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咱們較量一下,看看誰厲害。”囚灼臉上帶着一絲不屑道。
“……”
秦烈無語,哭笑不得的繼續道“有這個必要嗎?誰厲害跟阿莎有什麼關係?”
“少廢話,你到底敢不敢?”
囚灼沒有回答,咄咄逼人繼續道“不敢的話,就跪在地上敬我三杯酒認輸,阿妹喜歡你,是你的運氣,並不證明你英勇優秀。”
“大家是朋友,沒必要較量,誰輸誰贏都無所謂!”
秦烈已經猜到對方是喫醋,經歷多了大風大浪,心態早就波瀾不驚,更不值得爲這種事生氣發火。
而是微笑着繼續道“沒錯,能被阿莎喜歡是我的運氣,就算我輸了她也一樣喜歡!”
這是實話,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有多優秀,但卻有冉思思,陳婉婷這些美女喜歡,其中也包括阿莎,歸咎於運氣也得過去。
同樣也表達,一個天天自以爲是的人,就算再牛叉也一樣讓人反感!
“不對,能跟阿哥在一起,是我的幸運。”
聽他這麼,阿莎心中甭提有多甜蜜,就天真可愛的性格,絲毫不顧忌眼前的劍拔弩張。
走到秦烈身前,親暱的拉着他的胳膊道“無論如何,我都一樣喜歡阿哥!”
“哼,沒膽量就直,彆強詞奪理,簡直是懦夫!”在囚灼看來,秦烈是膽怕事纔會故意推諉,看到兩人的親密,更是惱羞成怒道。
“沒錯,這姑娘有眼無珠,選擇一個膽懦弱的男人。”
“連比試較量的勇氣都沒有,怎麼去保護心愛的女人?還算男人嗎?”
“被囚灼看上是她的福氣,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免得跟一個窩囊廢受苦!”
……
周圍的嘎爾臺族人也是同樣的想法,話語中帶着嘲諷紛紛開口道。
秦烈能聽出,他們還保持着“半原始”的狀態,靠武力來證明自身的強大,也能爭奪更多的地位與資源。
美女愛英雄,便表明了男人的勇氣與擔當,後來被扭曲,無知的少女開始喜歡欺軟怕硬的流氓混混,最後演變成了有錢有勢便最牛叉。
也與囚灼在族裏的地位有關,被阿莎拒絕很沒面子,衆人也替這丫頭感到不值!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秦烈在華夏的勢力,豈是一個嘎爾臺所能比擬?更別隻是個未來的族長!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就在這時,族長與杜長寧幾人走了過來問道。
“杜領導,我還以爲你帶來的手下,個個都英勇善戰,沒想到居然是膽怕事的懦夫。”囚灼沒理會族長,而是故作失望的對杜長寧道。
他並不知道,秦烈與玩命幾人是剛來,這幾天大家都呆在帳篷很少走動,並不熟悉也可以理解。
“少族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杜長寧聽的一頭霧水道。
“今晚抓住了殺死巡邏隊員的兇手,都十分高興,借這個機會想跟你的手下過幾招,也是爲大家助助興,可沒想到他居然是個縮頭烏龜。”
囚灼看了看秦烈,搖了搖頭解釋道。
他並沒有爭風喫醋的事實,顯然也覺得有些唐突,畢竟阿莎不是嘎爾臺族的女孩,哪能按照這裏的規矩?
“別t屁,就憑你,還不配老大出手。”玩命罵罵咧咧道。
“住口,大家都是朋友,你這是怎麼跟少族主話?”
他話音剛落,杜長寧便大聲呵斥,倒不是巴結討好,身在他這個位置,自然要爲大局考慮,搞好關係爲主。
稍一停頓繼續道“少族主,你別誤會,他們不是我的隊員,來這裏……”
“不是你的隊員,那就是無關的人了?”
囚灼毫不客氣的打斷,臉上帶着冷笑繼續道“千百年來,這裏都被華夏視爲禁地,任何外人都不允許進入,而你卻放他們進來,難道就不怕泄露機密嗎?”
那語氣跟架勢,就好像他們是這裏的主人,當然也是歷朝歷代慣出來的毛病,讓他們覺得自以爲是。
“哈哈,這裏是神祕不假,卻沒什麼祕密可言,外界解釋不了的,大家豈不是一樣搞不明白?”四爺打着哈哈開口道。
這話聽起來像是打圓場,但卻足夠扎心,意思有個狗屁機密?嘎爾臺族守護了千百年,一樣沒有答案!
“你的意思是,我們嘎爾臺人沒用嗎?”隨着不悅的聲音響起,族長與幾個長老都紛紛讓開,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走了過來道。
鬍子頭髮雖全白,但臉上皺紋卻很少,看上去精神矍鑠,氣場十足,帶着不怒自威的架勢。
“大祭司,你誤會了,沒有嘎爾臺族人的守衛,這一帶也就不得安寧。”杜長寧匆忙帶着歉意解釋,看了四爺一眼,明顯對他有些不滿,並故意轉移了話題繼續道“這兩個年輕人,是過去翔龍的隊員,尤其是這位秦,是華夏秦家的公子,堂
仁公司的老闆,在華夏可謂赫赫有名,人盡皆知,到這裏也是一番好心,看看能不能出一份力!”
這話是事實,但主要還是表達,秦烈的身份與囚灼一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必要發生爭執,更不用追究什麼責任!
“難怪有人會這麼喜歡他,原來是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
聽到這話,囚灼心裏反而更不是滋味,話語也更加尖酸刻薄道“可惜是個懦夫,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嘎爾臺族最瞧不起這種人!”
嘩啦!
玩命一把掀翻了桌子,酒水菜餚灑的滿地都是,臉上帶着狠辣道“別t你臉不要臉,嘎爾臺族有什麼了不起?你不是想較量嗎?老子陪你玩玩!”
“,你算什麼東西,敢瞧不起我們嘎爾臺族人?”
“太過分了,沒有我們世代的保護,華夏早就亂成一團,你還在這裏口出狂言?”
“沒錯,必須跪下向我們道歉,否則別想離開!”
……
他這話無疑開了地圖炮,引起了所有嘎爾臺人的憤怒,紛紛情緒激動道。
有貢獻不假,但沒離開過當地,思想還停留在幾百年前,加上歷代zf的照顧縱容,養成了這種蠻橫的習慣。
甚至覺得沒有他們的守護,也就沒有整個華夏的平安,簡直是可笑之極。“哼哼,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事。”大祭司老臉露出憤怒的猙獰,冷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