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人家距離姜小朵所在的幼兒園並不遠,沒用幾分鐘,蕭軍和袁嫣兒就趕到了。
到來之時,就見陳倉的別克翻倒在路邊,一邊的車門已經被撞得凹了進去,車是沒法開了。
別克旁邊停着一輛路虎攬勝,攬勝的車頭已被撞得稀爛,車燈掉在一旁。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這輛路虎故意撞擊別克。
陳倉此刻抱着姜小朵站在路邊,臉色脹的通紅,顯然是在極力的壓制着心中的怒火,他的手機則掉在一邊,摔得屏幕也不亮了。
而陳倉對面,則站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那女人大約三十來歲的樣子,臉上滿是戾氣,手裏牽着一個小男孩,指着陳倉和姜小朵不斷破口大罵,言語極爲難聽。
那個小男孩躲在女人的背後偷看姜小朵,臉上不時露出壞笑,一幅驕橫得意模樣。
“叫人?穿的一身地攤貨,還以爲自己是誰呢?我看你能叫誰!還有你,你叫姜小朵是吧,我記得你了,爹媽都沒有,就一個懦弱的乾爹,野種就是野種,我呸!”
女人叫囂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獨尊的樣子。
這裏是幼兒園,四周圍着許多來接孩子放學的家長,對着女人和陳倉指指點點,至於幼兒園的老師和校長,卻沒見到一個,顯然是被這女人給嚇退了。
“怎麼樣?啞巴了?說話啊!你剛纔不是很囂張麼,還要我兒子給你乾女兒道歉?”
女人見陳倉不說話,氣焰更強勢了幾分,上前一腳踩着陳倉掉在地上的手機,咬着牙罵道:“賤民一個,你特孃的配麼?”
紅色保時捷停下,車上的蕭軍遠遠就聽這女人的罵聲,剛要從車上下來,一旁的袁嫣兒馬上拉住他,提醒道:“蕭軍,你千萬別衝動,我已經打電話報警,警察很快就到。”
“呦!開保時捷來的?這就是你的救兵吧,挺大牌啊!我說你怎麼有膽量要老孃道歉,還開紅色保時捷,別不是個小白臉吧。”
女人一見到蕭軍從保時捷上下來,又見蕭軍朝陳倉這邊走來,冷笑諷刺道:“你會叫人,我也會,你給我等着。”
姜小朵見蕭軍到來,彷彿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哭着向蕭軍道:“蕭叔叔,不是我們的錯,是她們......”
蕭軍向姜小朵露出一個微笑,安慰道:“我知道,小朵別怕,這裏交給叔叔。”
陳倉滿臉怒容,道:“老闆,這女人的兒子在學校打了小朵,剛纔還開車撞人,要不是我抱着小朵躲得快,恐怕......”
說話時,蕭軍纔看到陳倉臉上有兩道抓痕,正滲着血。
“其他事情不用解釋,傷得怎麼樣?”蕭軍問道。
“小傷,不礙事。”
陳倉吸了吸鼻子,一臉委屈。
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經歷。
畢竟是法制社會,衆目睽睽之下,陳倉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出手打女人吧。而對方卻沒有這樣的忌諱,仗着女人的身份撒潑,給陳倉來兩下陰的,陳倉還帶着姜小朵,怎麼躲得過?
若非如此,以陳倉的本事,就算再來十個女的,也不見得能傷陳倉一根寒毛。
“不用解釋,你先帶小朵上嫣兒的車上去。”蕭軍向陳倉吩咐道。
“走?我允許你們走了麼?”
女人見陳倉要走,急忙衝上來攔住,說着就要伸手去抓陳倉的臉。
蕭軍一步上前,將女人隔開,皺眉道:“說吧,這事情怎麼解決。”
女人囂張慣了,見蕭軍語氣隨和,似乎很好欺負的樣子,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冷笑道:“怎麼解決?賠錢,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