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將三個手指頭搭在她的手腕上,開始給她把脈。
李慧奇怪的說道:“我是膝蓋疼和腰疼,你摸我的手腕幹什麼?”
“別出聲!李飛皺起了眉頭,接着緩緩的運起了內力,讓一絲真氣傳入她的經脈,遊走於她的全身,先給她來了一個全身細緻的檢查。
一般的成年人身體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這樣那樣的小毛病,沒有一個人是完全健康的。
李飛很快就找到她身上的毛病,並準確無誤的把它說了出來,用手放在她的小腹處,輕輕的揉了幾下,開口說道:“慧姐,你這裏是不是時常會痛幾下,並且絲毫沒有規律,說疼就疼,消失的也很快,但疼起來就非常要命,什麼活也幹不了,非常影響生活!”
李慧立刻連連點頭,嗯嗯了兩聲,看向李飛,眼裏充滿了驚奇。
李飛的手又往下探了探,眉頭皺了起來。
李慧擔憂的看着他,生怕他又說出自己身體上的什麼毛病。
李飛看着她的眼睛說道:“這裏堵的厲害,需要疏通一下,你小腹的疼痛可能跟這裏的鬱結有關係。”
李慧的一張臉已經飛起了紅雲,小聲的問道:“怎麼疏通?”
李飛平靜的說道:“這個有兩種方法,一種快的,一種慢的,你想用哪種?”
李慧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小聲的說道:“都說來聽聽!”
他的聲音已經比蚊子還低,李飛咳嗽了一聲,心裏想着,這可是你讓我說的,於是毫不避諱的說道:“慢的一種就是每天都來找我調理一下,我給你推拿調理個幾次應該就可以疏通了,快的辦法就是我直接點幫你疏通!”
李慧又問:“怎麼疏通?”
李飛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裝傻,自己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下水道堵了是怎麼疏通的?你見過嗎?和那個差不多,不過我要說明的是,外力只是引導,最終還是要靠外力的作用讓你自己釋放出來,如果外力的引導強度不夠,貿然進行的話只會讓你堵上加堵,最終還是要你自己開閘釋放才能好轉,你明白了嗎?”
李慧嗯了一聲,聲音比蚊子還低。
李飛把手按了下去,毫無忌憚的揉了兩下,看着她的眼睛,李慧的身子立刻扭動起來,卻沒有一點抗拒。
李飛柔聲問道:“你想好了嗎?選擇哪種方法!”
李慧低着頭沒有看他,小聲說道:“你覺得哪種方法合適就用哪種吧!”
你會呵呵一笑,隨即說道:“我比較忙,時間不多,那麼我們就用快的吧!”
李慧沒有說話,頭越來越低了,李飛不再客氣,直接伸手她提了起來。
她立刻順從地站起身來,李飛把她轉了過來,摟着她的腰走到了牀邊,讓她的上半身趴了上去。
外面的幾個混子在烈日的暴曬下汗如雨下,包子用奶兇奶兇的眼神緊緊盯着他們。
他們也不敢動彈,李飛的兇狠側底嚇傻了他們,他們害怕自己的動作太大,就會激怒這條狗,它要是大聲叫喚起來,把那尊凶神引了出來,自己可承受不起他的懲罰。
接着就聽到屋內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是木牀搖晃的聲音,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大,簡直叫肆無忌憚,這聲音確實一直響個不停,有時候偶爾停下來,不到幾秒鐘,聲音又開始繼續。
這聲音恐怕足足響了一個多小時,讓他們越來越驚訝。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引擎聲,由遠及近,一輛黑色的大奔從門口緩緩的經過,停在了那輛麪包車的後面。
一個戴着墨鏡的黑衣男子,胳膊夾着一個黑色的公文包,脖子上帶着一條大金鍊子,大搖大擺的下了車,後面還跟着四個強壯的保鏢。
他探頭探腦的望了一陣,接着就看見了跪在院子裏的那幾個混子。
他臉上一驚,將墨鏡取了下來,定睛一看,衝着那幾個混子吼道:“你們在幹什麼呢,他們的有病嗎?趕緊站起來!”
見那幾個混子沒有動,而是神色驚恐的看向他,他以爲對方有埋伏,隨即驚恐的四處張望,連連後退,背後靠着自己的大奔,旁邊他的四個保鏢也如臨大敵,東張西望,圍在他的身邊,待看清楚周圍空無一人之後,這才放心下來,定睛看去,那幾個混子都哭喪着臉,依然就沒有動。
那墨鏡男子正是他們的強哥,名叫王強。
王強又疑惑的四處張望了一陣,見周圍確實沒有埋伏,村子裏甚至見不到一個人,這才重新一揮手,朝院子裏走了進來。
他身後的四個保鏢是他手下的金牌打手,都是練過幾年泰拳的,有兩個還是職業選手退役的,平時對付三四個人不在話下,這四個人在一起就可以打十幾個人了,所以他有足夠的信心。
這次來收賬,見對方答應的那麼爽快,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爽快的,所以也覺得有蹊蹺,自己也做了準備,對方真要耍什麼花樣,這四名保鏢足可以讓他懷疑人生的。
他一步踏進了院子,接着耳朵裏就聽到了木牀搖晃的聲音,咯吱咯吱的,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朝屋內看了一眼,什麼也看不到,又把目光掃向跪成一排的混子,百思不得其解,這院裏根本不見人,堂屋裏面也沒有人,臥室裏的門緊閉着,裏面的人好像還在做那事,應該也沒有幾個人,怎麼可能讓自己這六個五大三粗的小弟跪在地上這麼乖乖的聽話?
就在這時,突然從旁邊衝過來一團白影,衝着他高聲喊叫,直接朝他撲了過來,把他嚇了一跳,連連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