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風吹殘月聽笛聲 >第240章喜歡的感覺
    除非,是這女人自己主動配合

    貝客擡頭,睜眼,將女人清純的面容納入眼底,忽而有些厭惡的垂了下眉眼。

    這外表,還真是有些欺騙人呢

    貝客起身,沒理景歌,剛想走出去,打開門吩咐人將這女人給攆走了。

    但,才起身,他忽然頓了頓步子,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好暈

    還有

    好熱

    熱

    這是他除了頭暈之外的第二個感覺。

    貝客的手下意識的去拉了拉自己的襯衫領口,覺得悶得有些喘不過氣。

    然而,當他將襯衫的領口釦子解開了好幾顆之後,身上的燥、熱感卻未散多少,反而愈來愈盛。

    貝客臉黑了

    他是暗鷹的人,混在這樣的圈子裏,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剛剛那紅酒

    貝客眉頭愈皺愈緊,臉色越來越陰沉。

    拳一捏,身上一股煞氣忽而便瀰漫了出來,忽然便殺氣騰騰的又走了幾步。

    但,人剛邁至了門口,門還沒開,他便又回來了。

    景歌仍舊在往後縮着,見着男人沒理她,似乎準備離開時,她本來還稍稍鬆下了一口氣的。哪裏知道,這人忽然又走了回來。

    回來後,神情也已經與她之前所見不一樣了。

    他的臉好紅

    是那種完全不正常的紅潤煮沸了似的。

    而且,神情好恐怖,就像是要殺人似的。

    “你想幹什麼”景歌再問。

    但男人想幹什麼,他很快就用行動跟她解釋了。男人這一走回,再次撲向牀上時,直接是朝她身上的方向撲過來的。

    在藥物面前,貝客服軟了

    他剛剛想開門的,但耐不住胸腔裏升騰而起的某股火熱,而且,那種暈眩感似乎也在壓着他的理智。男人現在的思緒,並沒有停在什麼被人算計了的惱火上了。而是停留在了某股自然而然而起的欲上。

    他,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尤其是,司景歌這個女人,傷過他“純爺們”的自尊。貝客不敢否認,他的確有過某種想找回尊嚴的想法。只不過,以前有這樣想法的時候,都被他憑藉着理智壓了回去。但現在,在藥物的催化作用下,這樣的想法,竟然忽然之間就強烈了

    就是這個女人,上次,讓他淪爲了下、面的那個

    這次

    “混蛋”

    景歌怕了

    然而,她並不是溫曉。反抗這樣的能力,在一個混這個圈子的男人面前,那等於是弱貓兒。而上次,在車裏,她雖然是主動地。但,那天的情況是她中了藥,當然不能跟現在理智的情況相比。景歌肯定,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她沒辦法淡定的面對這樣的場面

    但,眼下,她改變不了了男人欺上,褥子被他掀開直接丟到了地上。她身上本來就沒穿什麼,姣好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時,顯然更加刺激了他的理性

    痛

    上次的記憶,是模糊的

    哪怕景歌隱約記得是她主動,但,那一次,其實她也記不太清楚,且沒有多大深刻的記憶。

    但,這次呢此時的景歌敢肯定,這絕對是她經歷過的最爲深刻的一段不好的經歷了

    在這段經歷中,她感覺到了極致的無助她就像待宰的羔羊似的,忍着痛,只能承受着來自於大灰狼的殘忍對待。在這段經歷中,她有的感覺和感受,就是身體像被什麼完全被穿透了的痛感,以及身上的肌膚像被人完全給吞噬掉的羞辱。

    這一刻,她心底有個聲音這個男人,是個惡魔

    “夠了麼說吧,這次,債是不是可以當做完全算清了”

    事完,景歌坐起,也不顧地上髒的,撿起了掉落在了地上的被子,緊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出聲時,語氣前所未有的冷。

    貝客沉默,面色陰沉得可怕

    其實,後半段時間,他的理智已經一點點的收了回來。這藥,藥性來得快,褪得也快。早在那事進行到某程度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了。

    該死

    貝客懊惱

    他爺爺的,哪個不怕死的敢給他下這麼猛的藥

    貝客肯定,這並不是他惡意的。他剛剛真的就是沒理智沒控制住罷了。

    但現在理智重回,貝客就愧疚嗎

    男人看向那正憤恨着也恐慌着的女人,神情忽然恍惚了會兒。

    他肯定,現在自己是理智的。

    但,爲什麼,想起剛剛的經歷,竟然有點喜歡

    是的

    喜歡

    貝客還不至於分不清楚自己對剛剛那場經歷的內心感受。他絕對不是厭惡的,反而覺得有些小上癮了。因爲,後半段他理智稍回的時候,其實他是可以自控的停下的。但是,他沒有。

    難道,這就是女、色的魅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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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皺眉,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他的爸爸,就是毀在了一個女人手中他的媽媽

    貝客並沒有出生在一個好家庭中。他母親是個陪酒女郎。當然了,“陪酒女郎”四個字,委婉的說法。背地裏做什麼的,沒人比貝客自己清楚。

    母親很髒

    而且她不僅僅是爲了錢。那樣的場合,她是有些享受的。不然,跟爸爸結婚後,爲何她還要繼續跟她以前陪過的富家公子來往呢

    父親是個沒有任何髒背景的商人。願意娶母親那樣的女人,可想而知,他對母親的癡愛成都。

    後來呢得了什麼下場

    爸爸死了

    貝客清晰地記得爸爸去世的那一天

    那天,爸爸接他從幼兒園回家。打開家門的一刻,貝客看到了他那樣的年紀本來不應該看到的少兒不宜畫面:

    臥室裏,母親的牀上,三個男人整跟母親躺在一起。一人前,一人後,還有一位年輕帥氣的小哥,正用他的手在母親的胸前蹂躪着

    那一幕,噁心至極

    那天,爸爸氣暈了身體倒在臥室裏,然而,見到這一幕的幾人,卻沒有停下他們的活動。

    貝客清晰地記得,母親當時的神情是歡愉的。

    而爸爸呢因沒被搶救及時,死亡了

    後來

    他就離家出走了。走進了一個普通人沒敢接近的圈子

    後來

    他親自將母親跟那幾個男人送去了監獄

    因爲童年的那件事,貝客的性格,其實算是有些自閉的。他不太喜歡跟人打交道。

    尤其是,不喜歡跟女人打交道。

    所以,成年後,“女人”這樣的字眼,成了他的避諱。

    所以

    女色他從來都是厭之、避之

    因爲,他不想成爲爸爸那樣的男人。不想跟爸爸一樣栽在女、色手裏。

    但,今天呢

    他竟然因爲這麼一樁經歷,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

    貝客皺着眉,臉色不大好看,一瞥景歌,目光從女人慵懶飄落肩頭的長髮上落過幾眼,又在她肩上的青紫痕跡上落過幾眼,腦子裏忽然便浮現起了當初母親在那些噁心的男人面前賣弄的模樣

    貝客忽覺一股淡淡的噁心感浮上了心頭,目光轉瞬移開。沒說話,忽然起了身往浴室的方向衝了過去。

    當然,這股噁心感,他心底清楚,不是因爲面前的這個女人,而是因爲童年的那段噁心記憶。

    景歌沒得到話語迴應,哆嗦着身子,有些慌亂的裹着被子下了牀。趁着男人去浴室的時間裏,趕緊打開了這裏的衣櫃,拿了一件男人的運動套服將自己給包了個嚴嚴實實。

    五分鐘過後,貝客從浴室中出來了。

    而也恰好是這時,房間門被敲響。

    貝客跟景歌沒有交流,直接走到門前,開門。

    “司景歌在這”

    迎面,就見幫助樊南問。

    “大哥”貝客一愣。

    看向眼前,幫主的身邊,還跟着幾個陌生男人。而且,都還是跟幫主並肩站着的。暗鷹的小弟可沒這個膽子。而且,樊南認了出來,其中一個人,是龍家的那位龍老爺子。還有一位,是慕家的那位,他也見過。

    樊南的臉色此時已經難看到了極致,恐怖到了極致。

    因爲,此時,他已經看到了房間中有一個女人司景歌

    女人的照片,他看過

    “混賬”

    樊南額上幾條青筋忽起,一拳揮出,忽然朝着貝客的腦門砸了過去。

    “一個個翅膀都硬了是麼老子的囑咐也都不聽了誰他媽讓你動的這個女人”

    貝客一拳之後,又是一個狠拳。

    幾個拳頭砸來,貝客沒敢反抗,砸得他腦子懵得厲害。

    貝客能坐上這個位置,腦子自然不是個傻的。

    他已經猜出自己被人給設計了。

    只不過,貝客是個沉默寡言的。辯駁這種事情,他不大在行。

    而且,想到剛剛自己沉溺於某種感覺,貝客也真想讓大哥狠狠打醒他女色他怎麼可以喜歡上

    而景歌呢

    她此刻已經懵了。

    眼下這是什麼情況

    龍少爺慕先生

    “說吧,還有一個呢在哪裏”

    這時,門口,沉肅的男聲慢悠悠的響起。

    響起時,那腦子正有些發懵的貝客的腦子上,忽然抵來了一把黑色手槍。

    騰騰殺氣,正在此處漫延着

    “姓慕的,你”樊南大驚,手上的槍猛地舉起。

    然而,手還沒來得及擡,樊南的腦袋上,也迎來了一把手槍。

    慕裕沉的手,此刻一左一右都拿着一把手槍,手槍舉起,左抵貝客腦勺,右抵貝客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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