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厚木訥也是一種優點,雖效率創新低一些,但卻不會總是跳槽,很多的老闆反而更喜歡這樣的員工。
“你真這麼想?”孟銳擡起頭問道。
“絕對是!”
秦烈信誓旦旦的保證繼續道“不信你找份工作,踏踏實實幹上兩個月,就知道自己的能力!”
村子周圍的廠,那些老闆純粹是爲了廉價的勞動力,七大姑八大姨都在裏邊,根不重視員工。
都市企業工廠則完全不同,老闆的眼光更加長遠,員工的穩定無疑最重要!
“好,我聽你的!”孟銳用力點了點頭回答。
作爲堂仁的老闆,就足以證明了秦烈的能力,更主要是今晚的態度,沒有絲毫的做作虛僞,反而讓孟銳產生了信心!
很快兩人回到了別墅,家人早就已經睡着,他們也各自回屋休息!
……
“鄉巴佬,你們給我滾出來!”第二天一大早,孟大河一家正在喫早飯,院子裏響起了叫罵聲。
當然,秦烈與孟銳回來時已經凌晨,此時睡得正香,家裏人並沒有打擾他們!
“怎麼了?我出去看看!”
孟大河匆忙放下了碗筷走了出去,看到半邊臉紅腫的王凱與一對中年男女在門口,立刻明白了三人的關係。
也隱隱察覺到了什麼,趕緊開口道“王凱,這是怎麼回事?誰把你打成這樣?”
“你還有臉問我們?”
胖女人也就是王凱的母親,五十多歲,燙卷的頭髮畫着濃妝,氣呼呼的衝了上來繼續道“把你兒子跟女婿叫出來,給我們一個法!”
高檔別墅區,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從來沒發生過這種爭吵,此時又是清晨出門時間,一輛輛豪車停在了路邊。
“王總,這大清早的發生了什麼事?”
“凱這是怎麼了?誰敢把他打成這樣,簡直是無法無天!”
“就是,趕快報警,這還了得!”
……
圍觀者越來越多,看到王凱這樣,紛紛開口道。
從話語中能聽得出來,他們與王凱一家認識,或者大部分都是生意人,又住在一個區,彼此之間有來往也很正常。
“大家給評評理,我們家凱多好的孩子,可自從認識了這個鄉巴佬的兒子後,整個人都變了。”
胖女人環顧了衆人一眼,怒氣衝衝的繼續道“天天兩人喫喝玩樂,都是我們家凱花錢也就算了,居然還沾上了賭博!”
“什麼?賭博?這簡直是胡鬧!”旁邊一箇中年人,臉上帶着驚訝道。
“大妹子,有話咱去家裏……”
孟大河淳樸耿直的性格,就不善言辭,看到圍滿了人,更不知道該什麼好,匆忙勸道。
不過他也看出,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在外邊更覺得丟人現眼!
“誰是你大妹子,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來他是着急之下的稱呼,在農村人看來也是表示親切,但胖女人卻並不領情,反而抓住機會一臉的鄙夷嘲笑。
兒子的德行,他們自然很清楚,但看到高利貸借條,總不能自己喫虧,所以才惡人先告狀找上門來,把責任都推給了孟銳!
再就是雖知道秦烈能打,但賭場那邊不也答應出人?就算驚動了警察,也是債務糾紛,他們才毫無顧忌。
聽到一千五百多萬,現場的圍觀者無不露出驚訝的神情!
“倆孩子經常在一起玩,是他們談得來!”孟大河聽到這個數字,心裏無疑更加慌亂,匆忙開口解釋繼續道“至於喫喫喝喝花的錢俺們也知道,實在不行賠給你們家,但賭博肯定不可能,俺們家兒子從來沒沾過!
”
“你們是鄉巴佬,凱怎麼可能跟你兒子談得來?”
胖女人一口一個鄉巴佬,無疑是故意侮辱,氣勢洶洶的繼續道“你兒子沒沾過賭博?這怎麼可能?都輸了幾百萬,不信的話,咱們可以去賭場打聽打聽!”
“這更不可能,家裏的錢,都是俺們老兩口拿着,他根沒這麼多錢。”
苗香蓮與女兒,兒媳婦都跟了出來,聽到後更不相信,繼續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咱們別再這裏吵吵,讓人家笑話,咱們去屋裏慢慢!”
農村人愛面子,就算不是自己的錯,看到這麼多人圍觀,也覺得不好意思,但在外人看來,卻是心虛的表現。
“有什麼話不能當衆?躲在屋裏算什麼?”果然,人羣中有人煽風點火道。
既然與王凱一家認識,又看到苗大河一家是農村人,態度肯定不一樣,明顯帶着偏袒的意思。
“誰他沒錢?是你們兩個老傢伙不知道而已!”
王凱也指着他們,故作一臉委屈的繼續道“孟銳故意借存摺搞理財,實際上辦了張銀行卡,把裏邊的錢都賭沒了,不信問問你兒媳婦!”
他這招很陰損,抓住了存摺的話題,就證明了孟銳賭博,也變相明瞭,是對方拉攏的他進賭場。
“豔豔,有這樣的事嗎?”
苗香蓮同樣沒什麼心計,更主要是,此時此刻她還惦記着那幾百萬養老金,側頭詢問道。
“媽,銳銳是辦了張銀行卡,但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賭博!”豔豔也實話實,對於老公賭錢的事,她也並不清楚!
“這還用解釋嗎?肯定是你兒子偷偷賭博了!”
“唉,怎麼會有這樣的賭徒鄰居,別把咱們的孩子都帶壞了!”
“王總算倒了大黴,我看還是趕緊報警,一千五百多萬,可不是數目!”
……
果然,聽到這話無疑坐實了孟銳拉攏王凱賭博的事實,衆人紛紛開口道。其實他們也未必是什麼好鳥,只是在表面上正經一些,更主要是表現自己的清高,也是對這一家農村人的鄙夷!給力 ”xinwu”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