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們走遠了之後,沐葵就起身走了出來。
沿着她們剛剛走出來的方向繼續往裏面走。
估計人都去了前面場地的原因,她越往裏面走越安靜,甚至能清楚地聽到鳥叫的聲音。
好一會兒後,她就在一面牆後面,看到了一個被一羣保鏢堵着門的院子。
這個院子的外觀和她剛剛過來時看到的那些院子差不多,但明顯比那些院子都大很多,院牆也挺高的,她爬不上去。
這個院子應該就是閻嶺的,林好好就被關在裏面。
沐葵眯起眼睛往那一羣保鏢看了過去。
每一個都身強體壯的,一看就是練家子。
她估計一個都打不過。
那要怎麼才能進去呢?
…
此時,院子深處的一間臥室裏。
門窗緊閉,光線昏暗,空氣中還殘留着親熱過後的氣息。
凌亂的牀上,男人翻身坐起,有條不紊地拿起落在一邊的襯衣穿在身上。
不一會兒,他穿戴整齊,將牀頭的手錶也戴在了手上。
他站起身。
一隻纖細蒼白的手忽然從身後伸來,沒什麼力氣地攥住了他的衣襬,“閻嶺,你說了會讓我出去見葵葵的,你是個男人,說話一定算數吧。”
閻嶺轉過身看向了她。
顯然被他折騰得不輕,林好好虛弱地躺在牀上,但目光還是緊盯着他。
脣角勾了勾,他說:“我是不是個男人,你剛剛應該很清楚。”
林好好忙說:“我知道你是男人,所以你會讓我出去吧。”
閻嶺沒理她這聲,而是低頭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這個時間莫少應該帶着你那位好姐妹過來了。”
林好好神色一亮,以爲他答應讓自己出去了,當即就掀開被子要穿衣服出去。
林好好神色一亮,以爲他答應讓自己出去了,當即就掀開被子要穿衣服出去。
他嗓音帶着疑惑,臉上卻帶着笑。
狐狸似的,危險的笑。
林好好頓時察覺不妙,露出討好的笑看他,“我穿衣服出去,你不是答應讓我出去了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讓你出去的?”他問。
林好好咬了咬牙,說:“剛剛。”
閻嶺維持着微笑,“我怎麼不記得我剛剛說了讓你出去了?”
林好好:“。。。。。。你說過只要我伺候好你,你就讓我出去的!”
她氣得臉色漲紅。
閻嶺俯下身,指腹捏起她的下巴,低聲說:“這話我是說過。”
林好好目光一變,眼底又騰起了一絲希望。
下一秒,他勾起嘴角,又說:“但是我剛剛並不舒服,你沒有伺候好我,還是老實在這待着吧。”
林好好猛地擡起手。
但手還沒打到他的臉,就被他一隻大手當空攥住了。
她冷冷地瞪他。
閻嶺就笑,“再多練習練習,等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讓你出去。”
嗓音溫柔,口吻大方。
似乎是氣極了,也可能是被他軟禁這麼久以來也適應了他這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狗樣,林好好磨了磨牙就笑了一聲:
“閻大少,牀上這種事舒不舒服可不能全指望我一個人,老孃睡過的男人沒有幾百也有幾十了,說實話,你是我見過的最不行的那個。”
她說完,他謙和英俊的臉就變得陰鷙起來。
林好好見他這樣,頓時翹起了嘴角,笑得開心地說:“我剛剛真的已經盡力了,你要是還覺得不舒服,我建議你去醫院男科看看。”
閻嶺也勾起了嘴角,就是笑得很假很陰,“林好好,我建議你現在就閉嘴,不然我就把你這張漂亮的小嘴給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