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話裏,不時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叫聲,起初很悲慘,到了後面越來越可憐了。
這原本不是霍銘尊的行事風格。
白謙誠騙了他,按照他的慣例,至少是要廢了他一隻手的。
但是轉念,他又想到如果遇到這事,遲小柔會怎麼處理所以最終纔有了這招,故意找了個男.同,而且是有1傾向的五大三處男人去折磨白謙誠。
白謙誠平日戴着金屬眼鏡,斯斯文文的,頗有幾分小.受的姿態。
讓那種五大三處的男人糟.蹋他,踐踏他男人的尊嚴,比殺了他都有效果。
想到這裏,霍銘尊快意十足。把玩着手裏的玉扳指,冷聲道:“行了,讓對方適可而止吧。”
畢竟還要看在白老爺以及白家的面子,姑且不做的太過分。
“是。”丹尼爾拿起手機,向電話那頭的大漢發佈指令,隨後才把手機掛了藏進上衣口袋裏,上前一步:“閣下,今天國會有例會”
“讓副總統去,就說我抱恙。”
“唉,是。”丹尼爾瞧了眼虎虎生威的男人,根本沒有一點不舒服的跡象,要真說哪裏不舒服,那也只有早上和小少爺吵架那事了。
因爲全身痠痛,遲小柔一整個早上都窩在房間裏,哪也沒去。
中途的時候和遲到打了個電話,勸了幾句讓他別和霍銘尊置氣。
她原本以爲霍銘尊日理萬機肯定不在,所以只穿了身薄裙就出了房間。
白宮是總統的住所,同時也是辦公場所,隔着一道防護牆的前院就是辦公區。
她穿着隨意,絲毫沒有察覺鐵圍牆外經過的人。
“三少爺,閣下不在,今天國會有例會。”
“他沒去你以爲我不知道”
“這個”
“快去稟報,就說外公找他有急事。”
“是”
白樓外,靳澤凱單手探入褲兜裏,拿出一支菸抽了起來。被霍銘尊攔在門外讓他心煩意亂。
他吞雲吐霧之時,眼神隨意瞟了眼四周,卻正好落在一片雪白上。
庭院裏,青綠的草坪上簡單的一張白色圓桌和靠背椅,中間插着一把大陽傘。
一個穿着單薄白裙子的女人光着腳坐在椅子上,託着腮幫子看遠處的風景。
他順着她的視線看去,原來她正在看鐵圍牆外的噴泉。
白花花的噴泉水有節奏地起伏,時不時送來一陣清涼,而她柔順的長髮便會時不時隨着這陣清風撩起。
像是畫裏走出的女人
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上次那個女人,不禁掐滅了菸頭,走了過去。
遲小柔正在看風景,聽到腳步聲以爲是張媽來了,高興地回頭,正要說話臉沉了下來。
眼前的男人酒紅色的頭髮,棕色的瞳仁,有股濃濃的意式風情,細看恍如地獄的撒旦
亦正亦邪的氣息讓她嚇了一跳,後背猛地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