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鍩並沒有多說什麼,他見過藤野三郎與貞子的身手,知道留下來只會是累贅,至於那些關心之類的廢話,更沒必要說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別躲躲藏藏”看到衆人離開後,秦烈鬆了口氣喊道。
“我想殺他們的話,他們一個都別想走。”
黑色的霧氣中,一個女孩的身影逐漸閃現,緩緩向這邊走來,聲音清脆悅耳卻又話語冰冷道。
“是嗎那我還要替他們謝謝你了”
秦烈話語雖調侃,但卻不敢有絲毫大意,將體內躁動不安的真氣逐漸彙集,時刻準備着與對方交手。
對方的話雖有些囂張,卻也不是危言聳聽,以她詭異的身形及實力,輕易避開秦烈向衆人動手,結果確實很難預料
從醫院裏以重感情而沒殺他足以看出,對方確實不是殘忍嗜殺的性格,說這話也合情合理。
“不用你們感謝,我來這裏不是要殺人,而是要帶藤野先生走”
貞子一本正經的回答,從這簡單的話語,便足以看出她的幼稚性格,壓根沒聽出秦烈是開玩笑,倒是把自己的目的說的一清二楚
噹啷
就在這時,藤野三郎在玩命的猛攻下,再也支撐不住,手腕一軟,武士刀脫手而飛
並不是他技不如人,甚至說比對手的實力更強一些,但狹路相逢勇者勝,他欠缺拼死一戰的勇氣,輸給了自己。
嗤
武士刀脫身之後,伴隨着肌膚劃破的聲音,胸口被切出十幾公分的傷口,鮮血噴涌而出。
玩命沒有絲毫停頓,手腕一抖武士刀向他的脖子砍去。
就在這一刻,走廊兩側的牆壁中,突然飛出幾條黑影向他撲了過來,他在本能之下,身體扭轉放棄藤野三郎,劈向攻來的幾個對手。
此一時彼一時,剛纔他是拼着跟對手兩敗俱傷,可現在藤野三郎已經沒了反擊之力,自然沒必要在搭上自己
倏
他眼睜睜看到,武士刀在黑影身體上攔腰而過,但對方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份驚訝可想而知,警惕的打量着四周,提防對手再次偷襲
咯咯咯
隨着悅耳的笑聲在走廊內久久迴盪,一個飄忽的身影由遠及近,看上去速度不快,但眨眼間便到了兩人跟前。
“你t是誰”玩命說完,身體一躍而起,武士刀挽出一個刀花向貞子撲了過去。
當然,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並沒有拼盡全力,而是想要阻攔對方,或者說是一種警告
貞子並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抓向鋒利的刀刃。
玩命一愣,在他看來,雖未用盡全力,但對方血肉之軀,怎麼能與武士刀相比但瞬間感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傳來,整個身體都變得麻木。
“玩命,小心”秦烈緊隨其後追了上來,大喊着提醒道。
只見貞子手臂揚起,玩命與武士刀一起飛過她頭頂,向遠處摔去
“我不想殺你們,識相的趕緊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貞子不屑而冷冰的聲音傳來道。
“走這怎麼可能”
藤野三郎聽到後,臉上露出憤怒的猙獰提醒,開口繼續道:“貞子小姐,這兩人是異株社的敵人,只要你殺了他們,我保證上報總社盟,對你們陰魂社大有好處”
聽到陰魂社三個字,秦烈瞬間明白,這是陰魂門在華夏呆不下去,便跑到東瀛的別稱,只是幾百年過去,或許她們自己都不知道
“藤野君,再說一遍,我來華夏不是爲了殺人,是看在師傅的面子上,才救你回去”貞子毫不客氣的回答。
此時,秦烈已隱約看清楚她的面孔,與那晚在病房的恐怖猙獰判若兩人,雖早就猜到那不是她真面目,但還是爲這張絕美的俏臉感到驚訝,比起楚瑩瑩,冉思思她們都毫不遜色。
只是俏臉上毫無血色,看上去冰冷無比。
“哈哈哈,你們不是要替被我抓住的同伴報仇嗎來啊,看看你們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藤野三郎突然放聲大笑,囂張的喊道。
不用猜也知道,他是在故意挑釁秦烈兩人,激怒他們後向自己動手,貞子不會坐視不管,三人肯定也會進行一番打鬥。
一旦秦烈兩人受傷,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可見內心的陰險卑鄙
“,老子先幹掉你”玩命額頭青筋暴起,他雖也知道對方的想法,可很難控制內心的憤怒,罵着就要衝上來。
“別衝動”
秦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勸說,稍一停頓轉移了話題道:“陰魂社,如果我說的沒錯,你們師門裏都是女弟子吧”
“你怎麼知道”貞子俏臉上露出好奇問道。
“你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對不對在你們門派之中,算是天資最高,深受你師傅的喜愛”秦烈雖是反問,但語氣卻充滿了肯定。
他這麼說,只是想驗證一下南宮司話語的真假,當然並不是對南宮司的不信任,而是確定貞子的身份,對這種旁門左道有一個更直接的瞭解
也不可否認,眼前的女孩並不是壞人,無論輸贏如何,都希望能提醒一下她,免得稀裏糊塗便被師傅喫掉,可憐又可悲
“沒錯”
貞子開口回答,但隨即匆忙解釋道:“我的天資不是最好,只是比較聽話,師傅對我們姐妹都是一視同仁。”
從這點也能看出,這丫頭不是侍寵狂傲的性格,她救藤野三郎,也僅僅是聽師傅的話而已,讓秦烈不禁又多了幾分好感。
“貞子小姐,華夏人陰險狡猾,別跟他們囉嗦”藤野三郎雖不知道秦烈的目的,但卻知道貞子幼稚的性格,雖不能催促她殺了秦烈兩人,但也怕繞來繞去再心慈手軟,扔下自己不管,匆忙大聲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