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看着周圍精緻的風景,以及一棟棟豪華的別墅,張婉渝一邊抱着已經因爲失血過多而暈死過去的張雲,一邊向父親問道:“爸,這裏好像是南山別墅區吧,我常聽同學說起,這裏的別墅隨便一棟都要幾千萬,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那種。姐夫的醫館,怎麼會開在這裏?”
張婉渝現在正在慶城大學就讀本科,當然聽說過南山別墅。
而且她還知道,能在這裏有一套別墅的,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很多富商就算搶破了頭,也不見得能拿到這裏的一套別墅。
而蕭軍卻在這裏開設醫館?
這讓張婉渝覺得有些天方夜譚,不真實。
相比於張婉渝,二叔對南山別墅沒什麼概念,他心裏現在只想着怎麼救張雲,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理。聽了張婉渝的話後,他指着插在路邊的一塊牌子,道:“陳先生說醫館就在這裏的山頂上,不會有錯的。你看,牌子上不是都寫着了麼?”
張婉渝轉頭看去,果真見到路邊插着一塊醫館的牌子,不由更是驚奇萬分。
自己這個姐夫是有多大的能量,才能在慶城這最出名的富人區,開設一家醫館?
震驚之餘,張婉渝不由更是疑惑。
不是一直聽邱慧大嬸說,蕭軍只是張家一個沒什麼能力的小贅婿麼?一個小贅婿能在這慶城最豪華的富人區,買得起一套別墅?而且,好像還是最靠近山頂的別墅。
一邊想着,車已經到蕭軍的別墅大門外,只見此刻大門敞開,一塊古樸精緻的牌匾,就掛在大門之上。
張家的這位二叔名叫張懷山,他飛快的停好車,抱着還在暈迷中的張雲,一邊朝別墅裏跑,一邊喊道:“蕭先生,陳先生,快救救我兒子。”
張懷山急道:“小云這孩子患了抑鬱症,今天一回來我就看到他割腕自殺,現在血是止住了,但還是昏迷不醒。陳先生,您是蕭先生的助手,大嬸應該跟你們說過小云的情況吧?”
張懷山是個性格樸實的農村漢子,平日裏和張家來往並不多,張家發跡後,張懷山更沒有如別人一樣,前來巴結張家,所以和蕭軍見面的機會極少,至於蕭軍的這位助手陳倉,他只是聽說過,今天還是第一次見。
陳倉沒意識到張懷山口中的“大嬸”是誰,他也不關心,一邊給張雲做檢查,一邊道:“鬱抑症中醫確實可以治,不過卻需要用到鬼門十三針。”
“對對,我上次去看的那個中醫也說過,鬼門十三針可以根治抑鬱症,就是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懂得這門針法,所以我纔想到了你們。”
張懷山連忙,說着又用乞求的目光看着陳倉,問道:“陳先生,您......會這門針法麼?”
陳倉微微一笑,道:“我不會,但我家老闆會。你們稍等片刻,我叫老闆出來。”
“謝天謝地,小云有救了!”
張懷山喜極而泣,一旁的張婉渝,也同樣一臉的淚水。
“這位大叔,你可就說錯了。你要謝的不是天,也不是地,而是我家少主。”
大廳裏,正在磨藥的蕭三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