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秦烈真追究起來,他肯定要忍痛割愛,甚至要當衆給秦烈一個交代,而現在無疑是最好的結果。
“嗯,走吧!”秦烈點了點頭,向接見室外走去。
“你怎麼做的接待工作?客人來了連杯茶水都不倒?要你還有什麼用?馬上去辦離職手續!”
鍾奎銘此時也發現,秦烈桌上連杯飲料都沒有,還不如其他幾人,怒氣衝衝的指着接待人員道。
不可否認,他這是爲自己的尷尬找臺階,也是爲劉祕書的過錯開脫,讓接待人員當替罪羊。
接待人員委屈的都哭了,卻也沒辦法,誰讓她長的不漂亮,還t好好“工作”?
“秦總,請進!”
剛纔還牛叉十足的穆總,趕緊打開辦公室門,巴結討好的繼續道“剛纔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連鍾奎銘都畢恭畢敬,他哪還有資格傲嬌,秦烈一句話就能讓他傾家蕩產!
秦烈並沒有搭理,如果大度的不跟劉祕書計較,是衝鍾奎銘的面子,那跟穆總多一句,都相當於自降身價!
並不是他“裝逼”,而是骨子裏就瞧不起這種人!
“你們先出去!”
鍾奎銘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離開辦公室,並親自衝了杯茶水繼續道“秦總,不知道你親自來找我,究竟有什麼事呢?”
雖秦烈看起來十分大度友好,但他心裏依舊忐忑不安,大人物之間的想法與表現,並不像普通人那麼直接。
“沒事,你也坐下,別這麼客氣!”
秦烈掏出根菸點上,翹起二郎腿,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繼續道“我只是路過你們公司,便進來找鍾總聊聊天!”
這不是狂傲,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越客套反而越讓對方不安!
“哦,秦總能來這裏,是我們的榮幸!”
鍾奎銘一愣,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卻又不敢追問,只能在旁邊凳子上坐了下來。
試探性的繼續道“一會我陪秦總視察一下奎龍集團,請秦總提點寶貴的意見,以利於我們今後的發展!”
“鍾總這話的,我哪有這麼大的事?”
秦烈笑着回答,開口繼續道“你能把奎龍集團發展到現在的規模,就明鍾總很不簡單,也要好好的珍惜這一切!”
這話聽起來是誇讚,但後邊卻也明顯帶着警告威脅的意思!
“秦總,我……這點公司,哪能跟你的堂仁相比?”
鍾奎銘的心瞬間提了起來,怕他翻舊賬打自己公司的主意,顫抖着聲音繼續道“過去受到寧家的挑唆得罪過你,請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
以秦楚兩家的人脈與勢力,想要搞垮他的公司,簡直是輕而易舉,他此時的恐懼也就可以理解。
“鍾總別這麼,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過去的事情咱們都一頁翻過,以後千萬不要再提!”
秦烈大度的回答,話鋒一轉繼續道“不怕你笑話,堂仁現在也不好過,在國際市場上,被波爾與東株公司,逼得毫無立足之地!”
聽到這話,鍾奎銘反而踏實了許多,起碼隱隱察覺到秦烈找他,肯定有別的事情,而不是爲了“報復”。
而對於這個仇家,他自然也格外關注,知道一些最近發生的事情,也爲堂仁的節節敗退而幸災樂禍。
但能把奎龍集團發展到行業的龍頭老大,雖有寧家背後支持的原因,更多的卻是他的心機與能力。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扶的起來,何況是被三大家族之一的寧家看中,也足以明瞭這點。
他也察覺到,這次堂仁的低調與沉默,跟以往搞得“轟轟烈烈”有很大不同,所以這話並不算奉承,也帶着幾分疑惑。
稍一停頓繼續道“我想秦總肯定有更周全的安排與計劃,只是讓對方先高興幾天而已!”
“哈哈,不聊這些。”
秦烈並沒有回答,而是打着哈哈轉移了話題道“鍾總,過去是寧滄海從中慫恿挑唆,才讓咱們之間發生了很多誤會,現在寧家已經沒了,咱們也該化干戈爲玉帛!”
“對,對,秦總的沒錯,過去有得罪之處,還請秦總莫怪。”話題跨度有些太大,鍾奎銘雖摸不着頭腦,卻也只能匆忙隨聲附和。
當然,雖心中充滿了仇恨,但現實卻格外殘酷,他也巴不得與秦烈搞好關係,畢竟秦楚兩家的勢力,在華夏有目共睹。
“行,沒別的事,我就是順路上來聊幾句。”
秦烈將菸頭掐滅,起身來告辭道“鍾總你先忙,我回去了!”
“秦總,中午我安排一下,咱們好好聚聚。”鍾奎銘匆忙開口挽留道。
“不用,不用,大家沒必要這麼見外。”
秦烈擺了擺手拒絕,直接打開辦公室門回頭繼續道“鍾總留步,生意要緊,以後咱們來日方長!”
話到這份,鍾奎銘也不好再勉強,甚至有一絲“感動”!
要知道,在旁邊的接見室內,來了很多談業務的老闆客戶,聽堂仁的老闆來了,都瞪着眼睛看着。
秦烈的態度,簡直太t面子了,讓他的腰板瞬間硬起來的感覺。
“鍾董事長,秦公子沒我什麼吧?”
門口的穆總,還在爲得罪了秦烈提心吊膽,看到他離開後,匆忙湊了上來問道。
“你以爲自己是什麼人物,秦總哪會跟你一般見識?”
鍾奎銘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話語中充滿了不屑繼續道“以後長點心,別天天自以爲是,指不定哪天就會喫大虧!”
兩人雖很熟,但他也爲穆總得罪了秦烈,而捏着一把汗,此時的態度,也算是對他的一種警告與提醒。“是,是,以後鍾董事長再見到秦公子,多給我美言幾句,咱們也搭上……”穆總並不生氣,而是帶着巴結討好的語氣道。添加 ”xinwu” 微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