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霸王張繡 >第五百八十九章 ?梁壽城
    張雍身爲帝長子,心中是有野心的。

    只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太子的對手。朝廷儲君之位,豈是兒戲?

    在太子的位置沒有定下之前,他是有能力與對方扳手腕的。但是名分定下之後,就是梁國世襲罔替的傳承了。

    儲君是國本。

    朝中主流大臣,都會支持太子。

    張雍出來建功立業,一則是本身武藝出衆,勇敢能斷,加上體內的血脈在呼喚自己,便是水到渠成了。

    二則也是希望獲取功勞,以獲得更大的一塊封地。

    有一件事情,張雍是很確信的。父皇很喜歡他。其實母親不用焦急,他是長子,又得父皇喜歡,遲早會封王的。

    而現在通過一系列的戰功,他未來的封地可能會很大。

    高句麗人口至少百萬,加上三韓、樂浪郡等等土地、人口等等,燕州的體量,其實不小。

    做個燕王,似乎也不錯。

    有一剎那,張雍心動了。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對何敏說道:“你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情。皇帝是極有主見的一個人,他遲遲不封兒子們爲王,肯定是有原因的。而皇帝給孤的,纔是孤的。皇帝不想給孤,孤就算再請求也沒用,懂嗎?”

    張雍的心中是很仰慕父皇的。

    父皇驍勇善戰暫且不說。雖然大權下放給尚書檯,但是自身權威卻是與日俱增。

    父皇雖然好色,但卻從不聽什麼枕邊風,剛毅而能保持主見。色,只是本能,不會化作政治危機。

    面對如此強勢的父皇,身爲帝長子的他必須清楚明白一些道理。

    “諾。”何敏很是不甘心,但張了張嘴之後,只能拱手應諾。

    這個道理他懂了,但是張雍如果能封爲燕王,建立燕國........每每想到這裏真是心跳如小鹿亂撞啊。

    三個人很快散開了。

    張雍開始暫代臧洪的刺史位置,發號施令。因爲高句麗王伯固被殺,高句麗內的一些割據勢力,發生了一些變化。

    有人派人來國內城投降,有人叛亂。

    張雍把原國相啓瓊拉出來,安撫那些投降的人。對於那些叛亂份子,也是派遣梁軍四處出擊,兵馬所到之處,犁庭掃穴,一一剿滅。

    雖然他從沒有幹過這類事情,但做的極有章法。

    ...........

    幽州,廣陽城。

    原本袁熙的刺史府,大廳內。

    張繡穿着一身白色的常服跪坐在主位上,一臉的歡喜。其下乃是隨駕的文武大臣。

    “不愧是寡人的兒子,一切都擺平了。”張繡呵呵笑着,不加掩飾對張雍的喜愛。

    “恭喜陛下。”蔡瑁第一個拱手對張繡行禮。其餘文武大臣,也是紛紛拱手“恭喜。”

    “呵呵。”張繡笑聲不斷,許久才收住笑聲,轉頭對蔡瑁說道:“擬定詔書。命高句麗大將永善率領遼東郡內的高句麗人馬向東,攻取樂浪郡。”

    永善是啓瓊的兒子,目前已經代表五萬高句麗精兵歸順了。

    對於如何平定樂浪郡,張繡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先是驅虎吞狼,讓那五萬高句麗精兵出力,攻下樂浪郡。

    三韓的實力沒有高句麗強,又分作三個勢力。這一次出兵,應該會馬到成功。

    “諾。”蔡瑁拱手應諾。

    “命胡車兒準備人馬、輜重。寡人親自率領四萬騎兵前往樂浪郡。幽州的軍事,由徐晃負責。如果袁紹來攻,就率兵擊破他。”

    張繡深呼吸了一口氣,一雙虎目散發着陣陣殺氣。現在的袁紹,在他的心中已經是不值錢了。

    守城還值點錢,一旦袁紹敢出兵野戰。

    喫掉他。

    “諾。”

    衆人齊齊應諾。

    當日,梁軍準備糧草輜重。次日一早。張繡翻身上馬,率領胡車兒、典韋等四萬騎兵,以及隨駕文臣,一起往東北而去。

    大軍先是到達了遼西郡,然後走只修葺了一半的山海關,到達了遼東郡內。

    “噠噠噠。”

    梁軍騎兵雄壯威武,馬蹄之聲震耳欲聾。

    “梁”字旌旗隨風飛舞,獵獵作響。此刻已經是春天,但是遼東的天氣寒冷,距離開春播種,還有一段時間。

    忽然大軍停了下來,張繡策馬在後,疑惑的擡起頭來。難道發生了變故嗎?不可能啊。這裏的高句麗五萬精兵,已經去樂浪郡了。

    “噠噠噠。”

    一名騎兵逆行而來,被宿衛攔住一番詢問。馬岱策馬來到了張繡的身邊,拱手說道:“陛下。前方有一長者攔路,說是要拜謝陛下。”

    張繡有些驚奇。如果是急行軍,張繡一定不見,派人將攔路的人趕走就是了,但是現在張繡並不着急。

    “去看看。”張繡招呼了一聲之後,揮舞馬鞭,駕馭着戰馬向前而去。馬岱、典韋連忙率領百餘親兵,策馬隨從。

    一行人越過了無數的騎兵之後,到達了前部。

    “陛下。”胡車兒見張繡來了,翻身下馬,恭敬行禮。張繡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他不必多禮。

    然後他翻身下馬,看着前方恭敬行禮的老者。

    這老者一頭銀髮,身上穿着粗布衣裳,在寒風之中凍的瑟瑟發抖。身旁有一箇中年男子扶着他,應該是老者的兒子。

    兒子很是畏懼的低着頭,看着自己的雙腳。

    張繡見此便解下了自己背後厚重的大氅,遞給了一旁的馬岱。馬岱伸手接過大氅,很機靈的上前披在了老者的身上。

    “寡人便是皇帝。長者何故阻攔寡人的大軍,又何故說要拜謝寡人?”張繡好奇問道。

    老者被披上了大氅,感覺到了溫暖。他感激的看着張繡,彎着腰說道:“自從漢末以來,遼東屢次受到高句麗、鮮卑、烏桓人的侵擾。老朽本有兒子三人,有兩個被他們殺了。陛下先是擊破鮮卑人,然後是烏桓人,更是滅了高句麗。使得我遼東百姓,脫離了外族虎爪。老朽雖然是一介草民,去也是感念陛下威德。聽聞王師來到了這裏,就大着膽子攔住大軍,前來拜謝陛下。”

    張繡聽了之後,心下很高興。

    民心向我啊。

    這也是作爲與不作爲的區別了。袁紹空有幽州地盤的名號,卻任由鮮卑人、烏桓人蹂躪漢家百姓。

    如果袁紹的大軍到達了遼東,會遇到這樣的長者嗎?

    張繡笑着扶起了老者,說道:“多謝長者特意爲了這件事情,前來拜謝寡人。只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寡人承襲漢統,有天下。驅逐胡虜保我漢民,是寡人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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