不住他。”
想起這些“親人們”的冷漠無情,小芬也徹底涼了心,既然對方主動討打,那她也不再怕事大,更主要是知道秦烈的身手與下手的分寸。
用家鄉話毫不客氣的繼續道:“但話說回來,這幫孩子打不過他,就當他替你們教訓教訓,也別放在心上,醫藥費俺們掏的起”
此時她俏臉上的神情,不再是過去那個備受欺凌的小丫頭,更像是一個高傲的公主
她這話無疑讓秦烈僅有的一絲顧慮也徹底拋開,話音剛落,便一把抓住旁邊建生的板寸小短髮,拽着便向院子裏走去。
“草泥馬的,快點放開我”
建生被抓了個猝不及防,像個蝦米一樣弓着身子拼命掙扎,卻根本無濟於事
砰
到了院子裏後,秦烈一腳踹在他屁股上,踉踉蹌蹌向前跑了幾步後,狗啃食一樣摔倒在地。
幾個小年輕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怕誤傷纔沒動手,畢竟他們沒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完全是街頭鬥毆的土把式,連小混混的打鬥經驗都沒有。
此時一擁而上,從各個方向衝秦烈撲了上來。
屋子裏的長輩們,都紛紛站在門口,隔着屋門玻璃向外邊觀望,有些甚至想要出來勸阻一下自己孩子,別出手太重。
啪啪啪
砰砰
院子裏傳來噼裏啪啦的耳光聲及沉悶的打鬥聲,並伴隨着一聲聲慘叫,彷彿讓寧靜的夜晚多了幾分喜慶的生機
本來還擔心自己孩子出手太重,現在看來明顯有些多餘,幾個年輕人t本湊不到人家身邊。
反倒是秦烈,伸手抓住一個,甩開手臂便是一頓響亮的耳光,想躲都躲不了
眨眼間的功夫,幾個年輕人便滿院子哭喊着亂跑,與剛纔的氣勢洶洶判若兩人,可跑還跑不了,秦烈兩步就能抓住一個,抽一頓就扔到一邊
“別打了,你怎麼老是打俺兒子”屋子裏一個長輩衝了出去,拉住秦烈苦苦哀求道。
沒辦法,他兒子開始最囂張,長的也人高馬大,一看就是皮實能捱揍的苗子,自然被抓住的機會更大,被揍的也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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