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紅色奔馳車消失不見,蕭軍才轉身回到了病房。
“她走了?”陳倉滿臉不爽,道:“她找是你不是來尋求幫忙的?她肯定和陸長弓不清不楚,她那個公司也不是特別大,能發展這麼快肯定靠了人家幫忙。”
“沒有。”蕭軍拍了拍陳倉的肩頭,道:“別想這些了,你好好休息,她不是這樣的人。”
陳倉也只是抱怨一句,看蕭軍神色不愉,也不再多說,轉口道:“少主,我還有多久能出院?出院了我們就離開慶城嗎?”
“最多一週吧,你體格比牛還壯,住院不僅浪費牀鋪,也浪費糧食。”蕭軍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道:“別人都是受傷了沒胃口,你倒好,喫得比平時還多,還都喫肉。”
“嘿嘿。”陳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喫肉有助於恢復力氣,癒合傷口啊,對了少主,你還沒回答我,離不離開慶城啊?”
蕭軍一頓,臉上有些惆悵,道:“等你出院了再說吧,我現在還沒有計劃。”
在慶城留下來的目的,是爲了將陸長弓繩之以法,這個目標如今已是達成了,等陳倉出院後離開慶城似乎也順理成章。
可不知爲何,蕭軍的心思卻又有些動搖。
特別是剛纔在和張婉秋見面之後,他發現自己這個前妻幾度欲言又止,從她的臉上也沒有看到平日裏的自信和神采了。
按道理,她的大哥張柯即將減刑,也不用再聽到母親的責怪,肩頭上壓力小了應該輕鬆纔是。
想來,應該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蕭軍的腦海裏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下午五點,蕭軍給陳倉帶了飯菜,剛準備開喫卻接到了袁嫣兒的電話。
“袁小姐,有事嗎?”
蕭軍走到一邊接電話。
當然,這期間也喫過晚飯,閒聊了一些。
兩人現在對於蕭軍的態度也自是有了極大的轉變,畢竟知道蕭軍是古醫門是一回事,但看到蕭軍能調動的能量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以說在整個慶城,知道蕭軍身份的只有他們袁家等少數一撮人,有陳明榮這個大靠山,蕭軍不僅能和他們平起平坐,甚至還要略高一籌。
對於這些,蕭軍倒是無所謂,看得很開,他和袁家互欠人情,只要盡好醫生本職就行了。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
聽着電話裏的聲音,蕭軍也能想象到袁嫣兒在電話那頭噘着嘴的模樣。
“有事說事吧。”蕭軍道:“是不是大袁總的病情又有反覆了?”
算起來,也有兩天時間沒去袁家了。
“我幾天我爸忙得很,都不知道在幹什麼,一天在家都看不到人。”袁嫣兒道:“我是有另外一件事想找你幫忙。”
“你說。”蕭軍道:“不過我只是個大夫,能幫到袁小姐的地方可能不多。”
雖然袁家兩個當家人都知道蕭軍的身份,但卻不會透露給子女,所以袁嫣兒並不知情。
“你出來陪我喫個飯吧。”
“喫飯?”蕭軍道:“我正和陳倉喫飯呢,袁小姐難道沒錢喫飯了?”
“當然不是沒錢了!”袁嫣兒說了一句,隨後又變得極爲扭捏,半晌才道:“我......我晚上有個同學的生日會,想請你和我一起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