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霸王張繡 >第二百二十七章 ???詐降計
    智商是一個好東西。華雄是一個猛將,經常頭腦發熱,進行一下抽風行動。他一怒之下,還在張繡的大門口,與典韋幹了一架呢。

    但是華雄經過張繡的影響之後,痛快的承認了自己智商上的硬傷。

    讓他衝鋒陷陣,他眉頭也不皺一下,讓他獨自領兵,還是算了。

    華雄可以說是相當有自知之明瞭。

    但是牛輔沒有。他還在做春秋大夢呢。希望能夠憑藉這一戰,揚眉吐氣,獲得與張繡一樣的地位。順便讓自己家的臭婆娘,好好瞧瞧。

    “我牛輔,絕不是無能之輩,而是有大才能的人。”

    “我一定要與張繡平起平坐。”

    牛輔脾氣也上來了,瞪了一眼華雄。硬氣道:“不管你怎麼說,我是不會把兵權讓給張繡的。你要麼支持我,要麼現在就滾蛋。”

    華雄頓時火大,雙手叉腰站起,狂噴牛輔道:“你當我願意留在這裏嗎?要不是畏懼董公軍法,我連跟都不會跟出來。你去問問胡珍、樊稠。他們願意跟出來嗎?”

    牛輔已經豁出去了,怒視華雄道:“既然不滾蛋,那就幫我想想辦法。”

    說到這裏,牛輔強壓下了心中的不滿,指着案几上的地圖說道:“你看我們分兵前往蒲坂渡河怎麼樣?現在我們的主力都在這裏,若是派兵悄然出發,沒準能偷渡成功。”

    “你這個豬腦子都能想到,王匡、張揚會想不到?他們不用太多人馬,只留個二三千水軍在蒲坂,就能阻擋我們二萬大軍渡河。”

    華雄恥笑道。

    兩個人也算是將遇良才了,互相只有對噴,沒有合作的。惱羞成怒的牛輔,終於把親兵叫了進來,把華雄給趕走了。

    要不是不能殺,他一定會準備油鍋,下令把華雄給烹飪了。

    不僅是牛輔絞盡腦汁的想要渡過黃河,將王匡、張揚的腦袋擰下來了。王匡、張揚也想把牛輔的腦袋擰下來。

    此刻黃河北岸,不僅有沿河下寨的水軍水寨,也有王匡、張揚的步軍三萬。雙方隔岸相對,探馬不斷的渡河,探聽對方動靜,情報工作做的如火如荼。

    這日下午,風勢很大。現在氣溫又還很冷,士卒們除了必要的站崗、巡邏的士卒之外,都是呆在帳篷內不出來。

    王匡、張揚二人則帶着數十名親兵,出了大營,來到了黃河岸邊,眺望南岸牛輔大營。

    二人都穿着厚厚的衣裳,按劍而立,數十名親兵則站的比較遠,二人說什麼都聽不見。

    王匡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白布,遞給了張揚,說道:“雅叔(張揚表字),這是白波軍大帥郭太的親筆書信,他願意率領白波軍七萬南下。襄助我們抗擊牛輔。”

    張揚聞言露出喜色,說道:“公節(王匡表字),這樣一來我們可以高枕無憂了。”

    幷州這地方,黃巾起義之後,就是戰亂不斷。朝廷先後任命董卓、丁原爲幷州刺史,但是二人都不能去晉陽上任。

    丁原屯兵在河內,董卓乾脆在扶風。

    乃是因爲幷州一帶黃巾餘孽新盛,已經成了氣候的黑山賊張燕就不必多說了,最近有郭太、楊奉、韓暹、李樂、胡纔等黃巾大帥聯合起來,自稱是白波軍,人馬有十餘萬之多。

    他們一邊在幷州攻城奪地,一邊與黑山賊張燕互相廝殺。

    王匡自從起兵之後,一直與白波軍進行聯絡,如今纔算有了一個結果。河東、河內郡本就有水步軍五萬餘,加上白波軍願意率兵七萬南下,加起來足有十二萬大軍。

    他們又阻斷黃河爲天塹,哪怕是張繡親自領兵前來,自保也是綽綽有餘了。

    “確實是一個高枕無憂,但是我不想只要一個高枕無憂。”王匡聞言回過頭來,對張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張揚悚然一驚,失聲道:“公節還想吞併南岸的八萬董卓軍不成?”

    張揚隨即反應過來,轉頭看了看四周,發現親兵站的很遠,便呼出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來看向了南岸。

    南岸大營也是連綿十餘里之多,旌旗極多,氣勢鼎盛。若能吞滅這八萬馬步軍,那可就好瞧了。

    王匡微微露出了笑容,說道:“若是張繡在此。我是萬萬不敢打主意的。就算我們有十二萬人,我也會龜縮在河東、河內二郡。但對面的乃是牛輔,一個草包而已。無勇無謀,如何算計不得?”

    張揚見到王匡的笑容,心中一動,便探頭低聲問道:“公節可是有了計謀?”

    “嗯。”王匡頗爲驕矜的點了點頭,然後彎腰附耳對張揚說了一番,“如此,如此。”

    張揚聞言眼睛一亮,連連點頭道:“此計甚妙,騙那張繡乃是班門弄斧,但騙這牛輔綽綽有餘。”

    二人既然已經定計,便一起回去了步軍大營內,依計行事。

    三天後一早。

    張揚、王匡的步軍大營內。二人乃是聯合行動,王匡乃是主帥,張揚是副將。因而王匡的大營才叫做中軍,大帳才叫中軍大帳。

    王匡起了一個大早,在用了早膳之後,便喚來了帳外的一名親兵,吩咐道:“去通知張太守,我們今日帶人去巡視一下水軍營寨。”

    “另外也派人告訴我麾下的所有將軍,讓他們隨從。”

    “諾。”

    帳外親兵應諾了一聲,便下去傳令去了。不久之後,王匡在親兵的幫助下,穿上了甲冑。率領了軍中的大將們出了中軍,沿着營道來到了南方營門。

    不久後,王匡聽到了後方傳來的急促馬蹄聲,回頭望去,便見一襲甲冑的張揚,率領軍中大將策馬而來。

    雙方在一個抱拳行禮,說了一些話之後,便往南方水寨去巡查了。

    這一帶黃河很寬,適合偷渡的地方蠻多。因而河內郡、河東郡的水寨是沿河下寨,一座水寨有一二千人,統領數十艘戰船,防止董卓軍強渡黃河。

    張揚、王匡二人先視察的乃是張揚麾下大將眭固的水寨。

    水寨距離南營門很近,策馬片刻便能到了。張揚、王匡策馬向南,張揚很是得意道:“公節,我麾下大將眭固有萬夫不當之勇,且勤勉謹慎,真大將之才也。”

    “眭將軍名望,我早有耳聞,今日卻要開開眼界。”王匡微微一笑,露出了興趣之色。

    不久後,衆人便到達了水寨的北門外。以二人的身份,自然不需要稟報,一起飛馳入內,到達了大帳外。

    但是大將眭固竟然沒有出來迎接,張揚、王匡二人想要進入大帳,卻被親兵所攔。

    這讓張揚、王匡身後跟隨的十餘位大將,都是面色一變,小聲議論了起來。張揚大失了顏面,不由勃然大怒,對守衛大帳的親兵呵斥道:“眭固到底在搞什麼鬼?”

    “這.....”這一隊親兵們紛紛對視了一眼,卻不敢做答。便在氣氛已經凝固到極點的時候。

    眭固卻從賬內匆匆走了出來,迅速的看了一眼張揚、王匡二人,下拜道:“末將見過主公,見過王太守。”

    眭固雖然出來了,但是眼睛充滿了血絲,臉色慘白,腳步虛浮,且身上有酒味。

    他雖然出來了,但比不出來影響還要差。張揚、王匡身後的大將們,議論聲更大了,眸光頻頻看向眭固。

    而張揚更覺得如芒在背。

    “你是喝酒了?”張揚雙眸圓睜,露出了猙獰之色,惡狠狠道。

    “沒有。絕對沒有。”眭固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搖頭道。

    “來人。衝進去將這座大帳搜了。”張揚卻是冷笑了一聲,回頭對着一隊親兵下令道。

    “諾。”這隊親兵轟然應諾了一聲,立刻衝入了眭固的大帳,眭固與他的親兵們都不敢阻攔。

    眭固更是張嘴欲說,卻手軟腳軟,不敢說了。

    不久之後,張揚的親兵便從眭固的帳篷內搜出了七八個空了的酒甕,以及兩個衣衫不整的美妾。

    事到如今,鐵證如山。張揚的臉色一片鐵青,而王匡以及十餘位大將,也都是沉默不語了起來,氣氛已經不是凝固到了冰點那麼簡單了,充滿了肅殺之氣。

    張揚氣的臉色鐵青,眸光森然看向眭固,說道:“眭固,還記得我的軍令嗎?”

    “這一戰不僅關乎河東、河內二郡的生死存亡,也關乎天下興亡。我嚴令軍中不可飲酒,更不可醉酒。你倒好,不僅宿醉不醒,還在帳內圈養美妾。來人。將眭固拖下去殺了,以正軍法。”

    張揚說到最後,聲音高亢,充滿了凌冽決絕的殺氣。

    一時間場面極度難看,王匡以及大將們集體沉默,而在場的眭固麾下的軍候、士卒們紛紛的出來圍觀,且個個都是面如土色。

    眭固迅速地打破了沉默,只見他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張揚的面前,磕頭求饒道:“主公。主公。眭固只是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啊。請主公饒命,饒命啊。”

    眭固砰砰砰的磕着頭,雖然地上沒有石塊,但是土地硬邦邦的,很快眭固就已經額頭出血,流了一臉,但他卻不敢擦拭,不停的磕頭求饒。

    這場面,着實是讓張揚的大將,眭固的同僚們,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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