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能自由地做任何事,而不是機械地執行任務,這種感覺真好。
回頭,她再看了眼角落裏緊閉的門,就比如像剛纔那樣懲治色司令官,也算是懲惡揚善了吧
“嫂子,你去哪裏了”胡朔在洗手間想了很久應對的策略,最終打算被她打之前先下手爲強,偷親一口然後逃之夭夭。
卻沒想到他回來後,檯球廳空空如也。
“最後一個球,你輸定了。”遲小柔像是沒聽到他的問題般,直接拿起球杆,瞄準一球,直擊黑8.
咕咚~
球完美入洞,她放下球杆,舉了舉拳頭。
“小叔子,乖乖把臉送過來吧”
“好吧,願賭服輸。”胡朔嘆了口氣,垂喪着頭走過來,只是步子很慢。
她有些不耐,催道:“快點”
“來嘍,沒想到你這麼心急”一個快速撲擁,胡朔親在了她的側臉上。
溼溼的,熱熱的脣蹭過她的臉,等她回過神時,他早就撒腿跑了。
“無賴你這個無賴給我站住,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她抹掉臉上的口水,暴跳如雷。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赤果果地調戲呢,就連無所不能的霍銘尊,也從來沒這麼耍過她啊。
可惡該死
她發誓,下回見到胡朔,一定要把他打地稀巴爛
她氣呼呼回到宴會廳的時候,胡朔又抱着洋妞去跳舞了。
靳澤凱和霍銘尊的談話也結束了。
“去哪了半天不見人影。”
“去洗手間了。肚子不舒服。”她隨口撒謊。
沒轍,這個男人的佔有慾實在是太強了,把她就當是寵物來養,不是小貓也不是小狗,而是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不讓她飛到任何地方去。
只要和他一起的時候,絕對不能離開他視線超過兩分鐘,否則他就會不高興。
“行了,沒事了,你要覺得無聊就回房休息。艦艇還有一小時就抵達目的地。”
“唉得令”她點了點頭,腳步生煙般立即離開。
霍銘尊看着她的背影,眼眸卻暗淡了下來。
“閣下,那邊查到了,遲小姐昨天的確和三少爺去了射擊場,手就是在那受的傷。”
他聽着阿冰的彙報,餘光落在不遠處獨自飲酒的靳澤凱身上,眉頭緊皺。
胡朔千方百計接近遲小柔的目的他懂,無非是從小大大和他爭習慣了。
可是靳澤凱爲什麼從小到大,他就一直很聽話,也很乖,從來不和兩個哥哥爭什麼。
在政治舞臺上也沒有選擇大展拳腳,而是甘願躲在幕後做生意,給他的政治地位做最強後盾。
如果說這世界上除去遲到和遲小柔,他唯一願意承認的親人,也就只有他靳澤凱了。
想到這,他站起身,手別進褲兜裏,朝靳澤凱走去。
高大的身影就立在那,擋住靳澤凱所有視線。
“三弟,剛纔的事沒聊完,咱們借一步說話。”