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氣得臉一紅,“你們別冤枉人!我什麼都沒做!”
“呵。。。。。。冤枉人的人是你吧,看人家漂亮就想占人家便宜,你這種男人我見多了。”
陳東氣得頓時又要衝過去。
沐葵和文成鶴忙把他拽住了。
接着沐葵就對莫御擎說道:“莫御擎,我相信他,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一羣嘲諷陳東的人見沐葵又爲他說話,都識趣地閉上了嘴。
莫御擎冷抿着薄脣,沒出聲。
樂荷很快就說:“莫少太太,您對我是有什麼誤解嗎?還是您覺得我會冤枉他?”
她臉色很憋屈。
沐葵擰起眉頭,她不會忘記她以前救過奶奶,可現在看着她站在莫御擎身側、穿衣打扮都跟自己很像的模樣,她真的一點都喜歡不來,甚至很反感。
不等她開口說什麼,童方忽然對她說道:“太太,我挺了解樂荷,她應該不會胡亂冤枉人。”
沐葵又看向莫御擎。
他緊抿的薄脣動了動,“我也相信樂荷。”
嗓音低沉還透着不容質疑的堅定。
樂荷看向她的目光頓時更委屈了。
他們身後的其餘人也都冷漠地看着她,一副覺得她爲了幫同事而不分青紅皁白冤枉人的模樣。
沐葵攥了攥手,所以現在都覺得是她在亂冤枉樂荷嗎?
一口氣卡在胸口,她看向莫御擎,問:“你現在打算怎麼處理?”
莫御擎瞥向酒店的負責人,“去報警,讓警察過來處理。”
“好的。”酒店負責人應了聲,又問:“莫少,報警來處理誰?”
“好的。”酒店負責人應了聲,又問:“莫少,報警來處理誰?”
他好像還沒迷糊過來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呢。
莫御擎掃了眼陳東,“他。”
酒店負責人應了聲就走了。
陳東頓時氣得忘了理智,衝着莫御擎就叫:“莫御擎,我什麼都沒做!你憑什麼處理我!就因爲她是你身邊的祕書嗎?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才這麼維護她?”
莫御擎俊美的面孔頓時布上一層陰霾。
沐葵也冷下了臉。
周圍圍着的一羣人也安靜了。
只有樂荷忙朝旁邊挪了好幾步,拉開了和莫御擎的距離,然後就衝陳東冷聲說道:“我是莫少的行政祕書,我工作的內容乾乾淨淨,而且莫少是有家室的人,他太太就在你身邊,你冤枉我勾引你沒有問題,你怎麼能冤枉莫少!”
陳東早就失去理智了,反口就噴她:“你和沐葵長得那麼像,又那麼年輕,誰知道莫御擎留你在身邊當祕書是什麼目的?你這個女人心眼又這麼惡毒,平時肯定沒少用手段勾引莫御擎!”
“你…你胡說!”樂荷氣得叫了聲,然後就朝他衝了過來,似乎要扇他的臉。
但卻在中途被童方給攔住了。
童方拽着她,衝她說:“你別衝動,他已經找不到理由爲自己辯解了,逮着人就想咬一口,你別上了他的當。”
陳東直叫道:“我就是被冤枉的!我沒有想對她做什麼,我要是做了我就是狗!”
文成鶴拍了拍他的後背,“陳東,你冷靜點。”
然後他就對莫御擎說道:“莫少,陳東是我們美院的老師,我和他認識有七八年了,他平時很幽默,在學校裏很受學生們喜歡,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欺負女學生或者女老師的情況,我可以以我多年的從業經驗保證,他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莫御擎陰沉着臉,看着沐葵,沒出聲。
很快,他身後一羣商務人士中就有人冷嘲:“呵。。。。。。誰都有看走眼的時候,你就別爲他說話了。”
“而且你們看他那樣子,分明就是個猥瑣油膩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