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就是......”
陶潛頓了頓，道：“四大神主有這諸多神通，而其中的一項神通，名爲人偶術。這是一種能夠將活人煉製成人肉傀儡，今後一生一世只服從主人，絕不會有二心的邪惡法術。”
“這種人肉傀儡看起來和尋常的正常人無異，同樣有着自己的感情、癖好，同樣會害怕、高興，有喜有悲，有着自己的性格，但是他們卻只聽令於四大神主，永遠只會爲神主着想，絕不會有二心。”
蕭軍聽了這話，皺眉不由一跳。
陶潛繼續道：“不過，傀儡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特點，那就是他們不會愛上別人，也不會和任何人傳宗接代。因爲一旦傀儡有了後代，那麼這些傀儡就會忘記他們的使命，而將重心放在愛人和孩子身上，把神主放在第二位，這是四大神主所允許的。”
“所以，傀儡雖然和尋常人一樣，但他們不會愛上別人。”
“而天闕上的所有人，乃至於那些神使、護法，每一個都是四大神主的傀儡。也就是說，上次你看到的那些五名神使，也是神主的傀儡人偶。”
蕭軍皺眉看着陶潛，等到陶潛把話說完之後，猶豫了一下才道：“那麼，你......”
陶潛說到這裏，發現蕭軍看着自己的目光中，似乎有些不對勁，急忙道：“你別用這樣的目光看着我，我和那些傀儡不一樣。”
“真的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我會反抗四大神主，光是這一點，我就和那些人不一樣！”陶潛似乎有些生氣，急忙辯解道：“我身上發生了一些事情，這是我的祕密，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反正你記住，我和他們不一樣，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之前蕭軍幾次和陶潛，每當提到她的身世之時，她總是有意轉移題，似乎對此非常忌諱。
蕭軍知道這是陶潛的祕密，自己不該過問太多，反正這女人是傀儡也好，是人也好，並不影響自己和她合作。
想了想，蕭軍點頭道：“你不用激動，我知道你和他們不一樣，其實就算你和他們一樣也沒關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這是我們無法改變的事情，只要過好當下和未來那就行了，不是嗎？”
蕭軍並不太會安慰人，但是陶潛聽了蕭軍的話後，一雙桃花眼裏仍舊忍不住露出感動之色。
她看着蕭軍的眼睛，一時間情緒紛雜，似有被人理解之後的感動欣慰，也有多年的抑鬱得解後的欣慰，更多卻是對蕭軍的感激。
“謝謝......”陶潛竟然極其罕見的對蕭軍道了一聲謝。
蕭軍以爲自己聽說錯了，笑着問道：“你說什麼？”
陶潛橫了蕭軍一眼，沒好氣的道：“我說你是個流氓！”
“不對，我剛纔似乎聽到你說謝謝了。嘻嘻......”蕭軍咧開嘴，露出兩排白牙來。
陶潛一把抓住蕭軍的手臂，在他的手上捏了一把，相似撒嬌一般罵道：“你去死啦。”
“哈哈......”蕭軍忍不住大笑，雖然此刻的陶潛帶着面具，看不到她的臉，但蕭軍可以肯定，這女人現在肯定滿臉通紅，真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