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停頓繼續道:“那女的說是翻譯,實際上是他的姘頭,一見面倆人就勾搭上牀,好白菜都t豬拱了!”
至於秀雅,倒不是秦烈刻意叮囑,完全是他親眼所見,罵罵咧咧也純粹是肺腑之言!
“艹,你t是像他這麼有錢有勢,也有的是女人送上門!”扎昆臉上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一把推開他道。
就在這時,手下也都紛紛趕了回來道:“老大,沒發現有華夏人!”
“走!”扎昆揮了揮手,轉身回到越野車上大聲喊道。
……
半個多小時後,秦烈兩人便看到,一個個用木頭及茅草建起的房屋。
並不時有三五成羣,身穿統一的迷彩服,扛着槍械的人員經過,不用猜也知道,是負責外圍警戒的手下。
很快車輛駛進了一個大院,四周有幾個五六米高的塔樓,燈火通明,遙相呼應,可謂戒備森嚴!
“秦總,請兩位先去屋子裏休息,等天亮後,老闆會親自接見!”兩人下車後,扎昆走了過來開口道。
看起來周圍都是農田,但道路卻四通八達,他通過近路提前趕了回來也十分正常。
“嗯,可以!”秦烈長長舒了口氣,一種既來之則安之的語氣道。
這也很正常,身爲一個大老闆,半夜被對方“請”來,卻又見不到主人,心裏自然會感到不滿。
但這裏是對方真正的“地盤”,不滿又能怎麼樣?只能聽從“安排”!
“請跟我來!”
扎昆轉身向對面的一個屋子走去,打開房門道:“請兩位屈居一晚,不要隨意亂走,以免發生不必要的誤會!”
“知道!”
秦烈開口答應,環顧了屋子一眼,眉頭皺起道:“這t個衛生間都沒有,讓我們怎麼住?”
屋子裏只有一張木窗及簡單的被褥,連廁所都沒有,更別說空調電視洗澡,簡陋程度可想而知!
“秦老闆,實話實說,除了我們老大之外,這裏沒有別的女人。”
扎昆開口回答,看了秀雅一眼,嘴角撇出猥瑣的弧度,指了指院子外繼續道:“在那邊有一個共用的,不嫌棄的話,可以臨時將就一下!”
“艹,這是老子住過最爛的房間!”秦烈苦笑着罵罵咧咧道。
扎昆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
“你是有錢人,當然住不慣這種地方。”
秀雅撇了撇小嘴,大氣的將外套脫了下來,扔倒木板牀上道:“在t國,很多窮人都住這種房子,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他們不是窮人,你知道他們一年賺多少錢?就是不捨得花而已!”秦烈微笑着反問。
他知道這丫頭說的是事實,一路上也看到這裏百姓的貧窮,但他們種植出來的罌粟,卻給這些毒販帶來了巨大的金錢利益。
當然也明白,公家的圍剿,其它實力的虎視眈眈,毒婦肯定不會把財富放在這裏,甚至連一分錢都不捨得投入,條件簡陋也就可以理解!
“我是男人無所謂,在爲你着想,半夜裏你尿急了怎麼辦?”秦烈壞笑着反問道。
“我……能忍住!”秀雅俏臉通紅,嘟着小嘴氣呼呼道。
這種事不提還好,一旦說起來,反而產生了那種感覺,又不好意思開口,心裏的羞澀與糾結可想而知!
“那就好,免得我半夜還要爬起來給你守門。”秦烈伸了個懶腰,躺在牀上眯起眼睛道。
外邊這麼多男人手下,又是公用的廁所,萬一有人闖進去咋辦?所以他這話也不是危言聳聽!
“你……”
秀雅一愣,越說心裏越不踏實,小腳踢了踢他道:“要不你先別睡,陪我去一趟!”
現在已經凌晨兩三點鐘,再睡一覺天就亮了,豈不是更不方便?
“去幹什麼?”秦烈明知故問道。
“……”
秀雅無語,知道他是故意捉弄自己,別過身去賭氣不再理他!
“好吧,正好我也去一趟,咱們做個伴!”秦烈也不好意思太過火,翻身站了起來。
剛纔故意發泄不滿,只是找一個堂而皇之走出去,觀察周圍環境的機會!
畢竟扎昆知道他的身手,怎麼會不防?故意安排在這個屋子,就是周圍崗哨都能盯着的位置!
秀雅再次瞪了他一眼,心想,男女有別,這種事還能作伴嗎?
隨即抓起外套,穿在身上向屋外走去。
“慢着,你是不是覺得有點冷?”秦烈拉住她的胳膊小聲問道。
“怎麼了?這裏本來就是荒郊野外,現在又是深更半夜,有些涼爽不是很正常嗎?”秀雅回過頭,俏臉上充滿了疑惑解釋道。
“是冷,不是涼!”秦烈眉頭皺起道。
兩個字聽起來意思一樣,但感覺卻截然不同,就像夏天的夜晚走過墓地,也能體會到一種陰冷氣息!
“你想說什麼?到底還去不去?”
秀雅聽的一頭霧水,再加上剛纔被他捉弄,還以爲他又耍什麼花樣,不耐煩的催促道。
“去,去……”秦烈匆忙點了點頭回答。
他也很難判斷是不是錯覺,在充滿了花香及田野氣息中,摻雜着一絲異樣!
也正如他所料,兩人剛走出屋子,立馬便傳來塔樓上崗哨的大聲詢問,明顯一直在盯着他們。
秦烈指了指秀雅,又指了指廁所的方向算是解釋回答。
他此時也沒心情開玩笑,離着所謂的廁所十幾米時便停了下來,開始打量着四周!
除了茅草房之外,並沒有特殊的房屋建築,正南方是一片鬱鬱蔥蔥的雨林,通過折射出的亮光能看出,隔着一條河流。
這樣的環境,空氣格外涼爽也十分正常,連他都覺得自己太敏感!
經過一天的接觸,兩人也熟絡了許多,回到屋子秀雅提議兩人擠牀上將就一下,又不用脫衣服,自然也不會尷尬! 人家女孩主動提出,秦烈再不同意,豈不是太做作?只是稍有不慎,便會碰到敏感部位,有些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