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瞬間清醒,趕緊說道:“在看電視呢,你剛纔聽到的是電視的聲音。”
接着趕緊慌亂的掛了電話,然後擡眼幽怨的看着李飛,小拳頭錘着他的胸口:“怎麼辦?他剛纔聽到了,他肯定知道了,怎麼辦?”
李飛微微笑道:“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他自己不也想這樣嗎?”
說着兩隻手輕輕捂住她兩邊的臉頰,對着她的紅脣親了下去。
本來有些驚慌失措的娜娜,這個時候又深陷其中,不得自拔。
李飛又是好一陣暢快淋漓,過了好久才心滿意足的從娜娜身上起來,穿好衣服又在娜娜依依不捨的目光之中告別。
娜娜還在後面叫住了他,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放李飛離開。
李飛剛剛走出大門,一輛車子風風火火地開了過來,正是王博文的法拉利跑車。
他一下車他一眼就看見了李飛從自家的屋子走了出來,滿臉的疑惑,隨即充滿了憤怒。
但是李飛的目光一掃過去,他立刻低下了頭,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把路讓開,不敢與他直視,面對李飛,他更多的是膽怯。
娜娜吸了一口氣,衝着李飛的背影說道:“李醫生慢走,今天謝謝你了!”
李飛嗯了一聲,轉身微笑着說道:“王夫人,我明天還會來的,今天舒服嗎?”
娜娜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隨即低下了頭,臉上一片紅暈。
李飛哈哈大笑,當着王博文的面大步離去,王博文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一言不發,等他離開之後,立馬憤怒的擡起頭,衝着娜娜走去。
“你怎麼來了?”娜娜看着他淡淡的說道。
王博文冷哼一聲,指着她說道:“怎麼回事,剛纔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在搞什麼,剛纔打電話,手機裏面怎麼有那種聲音?你剛纔是不是和這個人在一起?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的仇人,你怎麼能和他在一起?”
他一口氣說了一大通,滿臉的埋怨和不解。
娜娜哼了一聲,衝着他說道:“衝着我吼什麼?剛纔你沒聽見嗎?他是醫生,我叫他李醫生,我身體不舒服,請他過來給我按摩怎麼了?你剛纔聽到他的聲音很正常呀,我們開着電視,電視裏也放着按摩的視頻,剛好那個女人發出了那種聲音被你給聽到了,你就在這裏疑神疑鬼,以後我是不是做什麼事還得向你報告呢?”
娜娜裙子的胸膛,皺着眉頭看着他,一通話說完,王博文啞口無言。
接着又追問了他幾句,娜娜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王博文也沒有辦法,對他也不敢用槍,話也不能說的太明顯,畢竟兩人身份地位擺在那裏,只是他心中的鬱悶,和對李飛的怨恨到達了頂點。
李飛離開之後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拿出來一看是高潔打來的,連忙按了接聽鍵,高潔在電話裏面說道:“李飛,現在有沒有時間沒?”
高潔咳嗽一聲說道:“有空的話能不能來我家一趟,老孫的身體又有些不舒服,他現在醫院也不想去了,只信任你,麻煩你了。”
李飛呵呵笑了笑,立刻說道:“不麻煩,治病救人,這是我的工作,我馬上就到。”
他說完掛了電話,立刻開着小貨車向他她的方向趕去,很快就來到了她家居住的政府大院。
他們兩口子都在家裏等他,他一進去高潔立刻熱情的招呼他坐下,給他拿了一杯冷飲,李飛喝了一大口,朝坐在一旁的孫建國看了一眼,孫建國看起來比較虛弱,半躺在沙發上衝着李飛說道:“不好意思啊,李飛老弟,我的身體又得麻煩你了。”
李飛微微笑一笑:“孫大哥說哪裏話,你這副身體是爲人民服務的,我能爲你服務,等於也是我的榮幸,咱們白雲縣在你的帶領下越來越好,咱們白雲縣的老百姓可都期望你有一副好身體,我爲你看病,這是義不容辭的事。”
孫建國爽朗的笑了笑,旁邊的高潔也笑呵呵的說道:“李飛,你這張嘴越來越甜了,看到我們家老孫逗樂了!”
李飛他們看了一眼,微笑着說道:“好了,閒話不多說了,我先幫老哥檢查一下身體。”
說着立刻坐了過來,抓起了孫建國的手腕,開始給他號脈,過了一會,便皺着眉頭看着孫建國,擔憂的說道:“你這是勞累過度呀,積勞成疾,本來你的身體就不是太好,以後一定要注意一些。”
孫建國還沒有說話,旁邊的高潔立刻說道:“就是,我說了多少次了也不聽,每天12點多還不睡覺,我都睡了一覺起來,看見他辦公室的燈還亮着,早晨6點不到就起牀了,根本睡不了幾個小時,老這麼下去怎麼受不了?李飛,你可得好好說說你孫大哥,我是管不了他。”
孫建國皺着眉頭說道:“也沒太晚,平均一兩點就睡了,只是睡眠不太好,比較淺,一點點動靜就醒了,一天到晚真正熟睡的時間不到一兩個小時。
李飛朝他臉上看了一眼,那張臉非常的憔悴,臉色蒼白,帶着一絲倦色,兩個眼睛更是深深陷了進去。
孫建國看着李飛說道:“我真的好累了,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讓我安然入眠,我想睡眠夠了我的身體肯定就會慢慢好起來。”
李飛吸着一口氣,點了點頭,衝着他說道:“你先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我幫你調理一下,主要是神經問題,放心吧,會解決的,你早該找我了。”
孫建國嗯了一聲,非常聽他的話,立刻躺在了沙發上,微微閉上了雙目。
李飛掏出了銀針,在他的太陽穴上紮了幾針,沒過多久,神奇的一幕便出現了。
孫建國那微閉的眼睛,立刻一動不動,嘴脣很自然的微微張開,呼吸變得緩慢沉重起來,整個人就這麼進入了沉睡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